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业素养,祁昼注意到他隆起的孕肚,于是打开门。

“我是隔壁的,我家停电了,能借你家洗个澡吗?”男人的声音响起,眼眶泛着粉红,身上由于淋了水,正微微颤抖着。

见此,祁昼喉结动了动,“进来吧。”

“谢,谢谢。”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颤一颤地走进家中,或许是由于孕肚太大,细弱的双腿只能微微打开着。

祁昼伸手扶住他,手指在他孕肚上轻轻一碰,“快生了吧?”

“不知道,应该吧,”男人躲开他的触碰,因孕期而变得充盈的柰子在空中抖了抖,但下一秒,脚一滑,差一点直直撞到地上。

幸好,祁昼反应快,一下将他扶住,但这一下,只扯回他的肚子,又导致他屁股直接坐到地上。

“好疼。”

因为惯性的疼痛,男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祁昼蹲下身,想检查一番,却被男人艰难地躲开。

“我是妇产科的医生,你不用害怕我。”说完,祁昼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医生执照。

见执照没问题,男人才放心地张开自己的腿,祁昼伸手将男人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映入眼帘的是粉嫩没有一缕毛的小穴,还有半耷拉着的性器。

祁昼眉头微微一皱,喉头一颤,他当初选择做妇产科医生的时候,对别人说的借口是这个科目男医生少,实际上是因为,在他十四岁时,看到自己父亲在家里生孩子,看着他因为孩子下降,而面色潮红,小穴敞开,疯狂喷水高潮的父亲,那时候他的裤裆差一点被撑坏了。

最后他的双性人弟弟平安出生,但父亲挺着大肚子躺在沙发上呻吟的那一幕始终在他脑海无法忘却。

这样想着,他的指尖鬼使神差地戳进男人的粉嫩的花穴。

“嗯...”敏感的男人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祁昼却凑近用肩膀撑着,

“我在帮你检查,没有别的意识。”

接着,手指探入男人的秘密花园,男人的花穴因为孩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手指的伸进也变得艰难。

“不,不行,我,我,我疼。”男人的眼泪从眼眶溢出,他想躲开,沉重的身躯却让他只能定在原地,而腿被男人粗狂的肩膀顶着,纹丝不动。

“没有要生的迹象,不过孩子已经入盆,应该也就这几天。”

祁昼说着手指用力往前一顶,触碰到男人花穴深处的一块软肉,男人一时受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小穴也不自觉分泌出一摊蜜水。

“你的产道太紧了,做产检的时候医生没有告诉你要多扩张吗?你丈夫呢?”

过足瘾,祁昼收回手,帮男人拉上裤子,男人的双腿间已经肿得合并不了。

“有,有说过,我有用过玩具。”

“你的产道可不像是扩张后的。”

祁昼将男人扶到沙发上,轻轻替他揉起因为摔倒而变得僵硬的腹部。

“我丈夫他去世了,我现在就一个人。”男人说着,眼角的泪水又一次溢出。

祁昼看着他这幅模样,明显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起了反应。

“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点的,热水器刚开没多久,你要不先喝点热水。”

说着,祁昼给男人倒了杯水。

“谢谢你。”

这时窗外忽然一声雷电声响起,随即房间的灯光也开始变得忽明忽暗。见状,男人一下躲进祁昼的怀里。

“我害怕。”他似乎忘记了面前人只是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一头栽进他的怀中,胸前的凸起也直直撞在祁昼的胸肌上。

“没事了,没事。”祁昼将他搂在怀里安慰着,右手在他的背上安抚,另一只手洋装安抚他受惊的孕肚,实际上他正过着自己的瘾。

临产孕夫身体敏感至极,好几次他在医院检查孕夫临盆的肚子时,都见到他们面色潮红,欲求不满的模样。

又有几次,临产的孕夫直接蹭着他的下体,说想要,求着他艹他,虽然他本着职业操守,并没有这么做,但也因此摩挲出一套让孕夫欲罢不能地按摩手法。

果然,没过多久,被抚摸着孕肚的男人便传出阵阵呻吟。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太喜欢写这种了啊啊啊啊啊,最近都没有粮吃,自割腿肉

第15章 : 生产时为挽留伴侣,宁愿夹紧双腿,享受性爱受

“不要走,叶许,求你。”

偌大的房间内,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艰难地跪在地上,临近足月的肚子摩擦着地面,让他连挪动都有些艰难,而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姿挺拔表情略微复杂的男人。

“这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叶许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冷静地叹了口气,“你何苦…”

“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你。”方淮扭动下身子,长久的跪坐姿势让他气喘,而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感觉到不舒服,一下一下地顶母父的下身,本就敏感的花穴,在这样的撞击下一下就泄了出来。

但欲望并没有得到疏解,正常孕夫到孕晚期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和丈夫待在一起,以便扩张产道,而方淮已经接近临盆,但和叶许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求求你,我,我好难受。”他一下一下用着下体摩擦着地面,想就此缓解欲望,但也只是于事无补。

叶许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一动,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将人扶起,“你知道,我是医生,我不会看着你和孩子去死。”

说着,他脱下方淮的内裤,看着早就泥泞不堪红肿着冒着水的花穴,身下的巨物早就忍不住勃起。

“哈,快,快进来,”方淮挪动腰肢,用臀部疯狂地撞击着叶许的下面,身体的本能和心里对男人的渴望,让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地摩擦着。

叶许没再开口,而是挺起炙热巨大的性器,直直将阳具塞了进去。因为许久没得到扩张,方淮的穴口还十分紧致,进去的那一瞬,叶许差一点忍不住射出来。

“哦,哦,就是,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嗯,对。”方淮双腿不自觉夹紧,用力地贴近叶许,他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即使他已经被顶撞得爽到下身快要夹不住。

“嗯,你,你下面太紧了,呃。”叶许用力地耕耘着,身为医生他见过许多孕晚期发情的产夫,大多穴口都已经被艹得成熟松软,以便孩子出来,像方淮这样紧致敏感的花穴,他还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