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小鹿的逼确实紧,我以为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呢。”
看林鹿痛苦的模样,程安歌心酸踌躇,并没有接话。白堰冷“哼”一声,大开大合猛操,穴内的汁液被阴茎捣杵得“咕叽咕叽”作响。连操几十下后,龟头顶着宫腔内的肉壁用力搗铸几下泄出精。
射精后也不起身,喘着气趴在林鹿身上享受花穴高潮后包裹阴茎的那种余韵快感。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唉,来得可真快。”程安歌飞闪着长长的睫毛,裸着身体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鼻孔噏动:“一股子精液味。”
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得笔直:“得了,都别装了,不管谁先到都会先操了再说。”
白堰拔出阴茎,阴茎半硬半软垂挂在黑压压的草丛上滴着精水,懒洋洋道,“我去洗洗,你俩搞快点,车一会就到。”
气质清冷的李嘉良拉开西裤拉链,把林鹿翻个身趴在床上,掐着她的腰拖到床边,看也不看凭感觉挺着红得发黑的阴茎一杆入洞。
他寡淡的脸立时柔了一份,“啊…嗯…”如松风拂弦的嗓音染上一抹情欲。
女人穴内湿滑,龟头直捅到宫口却又不失紧窒,穴内嫩肉层层叠叠扑上来绞裹缠上肉棒。男人阴茎是有弧度的弯刀型,每次捅入,龟头就抵刮着娇嫩的肉壁划入深处。不过才捅几下,强烈的快感如飓风席卷,穴内像是泛了水灾似的泛滥,春液潺潺流淌。
林鹿白皙透亮的小脸蕴出潮红,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死气沉沉的。
男人操了没多久,宫腔内的龟头就被炽热春液冲击,龟头被烫得一哆嗦的溢出了精。他感觉有些丢人,“骚货,被强奸也能高潮。”李嘉良清冷冷地说出羞辱的话,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如深潭般冒着寒意,冷冽地看着她的后背。
羞辱的话还是刺激到了林鹿,淡红的眼尾忍不住溢出两行清泪。
这就是你用命去拼来的队友?
“行了,别刺激她了,明知道她最听不得这种话。”
身材刚劲有力,浑身赤裸的叶弘盛扯开李嘉良,站到林鹿身后,这个男人虽然怨气十足,却还是心痛林鹿,不过心疼归心疼,教训还是要给的。
托起她的小腹抬高屁股,对着濡湿软烂的穴口摩擦两下送入,操得软烂的穴口艰难地吞下硕大的龟头,入口黏膜都被撑得发白。
叶弘盛抽出紫红的阴茎重新对着穴口一冲而入,林鹿喉腔中发出痛裂的嘶嚎,阴茎强势的顶开层层嫩肉直达深处。不匹配的性器把甬道内的褶皱撑得满满的有饱胀感,粉嫩的阴唇穴口被撑到发透,呈圆形。
阴茎被箍绞得很紧,抽动时嫩肉紧绞不放,他对着林鹿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小逼别夹,放松点,老子都被夹得动不了!”
叶弘盛阴茎的尺寸粗得让林鹿煎熬,男人们的羞辱让林鹿悲愤交加,无法自拔。
要杀要剐干脆来就是,凭什么要承受他们的羞辱轮奸?
恩将仇报的情绪毁灭了林鹿对他们曾经的情谊。
她思绪混乱如麻,想不通为什么。
5050说的就没错!队友没一个靠得住!
若是当初没有心软为他们伸出救助的手呢?
若是脱离世界感情用事,不在意队友的死活呢?
若是……
她的身体还在承受叶弘盛一波又一波的操弄,但大脑里的那根弦已经绷不住了,终于崩断了。
灭顶的愤怒让林鹿怒火攻心,一气之下硬生生的把自己气晕了过去。
她一晕,叶弘盛流露出一丝不忍。“小鹿晕了。”
旁边三个男人已经穿好衣服,程安歌咬唇走过来,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攥拳不吭声。
白堰露出一丝嘲讽,坐回到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打火机。
李嘉良征然,叹气,“开弓没有回头箭……”
叶弘盛纠结,欲火消了大半,顶着宫腔连操数十下,射出浓精。“她要恨就恨吧。”
短频快的性爱结束后,白堰开口了,“做了就别后悔!”
程安歌咬唇咬的更重了,茫然地看着林鹿。
她肯定恨死我了。
……
川流不息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豪华的保姆车以最高时速朝杭城行驶。车内寂静到可怖,可没有一个男人开口说话,全都看着昏迷不醒的林鹿。
只是他们不知道,保姆车后还有一辆商务车一直尾随着他们。
初入直播空间
初入直播空间
初夏的午后阳光炽烈,小区的绿化带如披碎金薄纱,闪耀着萎靡。
林鹿打着遮阳伞走出小区,伞下温柔如水的女人带着一股哀愁,走向她常去的咖啡馆。每当她心情烦躁时就会去咖啡馆放空自己,享受一个人喝咖啡时的孤独感,回忆一些永远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林鹿是一个生性喜欢安心稳定生活的女人,而老公大笔的银行欠款让她夜夜难眠,看不到将来的日子让这个女人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的,如果他知道,会……
而今天,她刚坐下,惯性闭眼嗅了嗅店内长期弥漫的咖啡香气,也就是这个时候,一秒钟的恍惚,让林鹿转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空间里。
她睁眼就看见满眼的白,白色房间正中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这种转换太过灵异,导致林鹿半天都没恍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正常了。
林鹿重新闭眼,过了几秒睁开后一看,眼前还是这个白色空间。她有些心慌意乱,试探着站起来,走动了几步又跳跃了几下,转身去摸了摸沙发,柔软的真皮材质能清晰感应,皮质的气味清晰地传入鼻腔。
这不像是做梦!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