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程安歌不耐烦的回答,淡淡奶腥味的口感在他味蕾上躁动,成熟昳丽的面容露出沉醉的表情。
人奶原来来是这个味。
“……”李嘉良脸色不太好看了。也是,平常与他对话的那个不是毕恭毕敬,何时这样被怼过,蹙眉走回原位继续靠着看。
林鹿被撞得一震一震的,乌黑亮丽的长发荡漾出如水波涟漪的纹路。身下两瓣粉白色的大阴唇被裤子拉链磨的发红发痛,丰弹的臀肉在撞击中,被粗硬的牛仔面料磨红了一大片。
痛与性交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湿黏黏的手掌几乎扶不住光滑的玻璃面,不断滑落。
程安歌疯狂耸动紧实的腰臀,次次都是大开大合,只留龟头在穴口再尽根而入,顶到宫口。每次都是又快又狠又深又重,摩擦快感和湿软内里绞裹的畅意,让男人精囊紧缩,有射精的冲动。
林鹿微微侧脸瞥了眼李嘉良,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吧!林鹿从未想到过这群人中最狠的人居然是他。
这个清冷俊美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就有一种身居高位的矜傲、矜贵,内心阴暗心思却细腻深沉,策反或是离间根本行不通。
林鹿收回视线低下头,潮湿的长睫毛微微垂下,眸光流转间,人性的黑与白摇晃交错分离重合,当失望压过希望的门槛,阴霾濛濛升笼。
她扯扯唇,勾出一个很浅很浅的微笑,抬眼直勾勾地看着落地窗倒映出并不清晰的自己,渐渐流露出煞戾的神情。
李嘉良狎昵而又冷漠地看着这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勃起的阴茎微微有些开始软下去。
他从林鹿眼中看到了杀意。
当猜测也许会变成现实,这个深沉的男人的眼神不断闪烁变化,各种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最后眼神变得阴森可怖。
没牙没爪子的老虎还是老虎吗?
男人微微一笑,笑得是如此的优雅知性、如沐春风,任谁见了都会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谁又能看出他矜贵表面下的冷血呢?
这次性交,林鹿硬生生克制住了所有呼之欲出的呻吟声。生理的欲火全都被当她猜到十三就在对面监视的怒火给压住了。即便高潮喷水了,林鹿还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松口。
这次绝不审时度势、虚语委蛇,只要我不死、死的就是你们!!!
大概是从昨天到今天做的次数太多了,又被叶弘盛一番杀人诛心的话和十三冷眼旁观的态度给刺激到,再加上她现在不是小姑娘了,身体和精神体都扛不住,眼前突然一黑,人软塌塌的就朝地上滑倒。
山坡上的十三看到了这一幕,急红了眼,可他又不能违抗命令,只能无能为力的、不停的重锤地面。
指关节被锤破皮,血丝与肮脏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土地也被锤出一个坑。
“为什么她到这个份上了都不说出自己的身份?”
十三迷茫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十二叹息道,“假设,我知道你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突然有一天我把你强奸了,事后你说你是高官的儿子,你觉得我会信吗?”
“人呐,只会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调查到的东西。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知道林小姐无权无势才敢做这种事,就算她现在道出身份有用吗?”
“没用的!”十二加重了语气,“他们会认为林小姐是吓唬他们的,其目的就是放了她;要么就是做也做了,仇也结下了,更不可能放她走,甚至还会拍不雅照或者视频作为把柄拿捏在手里,所以她说与不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忍忍吧!明天先生到了,一切都结束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对他们都由你。”
十二的话惊醒了十三的冲动,已经从昨天忍到了今天,现在冲动没有任何意义。他暗淡的眼眸闪动出冷酷无情的光芒,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阉了他们!”
十二莫名一哆嗦,只觉得大腿中间一凉,竖起大拇指道,“牛逼!”
高悬的圆月揉了揉眼,扯过一片白纱盖在身上,偷偷摸摸的开小差。这片天地瞬时一片黑暗,唯有远处零零星星的灯火阑珊,周遭鸣叫不止的虫鸣鸟叫与他们一样坚守岗位。
「抱歉,写林鹿与队友的H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激情,凑合吧!明儿关键人物上场。不知为嘛,写林鹿与习庚H的时候激情满满,可能是不自觉的偏爱吧!」
「对了,这就是打了补丁的隐藏任务,千万别说不知道。这个隐藏任务很阴险,最初设定的结尾是先生把林鹿救回去,后续还没想好怎么写。看某片后灵感来了,把它作为隐藏任务比较反转,所以书名和内容真的是有出入。」
队友被控
队友被控
日出东方的朝霞染红了半个天空,金红的流光从落地窗外斜斜的倾泻洒落到纯白色的窗纱上,染红了窗纱,照亮了昏暗的卧室。被面上的那只莹润的手臂浸润在星星碎碎的尘埃中,朝圣般的围着玉雕般的手臂婆娑起舞。
户外清脆悦耳的鸟鸣,叽叽喳喳不停,宛如勤劳的闹钟,催促熟睡的人儿好起床工作了。
叶弘盛是最早醒的一个,起床洗漱后,上了二楼那间属于林鹿的卧室,推门探头看了看。
卧室正中那张两米的大床上的三个人睡的很熟。林鹿侧躺在最中间,一只白玉凝脂般的手臂露在空调被外,蜷缩成一团偎在白堰的怀里。赤裸裸白堰身上没有盖毯子,单手圈着林鹿的脖颈处,也是侧躺,只有程安歌四平八稳的平躺,一条毛巾毯盖在腹部。
叶弘盛轻轻关上门,下了楼。
她现在也只有睡着了的情况下最乖巧。
男人点了一根烟,摸了摸眉心肉眼可见的多出的那条皱纹,吐出烟雾,坐在沙发上回想昨夜兵荒马乱的一幕。
说实话,他看到晕过去的林鹿后,最大的情绪波动就是恐慌,恐慌失去这个能让他心安的小妇人。
心安即是身安处,我心安处才是家,叶弘盛这一刻体会到这句话中深刻的含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星火闪烁中,一截烟灰自然掉落。
不是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吗?她在直播世界不是过惯了那种奢华的生活吗?应该过不惯现在原本朴实无华的生活,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呢?难道那些原则底线真的这么重要吗?
叶弘盛实在想不通,想不通现在为什么会搞成这种局面。
李嘉良穿着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地从房间内走出来。
“叶子,起的这么早?”
叶弘盛把烟头摁熄,苦笑道,“睡不稳。”
李嘉良啧了声,“心软了?”
叶弘盛沉沉地看着烟灰缸,“不是。是在想我们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种局面。”
林鹿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有多会演戏他清楚。当一个女人对他们抱以仇恨产生复仇心理时,相互之间的争斗绝对是两败俱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