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夫人这几天连大门都没出过。”
“哦?”
“除了让我买了点鲜花和书籍给她……就是……”
“什么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就是每天都要在卧室里骂您一两个小时。”
“呵。”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走路如风。
林鹿穿着一条珠光灰吊带睡裙,披着一条同色的真丝睡袍趴在窗台上看书。
远远看到了陈浩坤,晕着潮红的脸蛋立刻怒气冲天。那股冲天的郁闷之气,犹如一只调皮的老鼠,四处逃窜,抓挠得她胸口似乎被炸裂开。愤恨的把书用力一摔,倏的起身。
快步走到客厅,刚看到他进门,“陈浩坤,你tm ? 就是个大傻逼。”骂他的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陈浩坤左手快速抬起,示意后面的人不用跟上来。
坤刀愣住了,这女人居然敢骂坤哥!坤剑习以为常,这几天听多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门被关上了。没有开灯的客厅阴沉沉一片,男人站在光照昏暗的门内。黑色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半个身体,那双深灰发亮的瞳孔却清晰可见。
一股刀尖上舔血的煞气无形散开,浓烈的精神威压犹如实质,化作嗜血的绳索,牢牢地将林鹿的身体捆绑。
畏惧之意又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的情绪化作尖锐的眼神直射而去。双腿有些颤,却详装毫不畏惧,带着哭腔地吼道。
“你就是个傻逼!”
陈浩坤莫名有种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打的心态。冷峻的脸没有表情,慢慢地挽起淡青色衬衫的袖子,露出紧实的小臂。而她只敢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双脚却一丁点一丁点的朝后挪。
“呲。”现在又知道怕了,晚了。
大步向前,古铜色的右手抓小鸡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强劲有力的手指稍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的挣扎了两下,反而不动了。
满是水雾的双眸透露着委屈,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要说的话。
“腻…酒灰……气浮……窝。”
掐着她的脖子拉回到自己面前,左手朝她腿心探了过去,穴口泥泞湿滑得直滴水,明白了这小东西为什么会闹了。
看来加了料的避孕药让她这几天不好受了,难怪大门都不出。
掐着她的脖子拖到了卧室内,松手把林鹿一甩,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沿。男人快步追上,左手摁住了后腰,右手掰开皮带金属扣后一抽,羊皮皮带握在了手里。
一言不发的朝她屁股上抽过去。“嗖”“啪”两声响过。
林鹿还没反映过来,爆裂的痛感从臀肉上迸发,火辣辣的感觉在痛觉神经上跳舞。头皮炸裂,双眸无知无觉的淌下泪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啊……”
瑟瑟发抖的身子努力在如岩石般沉重的大手下挣扎,迎接她的又是皮带抽动的“嗖”声。臀肉与皮带碰撞出“啪”的一声,火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痛得她忍不住打嗝的哀嚎、求饶。
“别打了……好痛呀……嗝、陈浩坤…”
纤纤玉指熬不住用力的抓住纯白的真丝床单,凹凸的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即使痛,她还是觉得委屈得要骂这个男人。也不挣扎了,红着眼,头埋在床单上啜泣着乱骂一通。
“你打死我算了,嗝、人渣,打女人。呜呜呜……每天让我吃药折磨我,就不是个男人。白睡女人还虐待,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渣男……才抢女人……”
她的话一入耳,陈浩坤松开了咬紧的后牙槽,活生生的给气笑了。皮带一扔,直接脱掉了她的睡裙,拉开西裤门襟拉链,露出发黑坚挺的阴茎,对着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入。
阴恻恻地说道:“老子不是个男人照样操你。”
发黑粗壮的柱身消失在粉嫩的阴唇中,软嫩濡湿的甬道肉壁色情的缠裹肉柱。撑胀开的褶皱嫩肉欢快地吸嘬肉柱的每一处,溢出兴奋的春液。
男人“嘶”了一声,丰沛的汁液浇淋上龟头,马眼被烫得兴奋地裂开。真爽!不过才三天没操她,鸡巴才入进去身体就兴奋到腰眼发酥。真是个妖精!
她宫口那道细缝似有无穷的吸力,用力吸嘬着肥硕的龟头,酸爽的快感让马眼不由地泌出前精。
陈浩坤吃力地抽动阴茎,紧窒火热的甬道紧绞不松,拼命挽留它。
男人绷着脸又重重顶了回去。
“啊……”
林鹿昂起粉白的天鹅颈呻吟。蓦地咬紧了桃粉的唇瓣,克制住喉腔发出的吟叫。
花穴内空虚、瘙痒的感觉,瞬间被满满的填充感所取代。穴口黏膜被粗大的柱身撑得发直、发白,晶莹的透着水光。肉壁内的每一个嫩肉褶皱都被撑开,天衣无缝的包裹住它。
“小鹿太贪吃了,小逼松松,紧得老子都不能动了。”
他褪去手腕上的手串,放到西裤口袋里。解开裤子的纽扣,没了纽扣的支撑,裤子滑落到男人的脚踝上。
粗暴的大手掰开两瓣弹嫩的臀肉,能看到发黑的阴茎深埋在花径内,撑得穴口满满呈一个圆洞。红粉的小屁眼沾染了透明的春液,翕合不止,似在邀请男人的玩弄。
性器与性器相交,粗狂与柔弱的对比。画面的冲击力充满了肉欲和色情,糜烂又香艳。
他的呼吸立时粗重,阴茎又爆胀一圈。
“啊……狗男人…又变大?…唔…别在大了…胀……”
肉壁被撑得饱胀到发酸、发痛,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活、满足,嫩肉一紧一松的蠕动,汩汩春液潺潺。
大是对男人性器最高的赞美,没有男人不爱听。这个字就像是一贴春药,让他那双深灰的瞳仁深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