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跟着货车一起走了,矮个子机灵的去把卷帘门拉下来上锁。谢安宁指挥道,“前门也锁了,然后明天大早你搬点蔬菜放在货柜上,别忘了把蔬菜水果价格背下来。”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是正经开店的,别一问三不知那才搞笑了,”
“好,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矮个子对他十分恭敬。
“嗯,晚上你睡二楼靠厕所那间房。对了,以后叫我老板知道吗?”
“是,老板。”
谢安宁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转身下了冷库。冷库没通电制冷也很冷,他搓了搓手,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端,推开冷库最里面的房间。
李嘉良和程安歌还在昏迷中。
他上前俯视这两个男人,一个清冷矜贵;一个昳丽俊美。
啧啧了两声,蹲下身体,把透明胶带撕开,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像是喷雾的小瓶子,对着李嘉良的鼻孔喷出了雾状的白色粉末。看到粉末被他吸入了鼻腔内,又给程安歌也同样来了一下,然后就等冰毒发作。
林鹿知道队友被人绑架了
林鹿知道队友被人绑架了
冰毒开始刺激大脑,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中枢神经持续亢奋。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毒品,飘飘欲仙的颅内快感给予的快乐太梦幻了,昏迷中的李嘉良和程安歌被刺激到睁开双目。二③铃六9二③9六群!催更看新章
程安歌眼神空茫地不知道看向何处,脸上流露出诡异、欢愉的表情,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说还是唱。
谢安宁用一种比较怪异的语调,对着他们不紧不慢地问,“手机解锁密码是什么?密码?”
一连问了好几遍。
密码这两个字好像变成了有型的风,在程安歌的大脑里钻进去、钻出来……宛如羽翼撩骚,涟漪出阵阵神仙也不换的战栗。
“5018……”
李嘉良无意识地扭曲着身体,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蔓延到每一根头发丝,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兴奋的抽搐,哼哼哈哈地吐出,“5025。”
他们居然都是用机械助理的编号作为手机密码,目的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直播世界非现实,请勿沉迷。
谢安宁解开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拿着它漠然起身,放进木箱里,然后把两个木箱都搬到外层冷库,关上里层的密码门,离开了冷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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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到绑架后的面包车内,身材高大的绑匪从李嘉良和程安歌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关机,然后下车,打了一辆黑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后把手机放到临时储物柜里后离去。
没多久谢力用对方发来的信息打开储物柜,拿着手机进了候机大厅,登上了一架开往泰国的飞机。
另一边,这场交通事故和打架斗殴最终迎来了交警和民警。勘验现场等等一系列事情处理完毕后,网约车司机突然才发现后排座没人。
司机摸摸后脑勺,有点懵
难道我把他们给丢在事发现场了?
赶紧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怎么可能?就算乘客无聊,下车去溜达,但是看到车不见了肯定是打电话给我,怎么会关机?
该不会是路上又出车祸了吧?
网约车司机急匆匆开车驱车回到事发地,结果没人。
他懵逼了,傻了半天,猛的一拍大腿。
有事无事找警察。
司机立刻调头直奔派出所。
民警接到报案后头大了,事故地没有监控可查,又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真失踪。如果对方只是去附近溜达然后手机没电呢?
再说了,失踪时间太短,根本不可能出动警力搜索……
可万一是真,这个锅谁背?
民警直叹气,却还是认真的通过内网查他们的身份信息。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失踪者居然是同行,并且还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缉毒警察。
这不得不让小民警往坏处想,该不会是心狠手辣的毒贩绑架报复之类的吧!赶紧上报。
没多久市局值班人员就收到这条信息,然后马上通知缉毒大队的队长。
几分钟后,叶弘盛收到消息,急忙打李嘉良和程安歌的手机,结果还是关机。作为一个手机从不关机,随身携带充电宝的人来说,关机就意味着出事了。
叶弘盛绷紧了脸肌,流利的下颌线充斥着无处安放的凶戾。
会是谁?
他抓起黑色的羽绒外套,急匆匆地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走。
上车后,叶弘盛给大队长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先去事发点那边看情况,你那边有消息的话马上通知他。
叶弘盛从走访事发点周遭看热闹的某个村民口中得知:有一辆灰色小面包曾经停了一下,由于朝向的关系,看不到另一面发没发声事情,只知道面包车的车窗是防窥的。
然后叶弘盛又去交警查附近的监控,从监控中看到村民说的灰色面包车驶过,但是在下一个监控点却没有看到车。
他紧锁眉头,让工作人员点回到之前的监控,重新看,结果发现面包车没多久又重新驶过监控,走的回头路。
叶弘盛有种不秒的感觉,继续追查监控,最后这辆面包车消失在一段没有监控的乡道上。
难道是酒吧毒贩的余孽打击报复?
他不得不朝这方面想,把得到的信息打电话通知了大队长,希望能调取全城的监控,并立案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