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入了硕物,敏感得甬道紧窒的把它裹缠住,硕物插得越深,狭窄的内里就把龟头裹得更紧,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慰叹。

“小东西,你的嘴要是和你的嫩逼一样甜,爷就会更爱你。”

说完后他一口叼上颈椎上的肌肤,细细的啃噬。胯部不停地耸动,并不大开大合,却次次顶到深处的宫口。

疼痛伴随着快感接踵而来,她像似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林鹿被他折磨得已经不知道表达,只会痛啊痒的粗喘叫唤。

“痛……好痒……痛呀,不要…”

男人松开嘴,抽出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成侧着,这样能清楚地看到她半张脸上的表情。

陈浩坤低斜着头时,额头的汗珠趁机砸落到林鹿的肩膀上,浓郁的汗味和血腥味,还有他身上的青草气息,性欲的荷尔蒙,各种乱七八糟的味全都融合成了男人暴戾的性张力。

他就是暴戾的代言人!

他牙齿又咬上了林鹿的肩膀,目光凌厉地看着她的脸重重一口咬了下去。

陈浩坤的硕物瞬间又被穴肉紧绞不放,甬道内的温度更高了,热得敏感的硕物爽得不行。

他牙齿咬嗜的越重,穴肉就绞的越紧,这种舒爽的快感让他犹如飘在云端一上一下的起伏,骤然的失重感,飙升的高度那般刺激。

林鹿尖声狂叫:“痛…痛…痛…”

可他还是没松口,眉眼间净是畅快的戾笑,咬嗜的力度反而更大,直到他的味蕾品尝到血的滋味,他才松口。

他兴奋的反复舔舐着溢出的血丝,血液全部被舔干净了,他又舔这道深深的齿痕。

浓郁的血腥味散开后,他又嗅到了一股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深深一嗅,却又闻不到。放松时,反而会闻到一丝像似什么花的味,却又分辨不出是什么香味。

陈浩坤凶悍的猛抽了上百下,猛的昂头,额前的发丝被他甩到了头顶上,鬓角的汗珠飞撒,脖颈上的青筋暴突,肩膀上的三角肌也隆起……男性的力量感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紧紧的摁住少女的脖颈,五指用力收缩到一定力道,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呈跪爬的姿势。

另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拔出阴茎到穴口快速捍力一顶,顶得她的头操前一顶,他的胯部紧接着又捍力一顶,快速的猛顶了数十下。

林鹿被顶着小腹酸痛,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大脑缺氧到视网膜发黑。就连身下的穴肉都恐惧到紧缩得不能在紧了。

陈浩坤的阴茎被挤压得生生作痛,但是又爽到了极点。

缺氧的恐惧及求生欲,让林鹿终于熬不住的反抗,双手用力的掰着男人的手指。

要死了吗?是我太自大了!

濒死的恐惧,精神上绝望的刺激,逼出了性窒息的高潮。宫口瞬间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疯狂痉挛的甬道犹如一个正在抽气的真空肉袋,吮吸着每一分的氧气,强烈的吸力把龟头牢牢吸住不放。

男人一股浓精不受控制的飙射出来,交融在清透的春液中。

陈浩坤爽得欲仙欲死,松手了。

“操!嫩逼真踏马的会吸。”

他操过的女人无数,处女也大把的,从没操女人操得像现在这么淋漓酣畅,之前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嚼烂了的甘蔗渣,没味。

林鹿满身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对着脸的床单被无知无觉流出的泪水沁湿一块。她的双手还抓着男人的手指,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她恐惧到浑身发抖不止。

他是魔鬼!

陈浩坤满意地抽出手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林鹿惊得又是一抖。

他缓缓从穴内退出发黑的阴茎,大股淡乳色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到床单上。他大手一捞,抱起林鹿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就用抱着她的姿势冲水,温凉的冷水,冲击到脸上、身上,冲走了他俩身上黏腻的汗。

倏的,他冷着脸走到了门口的箱子上坐下,有力的双臂抬高了林鹿的臀部,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力地套了进去,然后挪动她的身体,把她摆成后背含着阴茎的坐姿。

林鹿瘫软的任他摆弄,就连哀求的话都不说了,说了也没用。

当她的臀部被抬起到一定高度,男人大手一松,重力的作用下,红肿的穴孔扎实地吞下粗硕的阴茎。

这一下捅得极深,身体仿佛被捅穿似的。

林鹿立时惨叫:“啊…………”五官痛到扭曲。

她的身体痛得直哆嗦,缩紧穴肉。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长长的叹慰。

林鹿噙着眼泪,眸光冰冷地看着花洒喷下来的水柱。

畜生。

龟头被宫口箍得死死的,男人就连耸动臀部都没拉出龟头,宫口惊恐地缠着硕物不松口。

陈浩坤调侃,“操,小东西,你这口嫩逼太他妈紧了。想把我夹死?”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跪在地上,趴在箱子上。

后入式能入得极深,敏感的龟头得到的快感也最大。穴内又湿又软,还有黏糊的精液做润滑,插得极为爽快,龟头又酥又痒。

他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地耸入抽出,垂挂的精囊拍击着阴唇,“啪啪啪”的,把阴唇拍成了红色。

快感来的很快,陈浩坤的脊椎尾骨发酸发麻发痒,肆意的快感顺着脊椎骨向上爬,精囊也快速的缩成一团,硕物又有射精的冲动了。

陈浩坤深灰的眸子亮出癫狂的戾气,“操!”

这妞就像个妖精似的吸髓敲骨,居然又让他失控的想射精,却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销魂。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捍力打桩,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