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憋,好憋,好难受,呜。”前端被囚禁的,小人鱼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想缓解自己的憋涨感,却没有什么效果。

“再忍忍。”看着躺在诊床上的小人鱼,林远的性器早已立起,恨不得马上抓人起来蛮干一番,但他竭力忍住,将注意力放到屏幕上。

“卵比正常的人鱼卵大了很多,但长得很好,没什么问题,就是我们得多扩张。”林远说着,似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将探照器放在小人鱼充盈的膀胱上,按了一下。

“不行!好涨,好涨。”小人鱼听得正入迷,这轻轻一按直接让他全身颤抖,他难受得直喘气。

“对不起,我轻点。”林远说着,而后又开始在他洁白浑圆肚子的其他位置照了照。

“我想,我想尿尿,嗯,憋不住了,想,想去。”小人鱼难受得泪水都要出来了,双腿开始颤抖,肚子里的孩子此刻也躁动得厉害,若不是前端被金属圈禁锢着,此刻的他恐怕早已经失禁了。

林远见小人鱼如此难受,只好先应允,随后扶着他走到厕所,将圆环解开。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憋了太久,卵的位置太过靠下,小人鱼努力了好一会,都不见尿出来,他滚圆的肚子一晃一晃的,脸憋得通红,但始终不见效果。

“好难受,好难受,帮,帮帮我。”小人鱼用着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林远,在他眼中的爱人是无所不能的。

林远当然乐意帮他,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挺立许久的肉棒,对着小人鱼早已湿软的生殖腔捅了进去。

“太大,太大了啊。”小人鱼一下子站不稳差点摔倒,被林远牢牢扶住,林远一深一浅地玩他膀胱处顶着,手也开始帮小人鱼按压下腹部。

“嗯,嗯别,别按,别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

没过一会,小人鱼的前端射出一股白浊,紧接着便是前端和花穴一起到达高潮,尿液也随之从他前端稀里哗啦地流出来。

彩蛋:   小人鱼还记得自己在海底的时候,那时候母父又怀上了许多卵,肚子变得大大的,他记得有一个族群里最强壮的骑士经常来拜访母父,之后两个人就在房间里待到第二天才出来。

直到有一次,小人鱼发现母父房间外的窗户没被关上,他偷偷游到那上面看了一眼,发现母父正跪趴在桌上上,而那个骑士站在母父的身后。

粗壮的两根生殖器在母父粉嫩的花穴和后穴里抽插,母父一直哭着求饶说不要了,但骑士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更加用力,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直到母父颤抖着卸力,他才又将母父抱起,更为用力地进入着他。

而母父生产那日也是一样的情况,只是那时候他透过产房门的缝隙看到,是重孕的母父扭动着身躯,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在疯狂地渴求着骑士的进入。

骑士也满足了他,在临产的更加湿软的花穴里蛮干起来,直到卵一个个从狭窄的产道娩出,中途有个别卵母父生不出来,还需要骑士继续帮他开脱着,直至全部诞下。

第34章 : 临盆大师兄被追杀,遇到有仇的魔族师弟,被囚禁爆草生子

杂草弥漫的荒地中,一堆黑衣魔族人围剿一个身穿白衣的仙君将他逼至崖边。

“月清风,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手上的剑可是不饶人的。”

白衣男人已身负重伤,但想起若是被这伙人抓到,肯定得不到什么优待,反而还可能以此威胁师门,最终他决定放手一搏,对着跳了下去。

索性,崖下有个山洞,月清风靠着自己的修为勉强,撑着进到里面。

刚打算歇下,便感受到一股魔气正在逐渐逼近,此刻身负重伤的他已无力抵挡,只能抚摸一番躁动的腹部,决定束手就擒。

“师兄,半年多未见,你可还好?”此时,一段月清风这辈子也忘不掉的声音出现。

“佘夜,你没死?”月清风听到这句话眼神散发出一道微光。

“托师兄的福,暂时还没死了。”

佘夜从山洞里面出现,他们早就预料到月清风会跳崖,所以让他早早等候在这里。

“杀了我吧。”月清风自觉法力正在慢慢流逝,而他往日用法力做出的伪装平坦的孕肚也逐渐藏不住,显露了出来。

“我怎么会舍得杀死师兄?毕竟师兄待我可是亲如兄弟呢。”

佘夜说着话逐渐走进,当他看到月清风隆起的腹部时瞳孔微缩了一下。

“你怀孕了?谁的?左铭堂的?还是墨如风的?”

“不用你管。”月清风喘着气,怀着肚子里的魔胎已经让他这几个月耗尽了元神,更何况今日被人追杀,还受了重伤,他自觉就要死了,不过幸好,得知了佘夜还活着,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夙愿也了却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是众师兄弟中最受你喜欢的,为什么又要当着众人的面将我斩杀?”佘夜短暂失神,但随即回想起那日月清风的决绝,他走到月清风身前,伸手触碰了一下他隆起的腹部。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的月清风,肚子饱满浑圆,胎动洪武有力,但他的身体却是瘦了许多。

“别碰我,你杀了我吧,就当是为几个月前的那件事报仇。”月清风想抵挡他的触碰,但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肚子也在隐隐作痛,整个孕期他从未去在意这个孩子,偶尔有些孕期反应,他也只是忍住,今日被佘夜的魔气裹挟着触碰,禁欲已久的身体竟然有些情动。

“师兄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既然师兄已和别人做过那事有了孩子,自然是不介意和我也来一次了。”

“你干什么?”

下一秒,未等月清风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就已经被褪去,粉嫩的私处以及疲软的玉柱暴露出来。

“师兄可知这半年多我都在想些什么?为何你要将我抛弃?为何你会想一剑杀了我?”佘夜边说着,边握住月清风的命根,即将临盆的身子本就敏感,加上月清风从不泄欲,没过一会便颤颤巍巍的立起,又被佘夜揉得快将释放。

“别,别碰我,你个,你个无赖,放开我。”月清风想挣扎,但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此刻他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快将释放那一刻,佘夜撕下衣服的一块布条将他命根绑住,随后将手伸向他的花穴。

“师兄你可曾知道,好几次我趁你入睡后来到你的床边,幻想与你做今日之事。”

粗糙的手指进入敏感的花穴,月清风只觉想摆脱,但佘夜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手指一下进到最深处。

“啊,你,你个无赖,拿出去,”月清风只觉羞赧得紧,他堂堂五清门大弟子,此刻竟被一个魔尊绑住做这种事情。

“别碰我,嗯,别。”

花穴受到刺激,里面逐渐流出一股黏稠的蜜液,并且久未经性事的花穴此刻正不断地收缩,不让那根手指出去。

见时机差不多,佘夜将手指从花穴中拔出,脱下裤子掏出那根异于常人尺寸的阳具径直插了进去。

“你,你无耻,啊。”很快,月清风的喊叫变得稀碎只能发出一两声的语气词。

“师兄时候也在别人的身下这样过?肯定有吧,不然这个快足月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