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皇宫,在龙榻上午睡皇上忽然从梦中惊醒,随后他慌忙问道旁边守夜的太监,
“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皇上,已是寅时了。”
“朕是问你什么时间,今年是哪一年?”
太监一愣,而后回答道,“大周国历三百五十一年今天是十月初七。”
“皇后呢?”皇上着急地下床,让太监过来伺候自己穿衣服。
“皇后娘娘还在生,刚刚皇后宫里的太监过来通传情况怕是不太好。”
“蠢货,不会叫醒朕吗?还不快备轿,送朕过去。”
太监慌忙跪下,“皇上恕罪。”,他也不知道皇上是抽了什么疯,明明睡前还嘱咐说皇后宫里的事情一概不能通传。
…
约末半柱香的时间过后,皇帝坐上了轿子来到了皇后宫门口。
皇帝看着周围地宫墙,庆幸自己还来得及。上一世他听信了奸人呈上来的证据,说皇后的家人要谋反,从此开始冷落已经怀孕的皇后,直至他生产都没去看一眼,导致当时皇后忧思过度早产,孩子刚生下来就咽了气,没过多久皇后也跟着孩子香消玉殒了。
之后皇帝才发现一切都是奸人从中作梗,证据全是伪造的,他大怒下令将奸人千刀万剐,而后将大统政权传给自己的皇弟之后,选择了用自己的命去给皇后父子二人赎罪,幸好上天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一边赶路一边嘱咐另一个太监去给自己准备些药材和工具,待会送到皇后宫中。
“皇上,已经到了。”
太监的声音让皇帝回过神,他着急地打开皇后宫殿的门,里面的下人纷纷跪在门口,皇帝来不及叫他们平身就进了内殿。
而此时榻上,挺着大肚的皇后扶着白绫的正在不断往下用着力,他的孕肚已经明显凹陷下坠,双腿间的花穴已然肿胀不堪,里面不断地流出淫液混合着羊水,隐隐约约可见胎儿的头皮。
被产痛折磨得不行的皇后看见皇上到来,蓄满眼泪的眼眶呆滞一瞬,却又有些慌乱,他本想起身给皇帝行礼,但此刻肚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他只能坐回去。
“不用行礼了。”皇帝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将正在被产痛席卷的人搂到自己怀中,内疚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皇上,臣妾自知自己早产护不住腹中皇儿罪该万死,但臣妾还是想替臣妾的哥哥,啊,求一个重新立案审查的机会。”被皇帝搂在怀里的皇后有些错愕,但他还是一边强忍着产痛一边替自己的哥哥求着恩典。
“朕会让人重新调查的,但当务之急,你先将自己与腹中龙儿看好。”皇帝亲吻着皇后的额头,被冷落许久的皇后,一时间心中酸涩感喝委屈感涌出,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待怀中的人恢复了一丝精力之后,将人放在床榻上,皇帝伸手探进了皇后的花穴,“朕现在要将皇儿推回去,给你补好胎膜,等月份到了再生。”
“唔,什,什么?”又一阵宫缩袭来,皇后被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用着力,但下行的胎头却被皇上的手堵住,往上推了些许回去。
“唔,不行,不行啊。”胎头在花穴里的憋胀感传来,胎头碾压着皇后的那处,临产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上他一整个孕期都没有被皇帝扩张过,稚嫩的产道被胎头摩擦得疼痛不已,皇帝拿来几个硬枕,将皇后的腿抬高,避免胎头继续下降。
这时,太监也将刚刚皇帝嘱咐的东西带来,皇帝先将安胎药端到皇后床边,一勺一勺喂给正在生产的皇后,
“又,又疼了,又疼了啊。”喝到一半,皇后发出一声呻吟,孩子的胎头还卡在他的产道里,他求饶着,“不行了,不行了,皇上,臣妾,臣妾要生了啊。”
“乖,皇儿还没到月份,现下生出来怕是九死一生,待他在你肚子里再好好待上一段时间再生出来,有朕在,朕一定保你们平平安安的。”皇帝说着,将剩下的汤药给皇后喂完,随后又来到床位,掰开皇后的大腿,再次将手指伸进了皇后红肿不堪卡着胎儿的产穴。
皇后也被刚刚皇帝的话吓到,虽然本能让他不断地想往下用着力,但他也只能竭力控制。与此同时皇帝开始不断地将下行的胎头往上推着。
“呜呜,压,压到那处了,要,要丢了,要丢了啊。”皇后临产的产穴本就十分敏感,更何况是被一个胎儿的头不断的摩擦着,很快他就忍不住呻吟着前后端同时泄了一次身子。
“皇后都是要做母父的人了,怎么生产之时还这么敏感?”皇上一边缓缓地推着胎头,一边调戏着正在分娩的皇后,皇后本是翰林院长大的正人君子,一辈子严肃惯了,被皇帝这样一调戏,冷不丁又泄了一次。
“呜呜呜,又,又丢了。”皇后刚刚还苍白的身体在两次高潮之后逐渐变红,声音也变得带上几分情欲。
皇帝极少看到这样的皇后,过去二人在行那种事之时,他下身虽绞得紧,但从不喊出声,都是被自己肏狠了,才发出一两声呻吟,而皇帝偏偏也爱听,因此每次都将人肏得意识不清,满口求饶。
“皇后怎么被我们的孩儿肏时也这般诱人。”皇帝说着,趁着宫缩间隙,一个狠力将胎头推了上去,猝不及防的痛感混合着快感,皇后的前端又喷射了一次。
“呜呜,塞,塞回去了,啊嗯。”皇后手中扯着刚刚给他助力的白绫,隐忍着花穴和孕肚传来的不适。
“快好了,再忍忍。”皇上轻抚皇后凹下去地孕肚,随后拿出一个类似漏斗的东西,架在皇后双腿间,将熬好的补胎水的药缓缓地倒进去。
“唔好烫,嗯进去了,啊,慢,慢一些,唔。”皇后就这样看着自己刚刚凹进去的孕肚重新变得高耸,一股憋胀感混合着快感袭来,而床尾,皇帝倒完水之后帮他补着胎膜,随后又拿起一盒药膏涂在了花穴里。
“唔,要,要去了,又,又要去了。”
“再忍忍,别去,不然胎水又要流出来了。”忙完了的皇帝又将硬枕头放在皇后的腿下,替他垫高,随后擦干净手之后又走到前头将人抱到了怀里。
“呜呜,我,唔,难受。”高潮之前被叮嘱的皇后身体难受得不行,孕体颤抖着,不断的扯着白绫缓解不适,皇帝帮他揉了揉孕肚,待半炷香时间过后,他才将硬枕头拿下,用手指让皇后泄了身子。
“丢,丢了,好坠,好坠。”
…
补好胎膜后的几天,皇帝下令彻查皇后哥哥谋反一事,处置了那些奸人,同时满宫都在传着皇帝还和皇后恢复了往日的感情,甚至比起之前有增无减。皇后宫里的宫人时常能听到里面传来皇帝和皇后行那种事情所发出的声音。
“呜,不要,不要肏了。”
夜晚,皇后宫里,原本已经睡去的皇后又被忙完政务的皇上硬生生肏醒,皇上一边用巨物享受着皇后湿软的产穴,一边伸手爱抚着皇后高耸的孕肚。
幸好现在一切都还可以挽救,这一次他不会再亲眼看着爱人和孩子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了,这样想着,他想起上一世太医说的皇后产道狭窄十分容易难产,忍不住又将怀中半梦半醒的人抬起狠狠地用力顶撞了好几次。
“啊,不行,不行,要去了,皇上,嗯,哦,太深了,太深了,肏到皇儿了啊。”皇后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只能不断求饶着,但皇帝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还解开他的外衣,开始吮吸起了他的乳头。
“朕见皇儿还未出来,你这里这么些奶蓄着,之后又只能倒掉,倒不如让朕替皇儿尝一尝。”说着,皇帝咬住皇后的乳头,开始吮吸着。
成为体验过这种性爱的皇后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想推开但下身被男人的巨物肏着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只能无力地拒绝着,“呜,别吸,呜,皇,皇上。”
“皇后还有精力拒绝,看来是朕不够用力了。”皇帝说着,又加大了肏干的力度。
夜还很长,挺着孕肚的皇后就这么被肏干着,两个人的声音持续到了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