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行,不行了,嗯,我在生,啊。”临产的陈夫人想拒绝陈老爷,但是临产的他怎么会有力气,只能任由相公一次次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乳头,一遍遍地顶撞着自己的产穴,自己也被顶着到了两次。
不一会儿陈夫人就在自家丈夫的顶撞下破了胎水,一阵阵更加强烈的阵痛开始袭来,但自家夫君却还在兴头上,直到射精,才满意的退出自己的那处。陈夫人也喘息连连地靠在自己丈夫的怀中缓慢地将腹中的陈汀生了出来。
“怪不得哥哥总说他自己断奶早,老是追着嫂嫂要奶吃。”第一次听到自己出生过程的陈汀,打趣着自家这个年纪还未断奶的哥哥。
这时陈夫人看向外面,已是到了庙宇门口,他挺着孕肚先车上的二人一步下了车,车上的宋青州没忍住隔着衣服咬了夫人的乳头一下,陈汀羞得面红耳赤让他不要胡闹,快些下车。
在经过一些繁琐的祭拜流程之后,三个人才堪堪结束了这场祭祀,累了一下午的两个孕夫挺着大肚坐在寺院里的木椅上喘着气。
宋青州坐在夫人身边帮他揉了揉躁动不安的胎腹,夫人靠在他怀里喘息着。同样挺着大肚见到自家儿子和儿婿这温馨一幕的陈夫人,心中不免有些酸涩,但一想自己和自家老爷都老夫老夫了,没必要再追求这些。
虽说道理他都懂,但还是会有些羡慕,这样想着,他在出寺院台阶的时候一时失神,摔了一跤,临产的大肚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一股热流从他身下涌出,他痛得惊呼出声,“啊!好痛,好痛。”,宋青州连忙将岳父扶起,却发现岳父身下的胎水破了生产在即,为今之际只得快些扶陈夫人上马车往家中赶回去。
为了避免羊水流出太多,他撕下岳父内衫的一块布,伸进岳父的亵裤中,塞到他的产穴里,将胎水堵住。
“唔,好坠,好憋,嗯,不行,唔,好难受。”陈夫人喘息着,肚子里巨大的胎儿似乎马上就要破土而出,硕大的胎头一直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想撑开狭小的产道出来,但身下的出口被堵住,源源不断的胎水堵在产穴里,弄得他喘息连连。
“岳父大人忍忍,我先扶您上马车。”同时宋青州向身后的陈汀交代道等他回来扶着他走。
“嗯,好,好,啊。”陈夫人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在儿婿面前失了仪态,但一阵阵宫缩伴随着孩子的顶撞,他实在有些忍不住,由于胎儿地不断下坠,他的双腿已无法并拢,只得岔开走,每走几步还想要蹲下。
“不行了啊,走,走不动了,唔。”离马车还有几步路,陈夫人明显走不动了,挣扎着想直接躺在原地生产,宋青州只好说了句冒犯了,随后将人拦腰抱起,抱到了马车里的软塌上,用软枕将陈夫人的脚垫高,才走出去接自己的夫人。
陈汀站在原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母父临产的模样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今日有些太过迅速,似乎也将他肚子里的两个胎儿吓到,自母父破水之后,孕肚里的两个孩子也开始不断地躁动起来。
“夫人。”此时送完岳父回马车上的宋青州回来扶了自家夫人,过了一会三个人才坐回马车上,宋青州示意车夫快些加快速度,而后在一阵阵颠颇中帮岳父查看着。
“唔,好坠,好涨,唔,要生,要生了啊。”陈夫人被一阵阵生理的疼痛刺激,敏感的花穴被布料塞住,吸饱了胎水的布料不断撑大,摩擦着自己的肉壁,他难受得不行,这时宋青州的手还在他敏感的胎腹上来回摸索着,让他更是难受。
“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宋青州的话音刚落,又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陈夫人一脸痛苦,他感觉到巨大的胎头撑开了产道,正在不断地往下走着。
不巧,这时一边的陈汀也发出一声呻吟,喊了一声“夫君。”,正在帮陈夫人推腹的宋青州回过头,发现自家夫人也面色潮红,双腿岔开,一摸原来柔软的孕肚此刻也变得坚硬,怕也是生产在即。
车内两个正在生产的产夫,宋青州只好让车夫找一个最近的镇上先落脚,车夫说这里附近都没什么乡镇,只有一个破败的村子,但是里面有许多无人的茅草屋可以勉强歇脚,过往他们车队都车夫错过回城的时间都是去那里过夜的,宋青州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让车夫往那里去。
“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嗯,好坠。”
“岳父大人且再忍忍马上就到可以歇脚的地方了。”
回到车上,陈夫人已经被胎儿下坠折磨得不行,那块吸饱了水的布料正死死地卡住宫口,阻挡着胎儿往下的产程。另一边,初次生产的陈汀肚子里两个胎儿争着要先一步入产道,正在不断的摩擦着他的盆骨和那处,弄得他泪眼涟涟。
“夫君,好痛,唔,好难受。”
“乖,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宋青州一边轮流安抚着车上的两个生产在即都孕夫,一边催促着车夫。终于在约莫十分钟之后,马车驶到了偏僻的小村。
宋青州先把早一步进入产程的岳父扶下了车,此时塞在他花穴里的布已经被羊水还有下降的胎头挤得突出来一块,只有边缘还卡在花穴里,他难受地不行,更是痛得一步路都走不了。宋青州只好将人抱起,抱到了茅草屋,在往床上铺了一大块干净的被单后,让人躺在了上面,随后转头去扶陈汀。
而此时的陈汀也被一阵阵宫缩胎动折磨,初产的他产程进展格外的慢,但是疼痛度却丝毫不减,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之大的痛苦,他不免开始怪责宋青州。
“唔,都怪你,嗯,一,一次就让我怀了两个,好痛,唔。”
“嗯,怪我。”宋青州清楚现在的陈汀最需要的是情绪支援,轻言细语地安抚着他,扶着还没怎么开宫口的他缓慢地走着,手帮他托着不断下坠的孕肚。
“嗯,不行,唔,好难受,好憋,唔。”
就这样一路走着,终于到了茅草屋里,宋青州让孕妻和岳父一起躺在床上,自己则去捡了些干柴和取了些院里的井水,开始烧水。
而这时房里的两个孕夫,陈夫人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亵裤,撅起屁股,让自己同样在生产的儿子帮自己取出那块塞在自己花穴中的布料。
“母,母父,嗯,吃得太紧了,拔不出来。”陈汀一边揉着自己发坠的孕肚,一边用手帮他扯着塞在花穴里的布料,不知是否是吸了太多的水,那块布死死地卡住,陈汀每一用力,陈夫人就感觉到敏感的花穴传来一阵阵快感,弄得他又要丢了身子。
“慢些,不行,不行啊,要,要去了,慢些,慢些。”最终,随着陈汀终于将那块堵塞母父花穴的布料拔出来,陈夫人丢了身子,陈汀自己也没了力气,一阵阵宫缩袭来,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
“好痛,好痛,唔,好坠,啊。”
过了一会,一阵冷风吹过,床上正在生产的两个孕夫不自觉抱到了一起,两个硕大的孕肚互相抵着取着暖。
“母父,好坠,唔,好难受啊。”
“乖,嗯,生,生子就是如此的啊,唔抵抵到了,又,又要丢了。”陈夫人又一次被自己肚腹中的胎儿弄得泄了身子,之后本着身为父之心,宫缩间隙,他忍着腹中巨大儿撑开产道的疼痛,帮着儿子揉起了肚子。
“唔,那里嗯,好难受,好憋,好憋。”一阵宫缩袭来,陈夫人不自觉加大了力道,脆弱的下腹部被揉到的陈汀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岔开,想用力地生下腹中胎儿,但初次生产的他胎水都未破,一阵努力下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空虚,不断地想索取夫君的抚慰。
他只能不受控制地蹭着母父的身子,而正在生产的陈夫人也不自觉搂紧儿子,两个人一起用起力来。
这时,煮上热水的宋青州也才快步走过来,想检查了一遍岳父的情况。巨大的胎儿死死地卡在产道内,进展缓慢。而陈汀感受到了宋青州的到来,此时正不断地蹭着他的身子,宋青州知晓正在生产的夫人是想要了,他脱下自己和陈汀的亵裤,当着正在生产的岳父的面,直接对着陈汀红肿的花穴插了进去。
“唔,好大,撑开了,撑开了啊,慢些,慢些唔,顶到那处了,顶到了,顶到了。”陈汀敏感而狭窄的产道被宋青州撑开,重孕的他被顶得双眼泛红,下一刻宋青州不受控制地往上戳弄着夫人的宫颈口,陈汀被他顶得娇喘连连,“慢些,别戳那里,唔,要去了,要去了啊。”
“夫人怎么要生了还咬得如此紧,让腹中的两个孩子看了笑话。”宋青州一边揉掐着他的双乳,一边说着荤话缓解他的疼痛。
“唔,你,你坏,嗯。”
在另一边努力分娩的陈夫人,听着床那边传来的儿子儿婿的一声声房事之声,身体也有了些反应,尤其是让腹中孩子的头碾压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就像一根巨大的玉势在自己体内抽动着。
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宋青州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陈汀的花穴中,但由于初次生产,他的羊膜较厚,到现下还未破,宋青州让疲惫的陈汀先睡一会,自己先去帮岳父接生。
安顿好了孕妻宋青州先走到厨房处,熄了火,拿了热水壶和铁盆来到房中,将热水倒到铁盆里,拿出一块丝绸布在热水里烫了烫,随后放在岳父的花穴口帮他热敷,刺激着宫口打开。
“唔,好烫,好烫嗯。”敏感的花穴被热水熏上,陈夫人呻吟着想要躲开,但却被宋青州死死地握住了腿,只能不断地用着力想尽快将孩子生下来。
不一会,宋青州就看到了陈夫人花穴口冒出一小块黑色的头皮,但由于胎儿实在太过大,死死地卡在了穴口,任凭陈夫人如何用力都娩不出来。
“卡,卡住了,好大,唔,生,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