“别,嗯,我,我比你大好多,我,我还有两个孩子。”被亲的七荤八素的孕夫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臀缝。
“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不在意这些。”沈柯脱下孕夫的裤子,里面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开始自动流出了许多液体。
“嗯,可,可是,小鑫他,不要,嗯。”就在孕夫还有些纠结的时候,沈柯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花穴口,一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好湿,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了?”沈柯的手指往孕夫花穴的深处探去,这具身体他早在睡梦中操过无数次,他无比熟悉孕夫的每一个敏感点。
“别,嗯。”不知不觉被操熟的孕夫身体早就不满足于一根手指,但是仅剩的自尊让他说不出来话,只能难受地扭着身体蹭着沈柯的身体。
见此,沈柯也不再矜持,拔出自己的手指,脱下自己的裤子,里面的阴茎早已蓄势待发,他对着孕夫湿软的花穴直接捅了进去。
“嗯,好大,太深了。”孕夫绷直腰接受着沈柯的进入,之前趁他睡觉的时候,沈柯都不敢尽数进入,今天好不容易没有顾忌,他没有惜力,一下子顶到了孕夫最深处。
“好深,嗯,要,要顶到了。”
沈柯将孕夫抱到怀里,进到孕夫花穴的最紧致的地方,孕夫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辅助,只能紧紧地攥住他的衣领,见孕夫逐渐适应自己的尺寸之后,沈柯恶意地挺腰用力顶几下,被顶到敏感点的孕夫下意识惊呼出声,而后又害怕被隔壁的儿子听到,下意识地夹紧。
“怎么夹这么紧?嗯?”沈柯险些被他这一夹弄得直接缴械,声音也因为运动带上了几分微喘,他还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孕夫的孕肚,开始刺激着孕夫敏感的膀胱,
“不行,嗯,太深了。”孕夫小声哭喊着,一边被操,一边还得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被隔壁房间的儿子听到。
沈柯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将人推到在床上,开始狠狠地顶撞起来,由于到了孕晚期,孕夫的花穴敏感而紧致,还十分湿润,他很轻易就能顶到孕夫的宫颈口,每次一顶到孕夫就会忍不住失声叫出来。
“慢一点,唔,到,到了。”敏感的孕夫又一次被顶上高潮,他没有了半点挣扎的力气,而沈柯则是趁机解开了他的睡衣纽扣,开始品尝起里面独属于宝宝的奶水。
“别,别吸,唔,嗯啊,又,又顶到了。”
沈柯没有理会孕夫似有如无的拒绝,而是在他开口要说话的时候,狠狠地顶向宫口,让孕夫的话语被巨大的快感吞没。
“你前夫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沈柯说着,又加大力气开始顶弄起来,一想到自己身下这个男人为另一个不值得的人怀了两个孩子,他便不受控制地嫉妒起来。
“不,不要啊,顶,顶到宝宝了,嗯,不行,不行,唔。”
“之后再给我生一个吧,叔叔。”沈柯伸手掐了一下孕夫脆弱的孕肚,孕夫发出一声呻吟,而后全身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他有些怀疑再这样被操下去自己会不会再次怀上,但未等他反应,沈柯已经把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让他坠入了下一波快感里。
深夜的房间里,正在熟睡的纪远星一辈子也想不到,在和他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的好哥们把他怀孕九个月的母父操了。
……
第二天,沈柯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而此时的孕夫还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连着,估计是昨晚折腾太狠了,面对敲门声孕夫也没有醒来,只是在沈柯依依不舍地拔出来的时候,才发出几声闷哼。
“嗯,唔。”
刚拔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就从孕夫被操红肿的花穴里流了出来,沈柯没忍住又蹭了几下,才穿上裤子起床去开门。
刚开门他就看到好哥们面色不悦地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沈柯,你看到我爸了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早餐都不做了。”
“不知道,好像昨晚出去了。”说着,沈柯还往旁边挡了挡,不让好哥们看到在自己床上的孕夫。
“好吧,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安分一点,一天天出外面乱搞,也不知道哪天就连肚子里那个小的死在外面了。”
接下来的日子,捅开了窗户纸的两人在哥们又一次离家出走之后,开始了疯狂做爱的生活,几乎家里每个角落沈柯都和孕夫做过。
在沈柯性爱的滋润下,孕夫的大肚也愈发圆滚起来,但不知为何过了预产期十几天也没有反应。
“嗯,不行嗯,我在做饭,别,嗯。”
又是一天清晨的厨房里,刚睡醒的沈柯轻车熟路地来到正在做早饭的孕夫身后,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子,扶着孕夫的孕肚对着湿软的花穴插了进去。
“太大了,太大了,唔。”孕夫一下子没受住,发出一声呻吟,锅铲差点没扶住,而沈柯见他已经适应,开始在他身体里缓慢动作起来。
“要生了还这么紧,以后怎么生得出来。”
“不行,不行了,要,要到了。”濒临产期的孕夫浑身颤抖,靠在沈柯身上高潮了。
十五分钟后,沈柯抱着孕夫坐在餐椅上准备吸吮一些乳汁而后开始下一轮进攻,忽而孕夫沉默了几分钟,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之后开口,
“小柯,等我的孩子出生之后,我们就不要维持这个关系了好不好?”
“什么?”沈柯往孕夫胸前伸去的手停住,他看着孕夫坚定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一种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有小星,你这么优秀,可以找到更好的,你还年轻,我知道你们年轻人…”
“我说过我不在意这些,算了。”这些日子,沈柯就发现孕夫似乎一直在逃避未来的问题,他似乎从未觉得自己是真心的,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玩玩罢了。
“既然你这样觉得,那就这样结束吧!”
真心被怀疑后有些愤怒的他将孕夫抱起放到沙发上,摔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小柯,嗯,小柯。”
孕夫本想去追,但今天肚子里的孩子格外活跃,他追上去几步就不得不停下脚步,伸手去安抚肚子里躁动的孩子,他抚摸许久,却没有像沈柯那样的效果,孩子反而胎动得更加厉害。胎头已经入盆,不断地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和膀胱,
“宝宝乖,嗯,不行。”
简易安抚一下之后,他又想继续追上去,但由于肚子太大,他的双腿已经不能并拢,只能慢慢地走,而这时的沈柯已经坐上下楼的电梯不知所踪了。
“好难受,嗯。”孕夫扶着孕肚来到第二班电梯上,他许久未出门了,今天一走感觉肚子格外沉重,虽然是第二次生产,但是距离上次生产已经是十几年前,他已然忘了自己这是要临产的征兆,只当是宝宝太活跃了。
“宝宝乖,别乱动,好难受,嗯。”他安抚着肚子里依旧躁动的孩子,生理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往下面用力,随着孩子的往下,欲望也逐渐上头,他开始怀念沈柯的抚慰。
过去他总以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但到今天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一个多月,沈柯给他照顾得很好,他连一点安抚肚子里孩子的技巧都没有。
“嗯,唔。”随着电梯到一楼,孕夫扶着腰间沉重的孕肚走了出去,但此刻的沈柯已经不见踪影,他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