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后的孕夫只能揉了揉自己的孕肚,随后艰难地起身要去洗手间,腰间的孕肚太大,每走一步对孕夫来说都十分折磨。
“宝宝乖,等,等,你出来,我,我,啊。”孕夫刚走没几步,脚底一滑,摔倒在了地上,虽然地上有地毯垫着,但孕肚还是受到了撞击,孕夫只觉疼痛伴随着下身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好痛,好痛。”第一次生产的他没有任何经验,想起身却因为疼痛根本站不起来,只能遵循本能不断地尝试往下用力。
“啊,不行,好难受。”胎儿的身体比狭窄的产道大了几倍不止,不断的碾压着孕夫的敏感点,孕夫揉着肚子想要有些许缓和,但却聊胜于无。
“好坠,嗯,要生了,要生了啊。”孕夫忍着疼痛换了个姿势,但肚子里肥大的胎儿没有丝毫进展,他又想起身去给男人打电话,但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动。
“呜呜。”他只能无助地抬高臀部往下用着力,努力了半小时,他感觉到有一团东西似乎进入了产道,但努力许久始终无法将那团东西生下来。
…
男人刚打开门就看到临盆的孕夫躺在地毯上奄奄一息,他双腿张开着,红肿的花穴里一团粉色的肉团若隐若现,同时还不断地流出液体,
这一幕让他想起自己难产离去的母父,他迅速丢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查看,他将正在生产的孕夫抱起,放到沙发上。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此时的男人罕见地鼻头一酸,但只是吸了吸鼻子,随后开始检查起孕夫的花穴。
“又,又疼了。”孕夫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着急慌乱的丈夫,一瞬间他孤寂许久的内心突然泛起一丝暖意,但一阵阵痛和花穴里卡着的胎儿将他的注意力扯回,“嗯,好痛,好痛。”
他本想继续往下用着力,但这时他感觉到一种力量在将他产道里的胎儿推回。
“不,不可以推回去,呜呜,我在生,啊,不行。”
“宝宝胎位不对,这样是生不下来的,只能推回去,你忍忍,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男人发现孕夫刚刚娩出来的肉团是胎儿的臀部,只能狠下心不顾孕夫的疼痛重新推了回去。
“啊,不行,不行啊。”孕夫疼得眼睛泛起了泪花,胎儿肥胖的身躯在他敏感处摩擦着又被推进去,“要去了,要丢了啊,求求你,不,不要推了。”
男人心疼,但也无法,只能一下子用了狠力将肥胖的胎儿推回了子宫内,而孕夫也已经疼得快要晕了过去。
“呜,塞,塞回去了,好痛,好痛。”
男人揉了揉孕夫的肚子,安抚了一会,随后又道,“我得把宝宝的位置推正,会有点痛,你忍忍。”说着,男人亲吻了一下孕夫的额头,孕夫被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恍惚,但随即,男人有力的大手抚摸上他临产的孕肚,开始旋转里面的胎儿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啊,我不行,我不行了啊,好痛,好痛。”孕夫扭动着身体想避开疼痛,但却躲无可躲,终于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男人松开了手,而孕夫也痛得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孕夫只觉肚子里肥硕的胎儿正不断地往下动着要从自己狭窄的产道里出来,他睁开眼,发现男人在他身边抱着他,他身上的气味让孕夫闻了很安心。
“胎位调好了,可以生了。”
这时一股疼痛感袭来,孕夫扶着男人的衣领用着力,终于在一阵宫缩来临的时候将胎儿的头生了下来,但胎儿肥硕的身体还卡在产道里。
“好痛,好坠,呜呜,不行,不行了。”
“用力,要出来了。”男人帮他推着肚子,孕夫难受得不行,在一阵宫缩再次来临的时候,终于将这个肥胖的胎儿娩了出来。
“啊啊啊,出,出来了。”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终于又写完了,下周开始要上一个培训班,可能更新会有点慢,不过也可能会因为培训班压力太大而灵感爆棚(bushi),冬天到了,大家注意保暖啊,多吃点肉。
第78章 : 孕夫生产指南7(生产过程 古代篇)
“好疼,好疼,唔。”
房间里,一个挺着十月孕肚的孕夫坐在床上,肚子里的胎儿不断地动作着隔着衣物都能看到胎儿踢出的一个个鼓包,他下身盖着被子,亵裤已经被花穴分泌出来的液体浸湿,但却没有将裤子脱下,只是继续难受地在床上用着力。
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男人抱着熟睡的孩子走了进来,看到孕夫如此,他快步走到床边。
“我不过出去一炷香的时间,怎么就疼成这样?”
男人将熟睡的孩子放入一边的木摇篮里,随后走到床边,将正在生产的孕夫搂到怀里,听到男人的声音以及感受到男人的怀抱,孕夫紧绷的身体放松一些,但下一刻他又捂着肚子扯住男人的衣服。
“嗯,又,又疼了。”
“没事的没事的。”
男人叫陈锦是某没落公候仅剩的一支独苗,到现在只空有一个名头和一座宅子,家里也只剩下他一个。而孕夫则是某侯爵不受宠的庶子叫阮河,自出生就瞎了眼睛。在媒婆和一众亲戚地撮合下,两个人结了亲拜了洞房。
婚后不久,两个人就有了第一个孩子,陈锦也考中了进士。生活越来越好,阮和也怀上了第二个孩子。
陈锦心疼地帮夫人揉着进入产程已经变硬的肚子,阮和不喜欢让外人看到自己临盆生子的模样,只愿意让陈锦碰他。
“夫人,我帮你把亵裤脱了好不好?”陈锦像哄着孩童一般哄着阮河,随后伸手摸向了他的亵裤,阮河没有拒绝,而是扯着他的衣服继续用着力。
亵裤一脱,阮河红肿冒着淫水的花穴和因为胎儿挤压而立起的前端暴露在空气中。
看到这一幕,陈锦忆起妻子第一次生产的时候,那时候已经考取功名的他陪着怀孕八个月阮河回门,本想替妻子将以往受的气发回去,却不料阮河的某个亲戚拉着他说要将自己的某个庶子介绍给他做妾室。
他发了一通火当众立誓说不会纳妾之后,抱着妻子走了,回去马车上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中了春药,只能抱着孕八月的阮河做那种事缓解药效,直到他回过神,阮河的胎水已经被自己肏破。由于是早产,等马车到家门口的时候,阮河已经娩出了胎头,他只能在马车上为他接生。
他当时也是揉着妻子的孕肚,看着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从阮河的花穴里诞生,不过由于是早产,第一个孩子有些瘦弱,虽然后面养胖了些。但陈锦还是决定再有孩子的时候要给妻子好好安胎,不会再让他有早产的风险。
所以整个孕期他都忍住没有碰妻子一下,即使在挺着大肚子的阮河用花穴蹭着他的身体时,他也忍住,只是用手指帮着他缓解着孕期的欲望。
“哇哇哇。”这时一边两人的大儿子哭了起来,打断了陈锦的思绪。
“怎么刚哄睡这会又醒了?”陈锦只能让阮河靠在一边的枕头上,自己抱着孩子哄起来,本想像刚刚那样将孩子哄睡,再继续帮阮河接生,但孩子似乎感受到母父的气息,此刻口中一直喊着“爹爹,爹爹”,任陈锦如何哄都没有效果。
阮河虽然在生产,但他也心疼孩子,只能忍着痛开口,“把诚儿抱过来吧。”陈锦只能照做。
孩子到了母父的怀里之后果然安静下来,但不一会他似乎闻到了阮河胸口乳汁的香气,又拱着母父的胸口,又开始嘤嘤哭起来,阮河临产的孕体被拱得有了些反应,但毕竟是自己奶大的孩子,母父的本能还是让他解开了胸口,露出乳头让他吃着。
这一刻小陈诚还不知道自己觉得坐着不舒服的地方是自己未出世的弟弟,而自己正吃着本该属于他的口粮。
此刻,陈锦看着自己正在生产的孕妻,还要奶孩子,只能心疼地坐到他身边将人搂到怀里,手指轻轻地揉着肚子希望能缓解他生产的不适。
但孕夫的身体久未被进入,又是最敏感的临盆之时,再加上孩子的吮吸刺激,没过多久阮河就受不住了,他难受地用另一只手指着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