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天跟楚钰说的,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这种规矩,嫁给裴颂然后,每晚不仅不用睡笼子,还能被抱着睡,他诚惶诚恐地接受恩赏,忽然看见一个小妾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霸占了他的丈夫,他既心酸又嫉妒,可是碍于礼教,他只能沉默,再沉默,做最乖顺的奴隶。

早上秋池先醒了,就来舔裴颂然的脸。裴颂然按住他,因为还没睡醒,嗓音格外低沉:“再睡一会儿。”

别人恐怕想不到裴部长也会偷懒,秋池哼哼唧唧的想钻到他和沈念慈之间,沈念慈早就醒了,很警惕地抱紧丈夫,不想被别人打扰。

裴颂然被又抓又舔的不太舒服,哑声:“都安静,闹什么?”

两个人这才老实下去,裴颂然如愿以偿,睡到自然醒。

楚钰备受折磨的时候,裴颂然仍然过得十分舒心。

这几天楚钰都没有回研究所,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终于下了决心,又一次动身去裴家住宅,想把钥匙交给裴颂 域名:???????.?????? 然,让裴颂然将自己收为私奴。

没有主人,又不是处的双性人,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非常危险,随时会被人强奸后当肉便器。

裴颂然还没下班,楚钰穿着昂贵的大衣,跪在裴颂然门口等待。

他不习惯跪着,除了父亲,从没有人让他跪过。

更何况是他时不时讽刺几句的裴颂然。

他攥紧拳头,空气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如果可以,他宁可现在就死掉。

但显然不能,他还要掌管楚家,他只能求裴颂然对他网开一面,放他回楚家工作。

跪到膝盖酸痛,他终于等来了裴颂然。

裴颂然精致的皮鞋刚踩上地面,就看见门口跪着个人。

挺眼熟。不正是楚钰么。

裴颂然路过他,全当没看见。

楚钰咬破了下唇,终于在裴颂然关门前,踉踉跄跄地爬到门口,结巴道:“裴颂然、你,你把我破处了……”

“对。”

二人之间,被一道半掩的铁门隔开,裴颂然长身玉立,身体挺拓,英俊而优雅。楚钰却跪在他面前,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裴颂然轻嗤一声:“那又怎么样?你来找我负责来了?”

“……对。裴颂然,你既然碰过我,那就要,要我。”楚钰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把贞操带的钥匙交到裴颂然手上:“这是钥匙……我已经把自己锁起来了,以后就,交给你。”

裴颂然接过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一阵,眼尾弯了一下,“楚少这么懂规矩?”

“我不是法盲。”楚钰低声说。

裴颂然点头,摊了摊手,随后十分恶劣地,将那把钥匙丢进身边的灌木丛。

他拍拍手,笑道:“没了。”

楚钰瞪大眼睛,急忙爬过去翻找,手臂被灌木丛划伤,他也顾不上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钥匙。

楚钰绝望了,他爬回裴颂然脚边,无师自通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求您饶了我……”

“念慈和秋池每个都很好,我不缺奴隶,你回去吧。”裴颂然转身离开。

眼睁睁看着裴颂然越走越远。

楚钰脑中划过一道电流,大声喊:“我可以给你当肉便器!”

喊完这句他就哭了,趴在地上,可怜又狼狈,后面的话都很小声:“我愿意……让你尿在嘴里,我会都喝进去。”

裴颂然挑眉:“昨天念慈是这样教你的吗?”

楚钰瞬间明白了裴颂然的意思,羞耻心和尊严被打得粉碎,狼狈地爬到裴颂然面前,哀求道:“求您收下贱狗,允许贱狗做您的便器。”

裴颂然这才宽容地拉开门,允许他爬进来。

爬进室内,楚钰一阵恍惚。

两次进裴家,一次打破了他的人生,第二次让他有了新身份,如同死过又活过,楚钰出神,膝盖跪得发痛,下体被紧紧锁着,无疑又增添了几分下贱。

高高在上的接班人就这样变成了裴家的马桶,还是最低级的那一只。

裴颂然带他进门后,有专门的侍者给他评级,他胸不够大,屁股很平,穴用起来也不舒服,当便器都不够格。

于是楚钰被胶衣束缚全身,锁进了特制的马桶里。手脚向上吊起来,嘴巴和穴全都被扩口器强制扩开,做成了漏斗的形状,胸前挂着“便器”的木牌,像古代游街示众的犯人,被展览在所有裴家的佣人、奴隶面前。

听说又有人来勾引主人,秋池急得上蹿下跳,撒娇缠着裴颂然带他去看。他刚挨过操,身上没什么力气,裴颂然就用被子裹住他,抱他去卫生间。

不远,短短几步路而已,秋池眼睛亮亮的,盛满爱意,一看见裴颂然就想亲想抱,勾着主人脖子,声音甜得发腻:“主人这算不算不合规矩呀?”

“你又懂规矩了。”裴颂然笑他。

秋池瞧着胸大很圆润,其实没多少重量,抱他跟抱猫似的。

秋池可怜道:“夫人再教训我怎么办呀。”

“你不要顶撞他就好,”裴颂然扇他屁股:“念慈脾性很好,要是打你,说明你欠揍。”

秋池笑起来,有恃无恐。

到了卫生间,裴颂然放他下来。

楚钰还被绑在马桶上,秋池赤裸地跪趴着,小狗一样灵活地爬过去,上下嗅嗅,而后做出很嫌弃的样子,爬回裴颂然身边:“主人,这个马桶好难看哦。”

裴颂然也在凝视楚钰:“哪难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