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儿子,等一下,爹,爹爹想,想尿尿。”
吃饱了的傅桦也没有拦着,他坐在原地看着孕肚挂在腰间,走路不自觉岔开腿的母父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洗手间,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钟言双腿岔开扶着胎动不已的孕肚坐在马桶上努力许久,但立起的前端确是一点液体也没有流出,憋涨感逐渐充盈着他的全身,眼角也被折磨得出了许多泪水。
这时看着这样的母父站在一旁的傅桦出手了,他将手放在母父的下腹部,把不断胎动的胎头按住,往上推着。
“唔,出,出来了。”随着抵着膀胱的胎头被儿子往上移,钟言积蓄许久的尿液终于得以解放。
…
又过了一个月,钟言的肚子在儿子精华的滋润下,又大了不少。早上,他叫上傅桦陪自己去产检,来到医院里,琳琅满目的到处都是腰间挂着孕肚的孕夫。
傅桦帮钟言挂好号,随后两个人走到一旁坐着等候,早起有些疲惫的钟言靠在他怀里熟睡着。
这时,不远处一个挺着孕肚的孕夫发出一声呻吟,随后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喊道,“老公,不行了,嗯,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而他面前的男人连忙过来扶住他,将他扶起,这时的傅桦清晰的看到那个孕夫的双腿间有一块明显的黑色凸起。
“不行了,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下一刻他的丈夫却把那个将要娩出来的胎头摁住,用手指抵了回去,正在生产的孕夫发出一声惨叫“别,别啊。”。
“再忍忍,还有两个小时就可以生了,那时候才是我们选好的时间。”他的老公口中说着安慰的话,手指继续把胎头从孕夫下体塞回,孕夫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随后被老公抱回了病房。
此时恰好轮到钟言的号,傅桦把熟睡的钟言叫醒,跟他一起进了诊室,二人走过的时候正好路过刚刚那个胎头被老公塞回去的孕夫的病房,透过门缝傅桦看到孕夫的肚子又恢复了圆润,跪坐在床上扭着臀部竭力忍耐着,而他的丈夫正脱着裤子,准备再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去延迟孩子的出生时间。
到了诊室之后,医生先给钟言做了些基础的检查,随后让他多喝点水憋尿做b超。这也是傅桦最期待的一个环节。
随着两大杯水被钟言喝下,很快他的尿意便涌上了脑海,这时傅桦把医生给他的一条小小的锁精环拴在母父的前端。
“好涨,好涨,呜。”钟言被尿意折磨得不行被傅桦扶上了b超床上,医生在他高耸的肚皮上涂上耦合剂,随后开始了例行检查。只是没一会,钟言就面色通红喊着憋不住了,傅桦只好不断地伸手安抚着他。
“宝宝的一切正常,就是个头有点大,回去需要控制好体重,不然不好生。”
做完b超,医生还顺路让傅桦戴上手套替母父做了指检,而正被充盈的尿意折磨得不行的钟言,再被自家儿子这么一戳,险些直接在医生面前高潮了。
“产道太狭窄了,你这个做丈夫的要多帮妻子开拓一下,不然到时候容易难产,一尸两命,知道了吗?”
“知道了医生。”傅桦答应着,脑海里很快就浮现了许多帮母父拓宽产道的方法。
检查结束之后,憋得不行的钟言马上就让傅桦带他去了厕所,傅桦把钟言前端的锁精环摘下之后,一下子得到释放的钟言直接抱住他的腰,随着尿液的尿出,花穴也直接到了高潮。
“嗯,丢,丢了,唔。”而这时傅桦恶趣味地伸手大力揉了揉他还在颤抖的孕肚,刚刚高潮过的钟言发出几声呻吟,又丢了一次。
“母父怎么这么敏感,摸摸肚子都能高潮?”傅桦出言挑逗着怀中的母父,高潮后的钟言羞红了脸。
之后大着肚子的钟言不好穿裤子,还是傅桦蹲下身帮他拉上的。
两个人拿着今天的产检报告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由于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公交上满满都是人,大着肚子的钟言没有位置可以坐,只能靠在儿子怀里,
随着车子启动,钟言逐渐感觉有一根圆柱形的物体抵住了自己的花穴,抬眼一看自家儿子正用着炙热的眼神看着他,随后自家儿子的手伸到了他的屁股上
“母父,我就蹭蹭,不进去。”傅桦说着,钟言最抵抗不了儿子的恳求,只能轻声说着,“那你轻一点。”
得到母父应允的傅桦很快就伸手脱下了母父的裤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肉棒抵在母父的双腿间,龟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母父的花穴。
“唔,嗯,嗯。”
不一会,钟言的花穴口就被龟头刺激地分泌出了许多液体,花穴也开始有了空虚感,他不自觉的抬高蹭着儿子的肉棒想让儿子进来,但又不好直接说,只能发出一两声呻吟声。听到母父的声音,傅桦更硬了,尤其是此时钟言的双腿还牢牢地夹着他的肉棒。
趁着着公交车到站,人最多的时候,傅桦一把抱住钟言,龟头也直接顶开了花穴。
“呜,进,进去了,好深,好深。”
被顶弄着的钟言站都站不稳,只能被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从外人的视角看,二人是一对恩爱有加的孕夫夫夫,谁也想不到此刻两个人的下体也十分“恩爱”地连在了一起。
“母父吸得好紧,好舒服。”傅桦扶着母父的腰,此刻母父胎动不已的孕肚正卡在两个人中间,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揉了揉。
“别,别揉肚子,唔,不行,不行了,要,要去了。”敏感的钟言直接被这一揉揉得高潮了。
…
夜晚回到家里之后,父亲下班回来询问了下检查的结果,知道胎儿个头很大且十分健康后十分满意,又借着这股喜悦喝了许多的酒,然后就像死猪一般回房间睡觉了,不一会房间里传来了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这时候的厨房里,傅桦正洗着碗,而钟言正挺着高耸的孕肚在旁边,心疼儿子的他本想直接上手,却被儿子制止。
“爹爹你去坐着,做好待会被我操的准备就好了,洗碗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傅桦的话让钟言一阵脸红,他站在原地扶着胎动的孕肚等着儿子。直到傅桦洗完最后一个碗之后,他就被儿子抱回了房间。
今晚傅桦和钟言尝试了一个新姿势,大肚子的钟言跪在床上抬高屁股,而傅桦则借着这个角度扶着母父的腰直接顶到了母父的最深处。
“唔,不行,太深,太深了,唔,小,小桦。”第一次被尝试用着姿势后入的钟言发出一声声呻吟声,而他的儿子却抱着他的腰开始不断地顶撞着,
“母父,医生说了,要多扩张,不然会难产。”说着,傅桦拔出又狠狠地插了进去,钟言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声,随后喷着水高潮了,但傅桦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继续扶着母父的孕肚顶弄着。
“不,不行了,小,小桦,呜,爹,爹爹受不住,又,又要去了。”钟言的前端已经射过一次,后又被儿子顶得颤颤巍巍地立起,随着儿子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伴随着一阵阵尿意,又有要喷射的预兆。
“爹爹嘴上说着不要,花穴却把我这里吃得紧紧的,想拔出来都难。”说着傅桦又狠狠地整根没入,钟言被顶得骚叫一声,前端和花穴同时到了高潮。
“母父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到我床上,羞羞脸。”
…
又一个多月过去,早就到预产期是钟言却迟迟没有反应,丈夫的陪产假也被消耗完,只能叮嘱儿子照顾好妻子,然后继续去上班。
实际上在半个月前,钟言预产期即将发动的时候,傅桦就拿出一根延产榜,让钟言除了被自己操的时候都要塞住,这样才可以让自己亲自为他接生而两个人的关系不被父亲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