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国师,皇上这是长久的忧思过度,加上忽然的急火攻心才会晕倒,且有孕之人最需要的便是夫君的陪伴以及雨露滋润,但国师和皇上已经分房许久,所以…”
“他不是房里有许多面首和男仆吗?怎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李烨之说着,又看了眼昏睡中依旧不肯松开自己手的朱钰,最终还是任由他去。
“国师有所不知,皇上并未宠幸过国师以外的其他人,就是,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也附和着太医说起来,
“就是什么?”
“就是每每上药,情动无法自已时口中呼喊的,也是国师的名字。”
听到这话,李烨之看着朱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时下人将药端来递给李烨之,李烨之也才久违地给朱钰喂起药。
药很苦,李烨之记得这人以往是最怕苦的,如今竟连昏迷中喝药,也能不皱眉头安然下咽。他到底是经历许多。
过去三四个时辰,朱钰从昏迷中醒来,刚想叫人,却发现自己旁边睡着的是一脸倦容的李烨之。
“朕好想你。”朱钰伸手摸着他的脸,下身被压下的情欲又是被点燃,他忍不住用下身在李烨之的下身蹭了蹭。
李烨之的情欲也是被压抑许久,壮硕的阳具一下便立起,感受到巨物,朱钰的身体一下子又分泌出蜜液,他忍不住贴了上去。
“嗯,帮帮朕。”朱钰艰难地挪动臀部,想对准,但却因为蜜液太多,一次次滑开。
“怎,怎么进不去,好难受。”他抹着自己的泪水,继续蹭着,欲火焚身,却只能一次次在口无法进入,娇生惯养的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李烨之一醒来便感觉自己下身似乎凝聚着一团火,再仔细一看,是朱钰的下体贴着自己,在用力蹭着。
“皇上已经饥渴到如此地步了吗?”他没有像之前一般将人推开,而是扶着他的腰身,帮他找准了位置。
“嗯,没有,朕,朕只对你,啊,进,进来了。”朱钰花穴久违地被填满,他夹紧双腿,享受着,脸上的泪水确是再也止不住。
李烨之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怕他着凉又用棉被盖住他滚烫的身体。
“嗯,好舒服,嗯,顶,顶到了。”
没过多久,朱钰便射了,但下身丝毫没有松动,反而夹得更紧了。
李烨之抱着他,口中喘着气,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往上顶弄着,这是他第一次艹怀孕的朱钰,以往他的穴口似乎干涩得劲,如今确是又湿润又紧致。
“嗯,啊,嗯,太,太深了。”朱钰拼命压抑自己,怕自己这幅孕后骚浪的模样会惹得李烨之讨厌,但李烨之确似乎是故意想让他出丑,一直往最深处顶着。
“啊啊啊,慢些,不行,不行了啊,顶,顶到孩子了要,嗯,嗯。”朱钰没有可以依靠的点,只能紧紧抱着李烨之,被一次次艹到最深处。
“皇上可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这幅模样过,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本就如此呢?”说着,李烨之无师自通地把玩起他因为孕期涨大的乳头,掐了一下后,又放到口中吮吸着。
“别,别吸,嗯,啊顶,顶太深了啊。”胸前和下身同时被人把玩顶弄着,让朱钰不知该关心哪一处。
“皇上有乳汁了呢。”李烨之用力吮吸没多久,一股鲜甜的乳汁便涌入他的口中,他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咬住乳头,而朱钰确实又一次忍不住,啊啊啊尖叫着泄了出来。
“别,别吸了。”
而这个机会,李烨之握住他刚射完的性器,又撸动几下,朱钰又一下身体绷紧,然后瘫软在他身上。
这一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得到些许缓和,李烨之没有再提被抄家的事,而是天天帮着朱钰疏解欲望,甚至好几次太监夜里来书房点灯的时候,看见皇上被国师压在桌上后入着,而两人分泌出来的液体将桌上的奏折浸湿了彻底。
就这样,一路平静似水到了朱钰被允许生产的那一天,而一大早,李烨之便消失了。
朱钰只能强撑着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做完了那些所谓的助产助国仪式。
等一切做完之后,他被灌入了助产汤,一个人坐在产房里。
“皇儿乖,很快,很快父皇就能见到你了,你爹爹虽然不在,但,他是很爱你的,你可千万别,记恨他。”
他安抚着肚子里躁动着的孩子,孩子的头不停顶撞到膀胱,让他憋得难受,却一丝都尿不出来。
这时,产房的门被打开,李烨之搬着一匹木马归来,朱钰本想问他一天都去哪里了,但未等他反应,他就被李烨之抱起,放到了木马上,木马上方直直地凸起的一支玉势,也直挺挺地进入了他的下身。
“你,你要做什么?哈。”
木马上十分光滑,朱钰只能抱紧木马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去,但就是这样导致下身被插入得更深。
“微臣有几个问题想问皇上。”说着,李烨之踩下木马后的开关,木马开始前后晃动着。
“别,别这样,嗯,朕,朕要生了。”朱钰有些欲哭无泪,催产药已经起了效果,肚子里的孩子正疯狂往下顶着,而木马上的玉势也跟着晃动的幅度一深一浅地插着,很快他就高潮了一次。
“啊啊啊啊,不行,别动,嗯啊,朕,朕知道,子卿,子卿你恨朕,但,但能否,等朕将孩,孩儿生下,再,再慢慢回答你,啊啊。”
“那就太晚了。”李烨之冷冷地说着,随后拿出一份文书,“希望皇上回答我,这个判决书上面的字是不是你签的?”
朱钰被晃着抽插着,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他依稀看到了上面自己的印章,便点点头。
“为什么?”李烨之让木马停下来,那根凸出的玉势也随之收了回去,刚刚还在欲望漩涡里的朱钰被这番弄得不上不下,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因,因为,那时,宁臣拿剑抵在你脖子上威胁我,若是我不签下字,便,便会杀了你。”朱钰无助地解释,他双手紧紧抱着木马,怕自己掉下去,而催产药催动着孩子一路往下身顶,初次生产的他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无助地用力,确实越来越疼。
“皇上怕不是只找个替死鬼,如今宁臣已死,谁又能知说得是不是真的?”
李烨之拔出腰间的佩剑,随后凑上去,伸手探了探朱钰的宫口,似乎依旧紧致如初,还远远未到可以生产的时候。
朱钰不只他在做什么,担心他不放过孩子,只能哭着求饶着,“朕当初不和你说,便是担心你会不信,千错万错我担着,你,你莫伤害还皇儿。”
“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信你?”李烨之将剑插入剑鞘,叹口气,他花这几天的时间明白了当初事情的真相,并且他的家人也没有被灭门而是换了个身份在别的地方过日子。
“为何你连这些事情都不告知我,就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说着李烨之将查证得到的文书丢在地上,走到木马旁边,抱下了颤抖着的朱钰,用自己的外衣将他裹住。
“这朝堂之中,错综复杂,得你信了,那些奸人才能信,朕,朕才可以一并除之,嗯,嗯,尿,尿憋不住了。”
正说着,朱钰的下身分泌出一股腥黄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