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么湿了。”男人将手指伸入宁许的内裤里面,在湿润的花穴口抚摸起来,做着两人之间做过无数次的前戏。

他现在还记得,宁许的花穴太窄太小,需要做足够的前戏不然就会出血。

“嗯,你不要,唔,直,直接进来就好。”感受到男人温柔的动作,宁许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几滴,但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份可以维持许久的感情,只能祈求他像其他的客人一样粗暴,好让自己结束之后可以尽快地从中抽离出来。

“好,我听你的,别哭。”卫戈用舌头舔舐去他眼角的泪水,脱下身下的人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挺起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对着湿软的花穴捅了进去。

临产的孕穴比起之前更加湿润和紧致,卫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进去一小个龟头,但紧致湿热的花穴让他已经忍不住开始上下抽动起来。

“嗯,好大。”

宁许的花穴许久未被这么粗这么硬的肉棒填满过,在卫戈刚进去的那一刻,他的前端就已经喷射出一股液体。

“小许,你好紧,怎么要生了还怎么紧?到时候怎么生得下来?”卫戈许久未与他调情,开始贴着他的耳垂说着话,宁许被他撩拨得面色通红。

而下一刻,卫戈解开他的上衣,看着那一对丰满冒着奶水的胸,忍不住用嘴咬住他的乳头。

“嗯,别,别咬,好奇怪,唔。”宁许是最近才开始出奶的,这几天胸口发胀,但他不会自己疏解,也没有钱去买吸奶器,只能指望着等孩子出生自己喂奶就好了。而今天被卫戈猛地一触碰,一种诡异地快感和羞耻感涌上他的脑海。

“都要当母父的人了,怎么还会害羞?”卫戈将人调整姿势抱到自己怀中,姿势的转变也让他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很快他便顶到了花穴深处,那一处他无比熟悉的地方,他一深一浅地顶弄着。

“好大,嗯,好深,顶,顶到孩子了。”宁许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撑裂开,同时男人的嘴巴和舌头还在啃咬着自己发涨的乳头,两种快感交叠,让他很快便忍不住颤抖着高潮了。

“小许,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卫戈一边下身继续用力,一边伸手摸着他起伏的肚子,里面的两个孩子此刻正在躁动着。

“你,你别说,嗯,都,都怪你,唔。”宁许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语气还有些撒娇的意味,听得卫戈终于忍不住,让他抬高屁股,自己开始加速冲刺顶弄起来。

“不要,不要,太用力,嗯,要,要坏掉了,唔。”

刚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他逃无可逃只能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进入自己的花穴深处,由于激烈的性事导致高耸的孕肚宫缩连连,甚至让他有种自己要这样被艹生了的错觉。

“太紧了,对不起,我忍不住,宝贝,我太想你了,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怎么过来的吗?”男人一边骑在他身上用力,一边诉说着自己这么久时间的思念。

“那老头还给我送来一个男人,我直接就把他赶出去了,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你了,你被我按在落地窗前操,说这辈子再也不离开我了。”卫戈说着,又用力往深处顶了几下,才将自己积攒了这么久的精液尽数射到宁许的花穴里,但射过精的肉棒并没有消下去,很快又充血硬起来。

“嗯,不行了,不要了,嗯,太多了。”宁许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双腿间被精液和肉棒同时弄到高潮的快感涌上他的脑海,肚子里的孩子继续翻滚着,胎儿的脑袋顶弄着他的膀胱,弄得自己憋胀不已,而此时二次高潮他却没有力气再去管这么多。

接下来几天,卫戈直接留在了这里,日日拖着大肚子的宁许做着爱,说要将前几个月没做的都补回来,还要把他身上其他男人的臭味掩盖掉。

宁许被操得没办法,他的理智虽然告诉他这样不好,但他的身体却无比依恋这种感觉。

“嗯,想,想上厕所了。”

清晨,宁许从梦中醒来,由于接近生产,孩子的头压迫到膀胱和前列腺,他的下身憋胀得不行,但此时卫戈的性器还停留在他的体内,依旧是亢奋状态。

“我扶你去。”说着,卫戈将自己的性器从宁许红肿还分泌着蜜液的花穴中拔出,而后将肚子比寻常临盆孕夫都大上许多的宁许从床上扶起。

由于这个屋子里只有蹲坑,重孕的宁许没办法自己蹲下,只能靠着卫戈在身后扶着他。

“嗯,拉,拉不出来。”蹲下许久的宁许脸憋得通红,但前端只是翘起,后穴没有出现半点东西,卫戈见他这么难受心里也不好受,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开始在他脆弱的下腹部摩挲起来。

“嗯,不行,不行,更难受了,唔,扶我起来,嗯。”蹲下不久,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就开始抗议了,即使有卫戈扶着,他的双腿也支撑不住,开始发麻。

见他如此,卫戈连忙将他扶起,刚扶起他便站不住,险些摔倒,好在卫戈扶着直接将人抱到了怀里。

“如果我没来,你就打算这样自己生吗?你这身体,怎么生得出来?”卫戈说着,还掐了一把宁许的腰。

“嗯,好难受。”宁许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肚子下坠憋涨得厉害,他的双腿也无法并拢,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怪异,整个人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但努力许久,却一点效果都没见到。

“嗯,唔,孩子,孩子好像,要出来了。”他有些无助地靠在卫戈身上,卫戈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没事的,有我在,会好好出生的。”

过一会,卫戈将临产的宁许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准备和他做些事情刺激着宫缩,不料在他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我去看看。”卫戈亲吻了一下宁许的额头,随后替自己和他都穿好裤子,才走到门口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门口的来人卫戈一下子脸色便暗沉了下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卫逵。

“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我儿子,你一声不吭地丢下公司事务,就是为了来找这么一个站街的男人吗?”

刚开口,卫逵便是劈头盖脸一通指责,卫戈从来不惧和父亲争论,一一反驳回去。

“不用你管,你不是说我如果放不下他我就不是你的儿子吗?那叔叔请回吧,去找你其余的私生子去继承你的资产。”

“你,你要气死我。”卫逵摸着自己的胸口,还想说着什么,但卫戈却一脸决绝地关上了门,而后透过门的缝隙说道,“我的妻子正在生产,叔叔你再不走的话,我报警了。”

而后,卫戈便走回到正扶着孕肚盲目用力的宁许身边,宁许也将刚刚他的话都听了进去,他正想劝卫戈几句,但卫戈直接吻住了他,而后脱下二人的裤子,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他临产脆弱的花穴。

“嗯,不行。不行,我,我要生了,”

很快,被操得七荤八素的宁许已经忘了自己要劝卫戈些什么,只知道肚子的两个孩子此刻正争抢着进入产道,和自己父亲的肉棒一起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盆骨和前列腺,让他又痛又爽。

“乖,羊水还没破,起来走走吧。”卫戈说着,拔出自己的性器,用手指伸进宁许的花穴,发现宫口还没怎么开,只能逼着他起来多走走。

“不行,不行,走不动,嗯,孩子,走不动。”没走几步,宁许便整个人倚靠在卫戈身上,无助地撅起臀部胡乱地用着力,卫戈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心软,便强硬着扶着他多走了几步。

“嗯,好坠,好坠。”

但也只是走了几步之后,挺着大肚喘着气的宁许就坐回了沙发上,而卫戈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确认卫逵已经走了之后,他便回到房间里面,为宁许穿上了裤子。

“乖,我们去外面走走,不然孩子生不下来。”

“不,不行,我,万一,嗯,生在外面怎么办,唔。”

任凭宁许如何挣扎,临产正在宫缩的他显然拗不过一个精壮的男人,很快他便被男人扶着走到了外面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