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快速将碗里的饭吃完就打算去洗碗,却被陈鸣拦住,“你坐着休息,我来洗就行。”
…
夜晚,陈临和陈鸣挤在杂货铺后面的一张双人床上,陈临内心挣扎许久还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但下一刻他就被陈鸣扑倒在床上,将伸进他的上衣开始舔咬,“爸爸还有精力问这个问题,那我们就再做一次吧。”,又伸手脱去陈临的裤子,开始伸手扣着他的花穴。
“陈鸣!啊,陈鸣,你干嘛,我不问了,操,别扣那里,嗯,别舔。”
两具鲜活的肉体就这样挤在一张小床上,陈鸣又将怀着孕大肚的母父压在自己身下,将自己的大鸡巴挤进了养父的小穴,然后就开始舔着陈临的上身,从锁骨到胸口,再到乳尖。
“啊,你别,唔,你别咬,他妈的,啊。”
陈鸣在陈临的胸口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他满意地观看许久,随后才开始边吮吸便蛮干起来。
“陈鸣,陈鸣啊,操,操太深了,你,你别嗯,不行,不行啊。”随着陈临胸口的乳汁逐渐被吮吸,陈鸣肏干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陈临的声音也渐渐被两具肉体的碰撞声盖过。
这一夜,陈临是总算知道什么是有着一身使不完的牛劲了,陈鸣似乎要把这半年多来对他的委屈和怨念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以至于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高了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在陈鸣第三次射精时累得睡了过去,但下一刻他又感觉到陈鸣的小兄弟又一次在自己体内立起。
第二天,虽然前一天晚上经历了许多运动,但陈临还是凭借自己强大的生物钟睡醒了,一睡醒他便察觉到下身一股憋涨感,储蓄了一夜的尿憋得不行,加上肚子里还挂着一个。
他想起身的时候发现陈鸣的手正死死地抱着自己,让他动弹不得,一动下半身,昨夜被射满的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花穴流了下来,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他的声音将轻眠的陈鸣吵醒,尿急的陈临想推开他的手,但那布满肌肉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老子要尿尿。”陈临没好气地开口道,这时还带着几分晨腔的陈鸣动了动身体,“我陪你去。”
“我就上个厕所。”
纵使陈临千万般不愿意,但是最终陈鸣还是跟着他进了厕所,并且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立起来的鸡巴。
“你别看了,你看了我都尿不出来。”挺着肚子的陈临用力许久,晨勃的鸡巴纹丝不动,若是以前,他会先给自己撸一发,但今天有自家儿子在这里盯着,他实在没法下手。
“尿不出来吗?我来帮你。”说着没等陈临拒绝,陈鸣就走到了他的身后,握住了他的子孙根。
“呃,你,你他妈,别,啊。”陈临还想拒绝,但下一刻陈鸣就直接握住开始撸动起来,他的手法娴熟,不一会陈临的阴茎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尿液混合着精液从前端射出,但只是尿了一会,便戛然而止。尿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经常被这种烦恼困扰的陈临知道是肚子里的孩子头太大压到膀胱了。
“你,你把我肚子扶起来,孩子头太大,压到了,嗯。”无法自己调整姿势的他只能求助站在一边的陈鸣,听了他的话后,陈鸣有一瞬间错愕,然后才伸手托住了陈临的下腹部,他的手很温热,抵在陈临的孕肚上,陈临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前端的尿液也逐渐得到释放。
“尿,尿出来了。”
这时,还没缓过劲来的陈临发现陈鸣的的鸡巴又开始戳着自己的屁股,昨夜被这东西顶了一夜的经历重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忍不住骂道,
“你他妈属种马的是吧?”
“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陈鸣语气平静地说道,隔着裤子顶了顶陈临的花穴,逼得他发出两声呻吟,随后扶着他的腰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爸爸…”
“别说话,你以后还想再操我的话就别动,我再给你干下去我人都散架了。”
陈鸣一脱裤子陈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他下意识地拒绝道,拉起了自己的裤子。
上完厕所,觉得怀孕的身体很繁重的陈临看了眼时间,还早,决定回床上再睡会,陈鸣也识趣的在他旁边躺下,只是他身上杵着的那根东西,总是有意无意地戳着陈临。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陈临实在是太累了,又沉沉睡去。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他被一阵食物的香味熏醒,往旁边一摸,空无一人,起身一看,是陈鸣正在厨房坐着饭。陈临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他得先把那些货都补到货架上,昨天晚上顾着处理陈鸣过来的事情了,店里很多事情都没做完。
“你别动,过来吃饭,我搬就好,”
陈临正挺着孕肚要搬一个箱子,下一刻陈鸣的声音响起,他迅速将做好的早餐丢到桌上,快步走到了陈临身前接过那个箱子。
“又不是什么瘦弱的人,你没来之前所有的箱子都是我自己搬的。”陈临捶了捶自己的腰,不过有人帮忙的感觉也挺好,况且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使唤起来也没有负罪感。
“如果我没来,你打算开到什么时候?”搬完了东西,陈鸣面色凝重坐在陈临身前的椅子上。
“开到不能开呗,生完孩子接着开,这里环境挺好,让孩子在这里长大也挺好的。”陈临吃着鸡蛋满不在意地说着,“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时,从他开口就开始黑脸的陈鸣忽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我呢?你就这么把我还给霍家了吗?陈临,你没有心!”
面对陈鸣的质问,陈临自始至终都有些理亏,他说不出话,只能避开他的视线,或许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应该把捡到的陈鸣送去警察局,而不是私心把他留在身边养了十几年。
不过转眼,十几年前那个被淋得瑟瑟发抖的小乞丐也长大了,长得比自己还高。
“算了。”陈鸣起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去哪?”陈临下意识地开口道。
“洗床单。”
…
接下来一个月两个人都保持着现在这样每天晚上做爱的关系,陈临不再问陈鸣什么时候回去,陈鸣也不在问陈临为什么选择丢掉自己,陈临还专门去二手市场收了张大床,问只说之前的床太小了睡得不得劲。
一个雨夜,陈鸣被隔壁大婶叫去帮忙收了一顿麦子,回来洗了个澡,第二天就发烧病倒了,这也导致了陈临这个怀孕九个月的孕夫还得照顾他。
“你不是经常健身吗?怎么淋一次雨就发烧了?”陈临给陈鸣端来一杯感冒灵,让他喝下,却不料下一秒自己就被烧得全身热烘烘的陈鸣搂到怀里。
“你干什么?”陈临还没反应过来陈鸣就已经将他抱得很紧,扯都扯不开,随后就开始蹭着他的脖颈和胸口。
“爸爸,我难受。”
“你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陈临正准备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感冒灵拿过来,下一刻他就被陈鸣压在了身下,那根发热汆烫得不行的鸡巴抵着他的花穴。
“我和爸爸做一次就不难受了。”说着,还在发烧的陈鸣脱下了陈临的裤子,挺起下身对着陈临的花穴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