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又咽了几口口水,神色恢复了一些,只是思绪还有些混乱,说的话杂乱无序。

“就是那个肉可能是刘莎的。我上次和她吵过架,那个肉的痣,在澡堂好像看到过。我和她关系不好,才想到的。肚脐上有痣,痣上有毛。我坐在地上抬头正好看到。”

程安歌努力的把她说的话串联起来,大致明白了,倒抽了一口气,眉心蹙成川字,神色凝重的反问:“你确定?可是那个肉不可能是美味的?”

“我不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太可怕了。”她双眼茫然,想想就不寒而栗,哆嗦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鹿,小鹿?”程安歌看出她状态还是不对,在她身后喊着。

“让我静静。”

林鹿摆摆手示意不要跟着她,恍若游魂般的朝前走着,嘴里喃喃自语,“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

这姑娘承受能力太差,心太软,心软的人在这种地方能存活下去吗?看来现实世界也是这种人,再不改变以后很难说了。

程安歌毕竟是有能力,有经验,见过的事情多着了,接受能力比她强太多,知道怎么样做对自己有利,若不是怕occ,管都懒得管她,由她自寻死路。

回到房间,林鹿双腿屈膝地坐在床上,裹着棉被还是觉得身体发冷,就像坠入寒冷的冰窟,寒彻刺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推开了,阮溪披着满身的疲惫,进屋就脱去了黑色长袍,将它仔细的叠好,放置在长桌上。

一上床就楼着林鹿,手朝棉被里摸去。被窝里柔弱的双手阻挡着粗糙大手的入侵。

林鹿蹙眉严肃地问道:“阮叔,那个肉是什么肉?”

他的手强势的抓住了丰润的乳儿,呼吸急促地反问:“小鹿好吃吗?”

他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真正吃下肉,幸亏之前听程安歌说过肉的口感,回答,“嗯……入口即化,还行。”

听到了她说入口即化,似乎松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放松了,满是厚茧的掌心捂住整个乳儿摩挲着。

“神灵赐予的肉,吃了就行。”

这个回答和没回答有什么不同?林鹿决定诈一诈他。

“神灵赐予的肉?不见得吧!明明那是刘莎的肉,你骗我说是神灵赐予的?”

摩挲乳儿的手瞬间变重的一捏,“谁说的?”

她从摸乳房的手产生细微变化感觉出问题来,心惊肉跳的继续诈,“村民说的。”

灯光下阮溪棕黑色的瞳孔微缩,眼神冷漠的注视林鹿,“你只要知道它是神灵赐予的就行,别的没必要想太多。”

看到他的神色和态度,林鹿确定了那就是失踪同学的肉。悚然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部炸开,惊悸又愤恨,大惊失色地望着他的脸,悲愤交加。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那是人呀!……你们还是人吗?是畜生吗?”

阮溪作为青族大祭司的接班人,向来高高在上,气势凌厉又威严,之前的忠厚朴实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因喜爱林鹿,所以对她的态度温和。刚结束了祭祖,也知道她吃过了神仙肉,想逃也逃不掉了,本性自然就暴露出来。

眼底沸腾着黑气渗人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暴戾嗜血的气息,带着犹如残暴的野兽捕食到猎物一口咬住它的喉管的戾气。

兽欲黑影如影随形,也影响了他,阮溪戾气的双眸渐渐变得不带情感。

男人魁梧的身躯带着如巨熊般的威慑力,笼罩在身上,窒息般的压迫感迎面冲击,立时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恐惧侵袭了身体,畏惧令林鹿连话都说不出来,悔恨的心态跃入大脑:完了,他生气了!他会赶走我吗?我会死掉吗?早知道就忍着装做不知道就好了。

此时此刻林鹿才明白,激怒了阮溪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明知道只剩最后一天,为什么还要沉不住气的发作?真真切切的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畜生?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吧!忘乎所以了吧!”

他的瞳孔如万年寒冰,看不出人类的情感,直接掀开了棉被,大手抓住衣料用力朝上一拉,林鹿双手颤栗,扯住秋衣的衣角朝下回拉,“阮溪,你别这样,我害怕,我错了!”

她的认错没有一点作用,害怕的抗拒反而让阮溪不耐烦。松开衣料,他的手用力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林鹿的手腕瞬间剧痛,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了衣角,一声闷哼声被她吞入腹中。

双手被男人举高至头顶,熊掌般的一只大手同时桎梏住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林鹿的手腕裂痛到仿佛是被钢钳钳住。

一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犹如巨石压在林鹿的双腿之上,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胆战心惊却无力反抗。

林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惊恐地看他,“阮叔,我,我错了,你……”

身上天蓝色的秋衣秋裤直接被他单手撕裂,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撕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的丢到床上。白玉般的身躯上满是之前蹂躏出的红斑,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冷气激到发硬立起。

阮溪看到这具带有破碎感的身躯,呼吸变得沉重,蓦然有种把她玩坏的冲动,更想永远的把她锁在房间里,尽情的操弄,直到死亡。

将林鹿翻了个身,把她双手用撕破的秋裤绑在一起。

看到她光洁如玉的后背,挺翘浑圆的臀肉尽是自己留下痕迹,满足感犹然升起,在丛林中小憩的巨兽渐渐苏醒。

林鹿红肿的穴口在炸冷的空气中噏动,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兽欲黑影:操她,朝死里朝。

阮溪,“骚货!等不及了?逼水都流出来了。”

林鹿心弦勒紧,紧迫的心又感到耻辱羞愤,埋着头瓮在棉被里动也不敢动。

耳后传来皮带扣头解开的金属碰撞声:难道是他要操我?还有心情操?大概率是不会赶我出去。

“唰”的破空声传出,还没反应过,臀肉火辣辣的刺痛,头皮瞬间发麻到连冷都感受不到。

“啊……”

痛呼一声后,疼痛感扩散,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暴出一条深红色的棱印,林鹿痛得弓成一团。长<腿佬阿姨﹑整理

又是带着十足力道的一抽,冲着弯曲的大腿抽过。

一瞬间,林鹿痛到眼前发黑,眼泪都出来了,额头直冒冷汗,身体翻滚着扭动,哀嚎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