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十三呼吸猛然粗重,只知道她再这样说下去,事态将会朝不可控的方向走。忍着酸楚,如傀儡一般上前,脱掉黑色的皮鞋,踩上沙发,来到林鹿的身后,张开双腿坐下,然后穿过林鹿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肿得肥嘟嘟红彤彤的阴阜至周伟眼下。
周一周二了然地松开手,站到旁边去背对他们。
林鹿护着胸部,挣扎了几下,青年骨节分明且粗粝的手指握着她白净细腻的大腿根极紧,挣扎也是徒劳,只会牵动自己受伤的部位漫出更多的疼痛。
周十三的臀部朝前挪动,然后发力就着这个姿势站到地上,微微调整一下高低度,垂着眼帘轻声道,“可以了先生。”
这种双腿大张露出性器官的姿态令她羞愤万分、无法忍受,湿漉漉的桃花眼中的泪珠儿簌簌不断。
林鹿瑟缩的、虚弱的谩骂。
“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呢?”
“瞧不起我?别忘了是你主动爬老子的床!”周伟阴渗渗地笑了几声,“我怎么不去死?哈哈哈……老子死也要你陪葬!”
老男人突然抬手一耳光煽了过去,力道有些重,把林鹿漂亮的小脸蛋打得一偏,皮肤瞬间就打红了。乌黑光润的长发安抚般的晃到了她的脸狭上,挡住她恶心又恐惧的眼神。
说实话,林鹿现在宁可被他打也不愿意被他肏,心中一片决然,刚有咬舌自尽的想法,却被粗长的黑鸡巴无情的贯穿。
肿胀的穴口彻底被撑开,绯红的黏膜被冲击力卷入内里,阵阵强烈的刺痛感由外至内蔓延,林鹿发出抽气般的痛呼,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周伟舒服地发出一声叹谓,湿热软烂内里紧的要命,绵软的肉褶撑开后全都服贴的吸附着肉柱,好似有千万张鱼嘴同时吸嘬,鸡巴爽得简直舍不得拔出来。
悖徳憎恶的心态裹住了林鹿,她突然狂暴地挣扎起来,用脚去踢他的腰侧,用手去挠他的胸膛,“滚……滚呐……”
“还有力气反抗?”周伟单手拧开林鹿的手腕,两指用力一拧樱粉的乳尖,另只手抓住林鹿的臀尖,用力地揉捏,丝毫不在意屁股被抽打出的伤痕,狂抽猛送。
林鹿痛得直哆嗦,染血的嘴唇止不住的发颤,这一刻她就觉得世界末日降临,已无生路,惨然地看着如禽兽一般的老男人。
斗也斗不过,杀又杀不了,还是死了一了百了最好。
林鹿死气沉沉的用力一咬舌,身后的周十三没发现,反倒是欲火怒火攻心的周伟发现她脸上那一刹的决然和死意,还有从嘴唇内渗到唇外的一丝鲜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痛攻心大喝一声,“小鹿!”
说是急那是快,周伟的手飞快地捏住林鹿的脸狭。也许是咬舌的力道不够重,又或者是没有经验,林鹿刚咬破舌头后还没来得及加重力道,就被捏开了嘴,口腔内满包的生理口涎混合着血液涌了出来。
周伟红着眼抽出鸡巴,说话都带颤音,“你、我,你踏娘的还真敢给老子死?就不怕老子杀了你儿子给你陪葬?”
一股后怕的情绪缠绕在心里,他没想到林鹿真的会寻死。
周十三心慌到手不停的颤抖,赶紧把林鹿放到沙发上,握住林鹿柔若无骨的一只手,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伟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撬开浸着血色的牙齿,瞪大了眼仔细看,当看到林鹿的舌头只是被咬开了一条小口子,惊惶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周一、周二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转过身来,周一看到林鹿满口是血,立马对着耳麦说,“速度来个军医,舌头受伤出血。”
……
看破
看破
一阵鸡飞狗跳后,周伟性欲也没了,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林鹿换上了一条宽松的湖绿色真丝睡裙,跪在周伟脚前,昂着头,泪眼朦胧地仰望周伟,“大、波、求,尼、放、过、窝、吧!”
周伟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鹿,细长的额发被冷汗浸湿,从额头一侧凌乱的贴着惨白的脸狭,浓密的睫毛和残破的嘴唇都在颤,吐字也是含糊不清,看上去脆弱又可怜至极。即便是这幅狼狈的模样,丝毫不损那张未施粉黛的漂亮脸蛋。
周伟收回视线,把烟头丢到地上,看着它慢慢升起一道蜒蜒青烟,强势凛然道,“你儿子不要了?”
威胁是万年老招,特别是用在林鹿这种心软的女人身上最管用,周伟自信她会为了儿子妥协。这招若是放在以前,可以说有用到不能在有用了,可现在的林鹿已经是一个被打碎又重新粘贴起来的玻璃人了,就算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可心却已经千苍百孔了,失去了求生欲,这种威胁已然对她无用。
林鹿带着一股抑不住的疯狂劲,惨笑回答,“窝死、之后、管它、洪水滔天。”
周伟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住那种暴虐的冲动,用又深又沉又窒息的眼神看着林鹿。
“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用命来威胁我。你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容易被要挟的人吗?”他疲倦地揉了揉鼻梁,觉得现在的林鹿好难搞,“你以为上次我是真的怕你自杀才放过你的吗?……天真!那是因为你的好养父林景山来求过我,用光了人情,并跪了一整天我才放手,所以今天,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
“死,固然容易,可逼你活的手段更多!乖女儿,你真的想尝那些会让你痛不欲生又不得不活下去的手段吗?”
“要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对你,我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冻,唯一就是这点性癖不好罢了,何苦非要这么在意呢?”周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爸爸承诺,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其她女人,只有你一人,所以乖女儿,能陪爸爸安安稳稳的走完这段余生吗?”
这种触手可及的承诺林鹿曾经是多期盼,现在就多憎恶;想要的时候不给,不想要的时候又塞给你,当她是什么?记吃不记打的狗吗?
林鹿仰视着他,突然似哭似笑的哈了两声,一股悲凉的情绪萦绕着她,漂亮的唇角勾出了讥讽,“可是大伯,尼、烁、的太哇、太哇、太哇乐。……
尼、知、道马?吃、来的、成怒、闭草、还贱!”(可是大伯,你说的太晚太晚太晚了。你知道吗?迟来的承诺比草还贱!)
这种打脸的话立时让周伟抑下去的暴虐情绪如火山喷发般的爆了出来,眼神森冷地盯着林鹿,深沉磁性的嗓音冰寒蚀骨,“林鹿!既然好话听不进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周一,安排回程。”
“是,先生。”
林鹿腰一软,单手撑地,倾斜上身,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我呢?
周伟起身蹲在林鹿面前,“别做半路逃跑的美梦,想想你第一次逃后的下场!”
“……”
林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浑身都僵硬起来。凌乱的片段和无止境的黑,宛如幻灯片一样飞闪而过。
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的下场太惨无人道了。林鹿被周伟关在小黑屋里,一连关了两天,差点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并且身体某个部位留下一个永久性伤疤。
伤疤?
大脑内忽然灵光一现,像是抓住了什么线头似的。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