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程秋白的声音带上几分沙哑,沈玉听到他的话愣住一瞬,随后像是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红了脸。

两人孕期做那种事的次数不在少数,沈玉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程秋白一靠近他他的双腿间就不自觉地变得湿润,渴望他的进入,程秋白也会尽他所能满足他,虽然最后都是以沈玉被肏晕过去,程秋白还意犹未尽为结尾。

“唔。”

此刻两个人贴得太近,加上沈玉肚子里的孩子不断地在踢动,刺激着沈玉的那处,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黏稠起来。

程秋白伸手顺着沈玉孕肚伸到了他的花穴,手指在他的花穴口打转,“还没碰怎么就已经湿了?”

“嗯,唔。”沈玉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但他的声音在程秋白听来无比的动人,他从身后咬住沈玉的脖颈,沈玉发出呻吟声,下一刻程秋白脱下两个人的裤子,对着湿热的肉穴捅了进去。

“呜呜,啊,嗯。”

似乎一下子进得太深,沈玉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程秋白的巨物被他狭窄的肉壁吸住,险些缴械,所幸他竭力忍住,等沈玉的花穴逐渐适应他的尺寸。

“没事的。”

“唔啊,嗯。”沈玉转过身将脸埋到程秋白的怀里,手指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背,程秋白的尺寸太大,简直不像一个生病到需要每日喝药的人,巨物插入他的花穴深处,似乎在和里面的孩子打着招呼,而在几个月之前,自己的花穴就是被这根巨物送进去的东西填满。

“别怕。”程秋白等他绷紧的背脊逐渐放松之后,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未结婚之前,他听父亲介绍的结婚对象,一眼从中挑中了一个哑巴,愿意无他,他身上的秘密太多,需要一个说不出话的人来保守。

“呜呜,呜!啊,呃。”程秋白一下子顶到了沈玉的花穴深处的敏感点,他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呜呜。”敏感点被男人的龟头反复戳弄,没过多久沈玉就在男人怀里高潮了。

“呜呜呜。”高潮过后的沈玉喘着气,程秋白吻着他的脸颊,舔舐着刚刚因为高潮而分泌出来的泪珠,“怎么越来越敏感了?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呜呜。”面对程秋白的调情,沈玉说不出话反驳,程秋白也是知道他这点,于是更加放肆地说话臊着他,“怀孕了还吃得这么紧,要是被你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他爹是个这样的?不知他会怎么想呢?”

“嗯呜呜呜,呜。”沈玉伸手想打着手语反驳,双手却被程秋白握住,随后他解开了沈玉的睡衣,里面饱满的胸暴露了出来,粉红的乳头此刻挂着一缕白丝,是刚刚沈玉受到撩拨分泌出来的乳汁。

“又溢奶了。”程秋白伸手掐弄几下,沈玉敏感的身体收到刺激,花穴绞得更紧,程秋白没忍住顶弄几下,沈玉没忍住又泄了身子,这次他的身体是真没有了力气,他只能用眼神看着程秋白。“呜呜呜。”

程秋白却像是没有看到一半,咬住了他的乳头,随后开始吮吸起来。

“呜!啊!呃呃。”男人的牙齿掠过乳尖的感觉刺激着沈玉刚刚高潮后还十分敏感的身体,肚子里的孩子也在这时意识到自己的口粮似乎被父亲侵占,开始不断地躁动着,沈玉说不出话,只能这样被一阵一阵的快感袭击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放松些,吃得太紧了。”随着程秋白奶水越吸越多,受了刺激身体紧张的沈玉下身也开始不自觉越夹越紧。

“呜呜呜。”沈玉不知道如何控制下身,只能强撑着用手语和程秋白示意着,你不要吸我的胸,就不会夹那么紧。

程秋白被他的举动逗得一笑,然后将人压在身下,大力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肉体碰撞和男人用力发出的声响。

第二天清晨,沈玉被外面敲门的声音吵醒,是佣人来给他们送药了,一碗是程秋白从小喝到大强身健体的药,一碗是沈玉的安胎药。

程秋白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他每次睡醒都会伸手放在沈玉的孕肚上感受一番里面的胎动,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呜呜。”沈玉伸手比划着,待会药就凉了,程秋白却说着不着急。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程秋白才松开手,开口示意外面的佣人将药拿进来。

等佣人出去带上门,程秋白才从被窝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药一饮而尽。沈玉看着他苍白瘦弱的手,难以想象这双手是怎么一到床上就变得和锁链一样紧实,怎么推都推不开。

“我喝完了,到你了。”程秋白拿起沈玉的药碗,沈玉怕苦他知道,但他的身体实在太瘦弱,不喝些药补补怕是不能将孩子平安生下来。

“呜呜呜。”沈玉想拒绝,但拒绝无效,程秋白像哄着小孩一般,一勺一勺地将苦口的药灌入了他的嘴里,最后还像奖励小孩一般喂给了他一颗乳糖。

夜晚,程家的人聚集在客厅吃着晚饭,今晚程家又出了一件事,说是程家二少爷在外玷污了一个教书先生家的孩子,人家肚子大了,又是清流世家,只能将人娶回来。

“你一天天的除了吃酒嫖赌能不能干点正事?”程家老爷子骂着不成器的二儿子,旁边他新娶的小他四十岁的姨太正挺着大肚子劝着他。

“我怎么了?这不还是给你带了个孙子回来?省得你天天抱怨子孙凋零没有一个靠谱儿子。”程少台蛮不在意地说着,“儿子和孙子差不多时候出生,您应该高兴才是。”说着,他眼神瞟过那个新姨太的肚子。

“你!我怎么教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而另一边,程秋白和沈玉坐在角落,两人已经习惯了饭桌上的一惊一乍,只是今天沈玉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被吓到有些不安地踢动起来。坐在轮椅上的程秋白察觉到,正伸手安抚着,只是摸着摸着他察觉到沈玉的面色有些不对。

“呜呜。”沈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刚刚孩子的运动加上程秋白触碰到他敏感的下腹部,激得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但他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只能忍着。

程秋白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想法,伸手探进沈玉的裤子,里面早已湿润一片,他开始用手指挑逗着。

“嗯,呜呜。”沈玉想拒绝,但又怕动静太大引起旁边争吵的人的注意只能伸手想推开程秋白的手,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花穴,开始戳弄着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沈玉不自觉地蜷缩了身体,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下一刻在程秋白再一次用手指戳到他的敏感点时,他直接靠在椅子上泄了身子。

时间很快又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沈玉的肚子大了一圈,如同三胎怀孕满月一般大,他也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走路都有些困难,只能岔开腿缓慢地走,肚子里健硕的胎儿只要一动作,他就会面色潮红地被腹中孩子弄到高潮,前端时常立起很轻易就射精,花穴即使没被肏也时常红胀着。

程秋白在他足月时就停了他的安胎药,但现下他的预产期过了快二十天都还没有反应,他看着现下被自己轻轻摸一下孕肚都能高潮的沈玉,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也让他加大了和沈玉做爱的频率,想帮助他催生,还会在做爱时掐弄沈玉敏感的孕肚,刺激得他难受得便高潮边眼泪。

但这孩子似乎是一个慢性子,即使母父好几次都被肏晕过去,花穴被肏得红肿,孕肚宫缩不止,也没有一丝反应,第二天照常安安稳稳地在母父肚子里待着。

程秋白担心这样下去不行,又怕催产药沈玉的身子受不住,就找自己去信得过的药房开了些催产的熏香,开药的时候药师叮嘱他说药物伴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必须得他待在沈玉身边。

而对于程秋白这个整天待在夫人身边的人,这不算什么问题。

在一晚程老爷子出去谈生意,程家二少爷又出去花天酒地的夜晚。程秋白在沈玉又一次被自己肏昏过去后,点上了熏香,随后也抱着沈玉睡了过去。

熏香的效果立竿见影,半夜程秋白被身边的哼唧呻吟声吵醒,点开灯一看,是泪眼婆娑满面潮红的沈玉,此刻正难受地蹭着他的身体。

“呜呜呜。”沈玉用着渴望的眼神暗示着程秋白,他的花穴已经湿得不行,淫液也已经透过他的裤子蹭到了程秋白的裤子上,强烈的欲望不断地袭击着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