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

然后,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勃起发黑的阴茎。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在这个世界是第一次清晰地看清了男人的性器,她的眼瞪得老大,瞬间害羞的紧闭双眼。

陈浩坤的阳具在黝黑的屌毛中挺立,看上去又粗又长,

特别是深红的龟头,又肉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紧实炽热的肌肉,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抚摸上她的光润的大腿内侧。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色情的摩挲着内侧的肌肤。

男人的嘴唇吮吸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肉,湿热的舌尖搅动着耳垂,耳框内被带着酒气的炽热鼻息喷的潮湿,又带着怪异的痒。

突然,大腿嫩肉被用力一拧,软软的耳垂同时被重重一咬,两道剧痛让她毫无防备的一声尖叫,“啊!”

疼得她的心一颤,又不敢躲闪。

妈的!绝对见血了。

林鹿的眼底立即蒙上了一层水汽。

她反应极快的将闭拢的双腿,主动张开,曲弓着腿,像是送给男人玩弄一样。

还不蠢。

一直注视着她脸上表情的陈浩坤,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他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快速舔过唇肉,血腥味、酒味在味蕾上躁动。

他的情欲在这一刻开始爆发。

他挺腰顶上了穴口,肥厚的龟头抵着濡湿的穴缝厮磨,林鹿瞬间感受到了一个火热的物件抵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就连泛红的眼尾闪烁着碎钻的流光。

陈浩坤玩味地看她,松开已经没有血腥味的唇,挑开了她的牙关,舌尖钻了进入。男人的舌肉贪婪地舔吸着少女口腔中淡淡的白酒芬芳,缠住小巧的香舌,一起绞缠翻动。

林鹿被湿吻到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唔唔”难耐的声音,分泌出生理性的津涎,溢出了嘴角。

她黑色的瞳仁迷离、失神的看着眼前这双浓密乌黑的刀眉。

陈浩坤暗想:是时候了。

他勾住香软的舌头,用力吸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搅动着软软的舌肉,大口吞咽着香涎。

同时,肥厚的龟头停止了研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腰胯用力一顶,那两片紧合的阴唇瞬间被顶得内凹进入。

林鹿瞬时紧绷了全身肌肉,就连脚尖都绷得发直,痛苦的哭叫,“啊,痛!呜呜…不要!走开……”

他毫不犹豫的直冲,龟头硬生生的从内凹的穴孔里捅了进去。甬道紧窒的压迫感挤得硬挺的阴茎又痛又爽,内里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和湿意,用力嘬着马眼,嘬得敏感的龟头马眼大开。

“嘶”。陈浩坤倒抽了口冷气。

梳得光滑的背头,终于在大动作之后,额头一侧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遮挡住半边如利刃飞斜浓密的刀眉。

他眼底燃起欲火,口里却发出冰冷无情的声音:“放松,夹得太紧。”

林鹿颤栗的身躯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竭力的放松肌肉,隆起的腰肢瘫了下去。

男人捍力挺腰一顶,瞬间,阴茎冲破什么似的,破开了柔嫩紧窒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褶皱因疼痛生理性地裹紧粗硕的肉棒,分泌出黏滑的体液来保护自己。

他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湿滑紧窒的触感让硕物爽得要命,又酸又痒的快感席卷神经细胞,他血管里血液狂躁地涌动,冲击到大脑,大脑兴奋得头皮都发麻了。

林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利刃剖成了两半,剧烈的裂痛感,痛到大脑都是一片空白,额上又激出一头冷汗。

澎湃的血液拍击耳膜,耳蜗内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她如同失聪般,发出惨烈的嘶嚎:“啊!出去,好痛。不要了…出去呀。”

这种痛和耻辱,就连血液里的酒精都不能麻痹。

林鹿啜泣着,推搡男人的胸膛。

可惜,眼泪是打动不了这个男人冷酷无情的心,她的瞳孔内只映出男人冷酷凉薄的脸。

陈浩坤顶着龟头朝内探索,发现她的逼穴顶得越深内壁越窄,而且水也多,这种又水又紧的穴是男人的挚爱,爽得他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开了。

他感叹:“操,真他妈紧!破处也能流这么多的水!”感觉顶到了湿滑的宫口,他缓缓拔出硕根抽到穴口处,捍力一顶,硕物直愣愣的捅到最深处。

“啊……”

第二次开拓,林鹿的小腹内就像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杵,直直地捅进身体,捅得宫口裂痛,撑得紧窒的层层内壁胀痛得阵痛不止。

失去处女之身的强迫感涌出,林鹿茫然然的失神,冰冷的窒息感同时席卷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推搡的手无力的坠落在床上。

她就像是被亲人抛弃的幼兽,口中呜发出呜咽的悲鸣声,就连那双荡人心魄的桃花眼,也蒙上一层阴翳,泪珠儿感应到她的悲哀,凝结在她的眼尾,要坠不坠的,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他就是个变态(高H)

他就是个变态(高H)

她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陈浩坤毫不留情的捅进捅出,眼睛一直盯着他喜欢的那双桃花眼。

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泪流满面,一动不动的承受他的操弄。

他深灰的眸子划过一抹不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