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时拒绝的话语,季翎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伸手摸向他的肚子,在他在方时肚皮的某几个穴位按了几下之后,方时觉得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但孕期从未得到抚慰的他在被季翎的手指触碰之后,竟升起一丝欲望,但下一刻,季翎就伸手脱下了他的裤子,裤子里流着蜜水不断收缩着的花穴和因为胎儿挤压前列腺而翘起的性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要干什么?出,呃……”

未等他反应,季翎的手指便戳进了他的花穴中,久未得到抚慰的花穴感受到被插入便紧紧吸住,即使方时想尽力将他的手指挤压排出去,但在季翎手指伸向他深处的g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而后竟不自觉想开始渴望更多。

“宫口没开,你孕期没有做产检吗?医生没和你说你的产道太窄了,需要多做性行为开拓吗?”

“不,不用你管,生,生不下来,就,就算了,嗯,你拿出去,拿出去呃。。”方时怕自己忍不住索求,语气依旧坚硬,但季翎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用手指戳弄着脆弱敏感的宫口,直到触碰到薄薄一层的羊膜。

“你不要,不要,嗯。”久未经性事的方时在季翎一次次不断地戳弄下,很快便双腿夹紧高潮了,但这次高潮并未缓解他的欲望,反而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他不自觉地想要索要更多。

季翎却在这时候将手指从他的花穴中退出,起身向门口走去。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方时瞬间觉得被空虚感填满,但仅有的理智让他不去恳求。

下一刻关门声传来,方时以为季翎走了,便整个人松弛下来坐在沙发上,身下的花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蜜液渴望着被插入,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但碍于巨大的孕肚挡在中间,他始终不能触碰到,只能无助地喘息着。

“嗯,嗯,好难受。”

“你和我分手就是因为这个?”

却不料下一刻,季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方时抬头看去,季翎瘦长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几个月前,谈了七八年年恋爱的方时突然毫无预兆地和他提出分手,他不解,反复追问原因,方时却闭口不谈。他实在无法想象前两天晚上还在床上撅着屁股求草的人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后面方时说是自己出轨了,他才忍不住和他打了一架。说是打架,其实也只是他单方面气恼罢了。

“不是,嗯。”方时见他没走,眼神闪过几分慌乱,但依旧嘴硬着。下一刻,季翎走到他身侧,伸手抚上他的孕肚,方时想躲,但沉重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季翎开始伸手在他涨奶敏感的胸口打转着,

“孩子是我的吧?”

“不,嗯,不是,你走,你走开。”方时的欲望已经被挑起,但他依旧嘴硬,只是这时候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不是?那几个月前我还没和你分手,你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季翎便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早就挺起的肉棒对着湿软的肉穴插了进去。

“嗯,不要,不要!嗯,好大,好深。”

方时已经临产,宫口变得浅而敏感,季翎只进去了一半他便受不了刺激而潮吹了,但季翎显然并不打算这样结束,他将人抱起,悬在空中只能依附自己,一深一浅地顶弄着他花穴深处的g点。

“别顶,嗯,别弄。”已经七八个月没有得到抚慰的方时骤然被填满,他有些受不住,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渴望着更多更深。

“你说,除了我谁能满足你?嗯?”季翎刻意在宫颈口顶了顶,方时受不住求饶着,此刻两人下身紧紧相连着,红肿分泌着蜜液的花穴将肉棒牢牢吸住,而肉棒借着花穴分泌的液体开始上下冲刺着。

“嗯,不行,不行了,太深了,要,要去了。”无助的方时哭喊着,但听着他的声音,季翎下身的鸡巴更硬了,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

“你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一个人怀孕不好受吧?”季翎的手摸向方时鼓胀的胸口,被揉捏的乳头已经分泌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他忍不住用舌头将液体舔净。

“你,嗯,别舔,唔,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嗯,孩子吗?”被多重快感刺激着的方时说话都变得费力,每个字结束都忍不住带上几声娇喘。

季翎仔细一回想,自己似乎有这么说过,在两个人好几次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把套弄破的时候,他总是戛然而止戴上一个新的,同时说自己家里孩子太多了,不是很喜欢孩子,但即使这样还是有几次意外,所以方时才会怀孕。

“我是不喜欢,但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吗?”季翎顶撞的动作不自觉加快,原来分手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方时挺翘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

“我不喜欢孩子是因为爸和母父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生孩子,我不喜欢那么多弟弟妹妹,而且他们做爱从不避着我。但是你不一样,你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

季翎回忆起童年,母父的大肚子似乎就没有消下去过,父亲似乎也很享受母父的大肚子,两个人常常情不自禁就在他面前做起来,有时候做到兴头上,还会叫三四岁的季翎进来看他们结合的模样。

“小翎,你看看你爹爹,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在床上,整张床都被他尿湿了。”

而这时大肚子的母父总会夹紧两人交合的部位,用着娇羞的语气让他别看了快出去,之后卧室又回传来“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母父喊着太深了不要了的回音。

“嗯,厕所,厕所,我想,我想尿尿了。”方时的声音将季翎的思绪拉回现在,他肚子里的胎儿还在往下,他想站起来自己去厕所,却没有半点力气。

“我扶着你去。”季翎没有将自己的肉棒从方时的穴里拔出,而是就这样扶着他下地,每走一步方时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弄得季翎被花穴夹着的鸡巴更硬了。

费了一番功夫,两个人终于来到厕所,路上方时又高潮了一次,但等他真正来到马桶前,任凭他怎么用力,都尿不出来一点,他只能尽力地撅着屁股用着力。

“嗯,怎么,怎么尿不出来,嗯。”方时被憋涨感和快感冲昏了头脑,而季翎只是继续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花穴,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不行,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好难受。”孕晚期的情绪失控还是来了,他眼角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一颗一颗地落下,季翎见此有些心疼,他伸手在方时下腹部的膀胱处帮他按摩起来,但临产地方时似乎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是憋得更难受了。

“不行了,别按了,好涨,好涨,好憋好憋。”他难受得喘着气,见此,季翎大概猜到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猛地加大顶撞羊膜的力度,下一刻,随着方时又被顶到高潮,一声水球破裂的声音响起,黄色混合着些许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短腿流下,方时的憋涨感才得到些许缓解。

“尿,尿出来了,嗯。”

“你羊水破了,孩子要出来了,”季翎知道方时是头胎,整个孕期又没有受到什么抚慰和扩张,孩子肯定不会生得很快,于是他又将人抱回了沙发,在沙发上又一深一浅地草起来。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此时方时撅着屁股用着方便用力的姿势喘着气生着孩子,花穴上流出一些羊水伴有被季翎射进去的白浊,胎头卡在他的产道口,胎儿黑色的头皮若隐若现。

“嗯,好难受,好憋,嗯。”

而季翎此刻在厨房给方时准备着补充体力的营养餐,当他一出来就看见方时正跪着用力,红肿的花穴正对着他。

他强忍着再次捅进去的冲动,拿着食物来到方时身边,将食物喂到他嘴里。

“你怀孕的样子真好看,可惜没早一点告诉我。”直到刚刚季翎才发现,孕夫的身体比平常的时候更湿更敏感,更容易达到高潮,而且他也喜欢看方时被活跃的胎头弄到高潮的模样。

“嗯,不行,要,要出来了。”方时突然不在进食,身体一僵用着力,孩子的大半个胎头从他穴中被他挤了出来,而他也整个人泄力瘫倒在季翎怀里。

“嗯,好大,好难受。”胎儿卡在产道口的憋涨和快感让他难以忍受,只能不断的借着宫缩用着力,而季翎也放下手中的食物伸手在他花穴附近托着胎头刺激着他用力。

很快,婴儿的啼哭声在整个卧室响起。

……

季翎忘不了自己幼儿园毕业典礼那天,怀着双胞胎即将临产的母父突然要和父亲一起去参加,他还难得地穿了一件裙子。

还在车上时,母父就面色潮红,忍不住从口中发出呻吟声,刚到幼儿园停车场,找好位置,母父和父亲就在车里做了起来。

“嗯,嗯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