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药膏,季明深将人抱起丢到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季原那早已被自己操红的逼捅了进去,那里昨天刚被操过,今天又恢复了紧致。季明深压着他狠狠地操弄着。
季原被操得前端竖起,孩子的头压住他的膀胱和前列腺,但却碍于尿道棒,始终得不到释放,偏偏季明深还恶意地一直往这两个地方顶。
“呜。”
“爹爹不喜欢吗?以前你在我面前被人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季明深啃咬着季原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牙印,手指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
“呜,呜,呜呜。”季原的口水已经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床单上,季明深看着他这幅模样,用力地拍了一下他高耸的孕肚,“爹爹,你这样好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而后他顺着季原的锁骨舔到他的胸口,“爹爹肚子里都是我的小狗崽,这里怎么这么多奶,真狠心,当初都不舍得给我喝一口。”
说完,季明深压在季原身上用力地往上顶着,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不满,丝毫不顾及他的孕肚和那可怜的前端,直到明显感觉到怀中身体颤抖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才将人的口球解了下来。
“小深,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对不起。”刚得到释放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季原又开始和季明深说着那说过无数次的道歉话语。季明深在听到这些之后,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上来,他将人反转压在他身上加大力度地操着。
“小深,小深。”
“你当初把我一个人丢在孤儿院的时候想过你现在会被我操大肚子,压在这里艹吗?”季明深压着他,掐着他的奶子,狠狠地操着。被送去孤儿院的那几年,他没有一天不在恨眼前这个男人,尤其在被院长毒打的时候。
但也是凭借着这份恨意他活了下来,并且在这个男人重新找上自己的时候,讲他囚禁,爆艹,并且在他那装载过自己十个月的肚子里射精,让他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错了,错了,是我,我错了,唔,别弄那里,别弄那里嗯,又,又要去了。”季原求饶着,在药物的催化下他对季明深力度的感知更加明显,花穴的那一点也更加敏感。
“现在道歉有什么有?你知道吗?在孤儿院的每天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死了,还是身患重病不得不把我丢了,但是二十年后你光鲜亮丽地出现在我面前,爹爹,你日子过得真好啊。”
季明深在操到季原最深处的时候,顺手把他鸡巴前端的尿道棒扯了下来,季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前端的尿液和精液一下子得到释放,随后脑海和身体被极大的快感刺激着到达了高潮。
“爹爹,二十年过去了,你还是和当年一样骚,一点都没变,大着肚子都能骚成这样,你看,这里都是你的淫水和尿呢。”季明深重新将那根尿道棒插回季原刚射精之后敏感的马眼里,季原发出一声惨叫,而后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季明深继续骑在自己身上艹着。
十几年前,季原为了和自己的情人远走高飞,将自己五岁的儿子丢到了当地风气最烂的一家孤儿院。而里面院长和教师虐待和性侵小孩的新闻前不久刚刚上过新闻。
那时候的他只希望这个象征着自己淫乱过去的儿子能快点消失,最好是死在孤儿院里,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有过这样一段不洁的过去。
但好景不长,他和情人私奔后没几年,他的原配带人找上门,和他抛弃儿子一样,他的情人也毫不犹豫地将他踢出去。唯一的好处赶他出去前还给他留了一大笔钱。
他靠着这笔钱躺平了十几年,在那笔钱快要用完的时候,他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曾经被自己抛弃的孩子,此刻已经是摇身一变,有了自己的企业成为当地知名的企业家,想着两个人的关系毕竟是切不断的血缘,他选择了和他认亲,在他想着对方如果把自己赶出去还可以用dna证明坑一笔钱的时候,那个被他抛弃了十几年的儿子欣然接受了他,并将他接到了自己家的别墅里居住。
但就在季原以为自己傍上铁饭碗的时候,在季明深生日那天他被哄着喝下了一整杯酒,随后便开始了他的噩梦。
那个被他抛弃的儿子将他拴上铁链囚禁起来,用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操着自己,用着不同的道具玩弄着自己,逼着他像狗一样爬行,每一次做爱都像是要把他劈开,他试着求饶、卖惨、逃跑,但都没有用,季明深是个变态,他用着各种他所能想到的方式反击着这个曾经将自己抛弃的男人。
也是在这样天天,一次次的精液灌浇下,季原的肚子鼓了起来,季明深没想到这个滥交多年,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都做过的母父还会怀孕。但一想到他是被自己,被这个季原曾经厌恶不已的血脉搞大了肚子,他又兴奋起来,疯狂地压着他做着,丝毫不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他想看着季原一次次被自己操大肚子,然后再被自己操流产,以此来补偿自己这么多年被抛弃的心理。但这个孩子就像当初的他一样,无论他做得多狠,多用力,用什么样的道具折磨着季原,他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大。
见此,季明深改变了想法,他要留着这个孩子,来提醒着季原,他被自己的亲儿子,那个从他胯下出生的肮脏血脉搞大了肚子。
深夜,季原在被季明深反复抽插玩弄了十几次后,终于昏倒在了季明深的身下。季明深却还不尽兴,拿出两个乳钉,上面的针刺破季原红肿的乳头,剧烈的疼痛感将昏过去的季原再次弄醒。
“不要了,不要了。”
“爹爹,这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当年在孤儿院,那个院长怎么对我的吗?”季明深再次拔出那根尿道塞,粗粝的材质刮过敏感的尿道,季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随后继续求饶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像我现在对爹爹这样呢。”说着季明深用力地扯了一下挂在季原乳头上的乳钉,鲜血混合着奶水流了出来,季原痛极弓起身子,口中只能发出几声呻吟。
季明深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那个院长是个变态恋童癖,当着他的面将比他大一些的男孩子骑在身下凌虐,或许是由于季明深遗传了季原的长相,他不舍得这样对待他,只是会逼着他用鞭子抽着同样大小的同学,还会用他那双脏污的手抚摸着他,玩弄着他的鸡巴,摸他的胸。
一想到这些季明深便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继续将季原压在身下爆草着,他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孤儿院给查办了,那几个员工都被抓了,不过由于过了追溯年限那个院长并没有被处罚,不过他暗地里找了几十个流浪汉在大马路上将他给撅了。
而唯一剩下的就是季原了,过去季明深想着只要他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将这件事烂在心里,当他死了。但当他穿着华丽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要认回自己这个儿子的时候,季明深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了,那一刻他下定决心绝对不再放过这个自私的男人。
他第一次将季原压在身下像母狗一样爆艹的时候,那种复仇凌虐的爽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过去十几年压抑的委屈也在此刻得到宣泄,他第一次就把季原操昏了过去,他的下身出了血,把他的胸咬破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那时候的他想起小时候他毫不避讳地带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到自己面前做着,还任由那群男人对自己出言挑逗,拳打脚踢。他本以为他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季原就不会丢下自己。结果没过多久,他就被人送到那个让他噩梦一般的孤儿院。
他发疯式地操着那个男人,操到他媚肉外翻,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操到他哭着向自己求饶向自己道歉。直到那个男人被自己操得肚子大了起来,第一次从他的胸口吸出奶水的他解锁了更新奇的玩法。
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一边操着男人一边喝着他的奶水,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他吃着发霉奶粉和恶臭辅食长大的婴幼儿时期。
现在男人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因为关在别墅里没怎么运动又被他额外地灌食,长得像寻常孕夫临盆般大小,走路都只能艰难地岔开腿走,并且走没几步就无力地跪下来。
季明深最喜欢看他跪趴在地上被自己操的模样,像条大了肚子还不知道节制发骚的小母狗,他不知道季原怀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天天撅着屁股向其他男人求艹着。
…
两个月过去,季明深这几天由于公司的一些事情忙得抽不开身,想着季原都快生了肚子大得路都走不了应该不会不安分,便让保镖放松了警惕。
但却没想到他还是收到了季原出逃的消息,不过别墅在郊区的深山老林里,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他倒想看看这个肚子大得连路都走不了多远的母父能跑到哪里。
果然,季原刚挺着高耸的孕肚从别墅里的小门跑出来,不一会就迷失在了树林里,树林里许多的昆虫和似有若无的狼嚎给快一年没见过外面世界的他吓得不行。
偏偏这时肚子里的胎儿也开始活跃起来,硕大的胎腹一个劲地往下沉,逐渐地走不动道,跪坐在草地里站不起来,肚子正不受控制地往下用着力,生过一个孩子的他知道自己这是要生了。
但早已习惯了被季明深操的花穴此刻是不会在没有拓宽的情况下让一个巨大的胎儿出来的,他只能抱着孕肚躺在草丛里,忍受着一遍遍剧痛的宫缩,和胎儿逐渐往下运动的痛苦。
没过一会,出来找人的保镖就发现了正在自己生产的季原,但他识趣地没有惊动,而是偷偷地通知了季明深。
季明深知道后,不紧不慢地往森林走去,他赶到的时候,季原的脸已经用力得通红,裤子已经被他脱下,整个人双腿大开躺在草丛里,前端颤颤巍巍地立起,花穴正不断地收缩着,源源不断地冒着蜜液。
“爹爹,你怎么还是不听话呢?”
听到季明深的声音,季原本能地瑟缩一下,拉起裤子还想跑,却被季明深一把扯过,狠狠地掐了一把他临产的孕肚,他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摔在季明深怀里。
“小深,小深。”
“爹爹好像是要生了呢?”季明深看着额头已经痛出了豆粒大汗珠的季原,不紧不慢地说着,“真不听话,要生了还到处乱跑,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我错了,错了,对不起。”季原孕肚不断地向下坠,季明深却不打算扶着他,而是享受着看着他被阵痛折磨的样子。
“爹爹下次还跑吗?”
“不,不跑了,不跑了,求求你,帮帮我。”季原知道已经发动,季明深如果不帮他开拓产道,那他肯定生不下来,他本来是想跑出去找个大医院给自己剖腹产的,但他没想到这四周的树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