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了件又薄又蓬松的过膝裙,为图方便,一件内衣都没穿。
他揽着裴颂然的腰,肆无忌惮地摔下去,裴颂然牢牢地托住他,放进花丛里。
裴颂然抱着他,他不老实地乱亲,裴颂然放任他亲,带着枪茧的手从纤细的腰间向上走,握住他柔软丰满的乳肉,秋池喘息着,带着笑意,挺起胸来给裴颂然抓揉,一只手穿到裴颂然背上抱住,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帮裴颂然摸。
很快裤子下的那根大家伙开始苏醒,秋池双腿夹住他的腰,用湿润的穴磨他。
“哥哥……”秋池含糊地喊他:“哥哥,和我接吻……”
裴颂然没说话,但是真的低头吻住了他。
然后尝到咸涩的眼泪。
秋池有一颗过于敏感的心,平时总爱抖机灵逗人笑,爱玩爱闹,楚钰总准备些冷笑话回击,然而秋池每次都只是冷笑一声。可他并不难哄,相反的,只要裴颂然稍微靠近他,他就会化开。
他会感觉流泪不是悲伤的证明,而是心里对裴颂然的爱浓烈到盛不下,千辛万苦才找到一道裂口,便倾泻出来了。
“哥哥,我好喜欢你……”秋池同他接吻,两个人同样热烈地彼此纠缠,没有人退却,像两道火苗碰撞出激热的火花。
“哥哥……”
他灵活的腰不停扭蹭,笨拙地去解裴颂然裤子,裴颂然自己解开拉链,鸡巴弹出来,秋池欢喜地握住。
裴颂然也在喘。
那只柔嫩的手和别人的感觉不太一样,裴颂然喜欢且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舒服,所以自然地发出喘息,听在秋池耳朵里跟春药似的,穴里湿的一塌糊涂。
裴颂然伏在他耳边,声音间杂着低沉的喘:“你闻 網 站 : ?? ?? ?? . ?? ?? ?? ?? . ?? ?? ?? 见了吗,花汁的味道。”
是秋池身下那片花。有些被撞得东倒西歪,有些被碾出了花汁,花瓣沾在他裙子上,成了真正的碎花。
秋池点头又摇头,“好像啊。”他说:“和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他浸泡在里头,有些痴了。
乖顺地张开腿,吞进主人的阴茎,忽然又像被开启什么开关似的开心起来,不停说好爱主人好想一辈子这样和主人做之类的话。
初秋的风吹过来,裴颂然衣着还算齐整,但小狗的裙子被高高推到胸前,摸上去很凉,裴颂然便尽可能地抱住他,尽管仍然没有放缓动作,扇打他脸的手也同样用力。
秋池漂亮的脸很快红扑扑的,裴颂然想,这也算一种花面相映,秋池眼睛里总是含着一汪水,很配他的名字,裴颂然去吻他眼睛,他就趁机偷亲主人下巴。
花枝东倒西歪,沾着晶亮的体液,从小就仰慕的哥哥正抱着他,不会有什么比这更好了。他只要在裴颂然身边就不会有任何烦恼,唯一苦恼的是要如何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完全。
他想让裴颂然知道,就像春天来了有千千万万朵花要绽开,夏天要有炽烈到让人灼痛的阳光,他想要极端,想要刺激,甚至想死在裴颂然手里,可是转念想想,有裴颂然在身边那为什么要死呢?
要快乐啊。
裴颂然射在他子宫里,他偷偷地想,他可能要有裴颂然的孩子了。
在自己还涉世未深、年轻冲动、花苞一样的年纪,就要为心爱的哥哥生孩子了。
也很好。
秋池高兴地缠住裴颂然。
太阳斜斜地照下去,小狗仍躺在花丛中,有些累了。
裴颂然解下外衣,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如果秋池醒来,他要问,小狗小狗,你在做什么美梦呀?
【作家想說的話:】
是一个秋池专属番外,其他受的也会慢慢补齐,先写谁就看谁人气比较高点(?)可以许愿。
注意:不是偏心的意思,正文里的受还是会尽量均匀出场,这里的专场番外也都会有,只是先后顺序的问题,请不要从这个角度审判
番外集
第18章沈念慈专场:叫老公后自己扇肿脸却被摸头了
丈夫不会只有自己一个,这点沈念慈很早就清楚,且将身为奴妻的规矩记得清清楚楚,可这个家里实在有太多的人了。
他偶尔会觉得很吵。
除了裴颂然,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不存在。但他们既然是裴颂然的奴隶,那自己就应该替裴颂然管理、照顾好他们。
沈念慈早上七点起床,安排好一天的行程,去给夫主请安,服侍 ?????????.????????????.?????????整理 夫主吃早饭,然后待在家里处置这些不听话的狗狗们,静静地等夫主回家。
就算回家 ??洺:????.??? 也可能不使用他,只能在门口看上几眼,但是那也很值得。
每月伊始,裴颂然都会陪他,这是他的卧室,也是裴颂然的,裴颂然不想召幸任何人的时候,也会回到这来。
他们就躺在同一张床休息。
沈念慈温柔细致地替裴颂然捏腿放松,边按边哼曲子,把裴颂然当成孩子一样哄。
裴颂然在他这能享受某种溺爱,就像小时候考试不及格,妈妈都会摸他脑袋说,及格了可以得到夸夸,不及格可以得到安慰,总之我们颂然就是最棒的……爸爸是难得尊重妻子的高官,对裴颂然也很温柔关爱,父母美满,又宠他,裴颂然的童年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
成年后他已经很少 蛧 ???????? : ?? ?? ?? . ?? ?? ?? ?? . ?? ?? ?? 有这种感觉,他操心劳神过很久,早就忘了怎么当小孩,没想到竟然能在沈念慈这找到几分感觉。
就算他现在想吃奶,估计沈念慈都会喝催奶药挤出乳汁来给他喝。
裴颂然勾唇,笑起来很好看,沈念慈看着他。
视线太直白以至于被裴颂然当场抓获,沈念慈跪好了扇自己十几个耳光,给裴颂然磕头道歉。奴妻不能直视夫主太久,虽然看了也不会掉块肉,这种没意义的规矩都是为了强调地位差,他是裴颂然脚下一摊烂泥,最下贱的东西,根本不配。
他自己把脸扇肿了,裴颂然也没喊停,反而让他用热脸来蹭自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