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鹿看到刘文的瞬间心脏恐慌到爆炸,每一根血管都在膨胀、燃烧,指尖始命地抠窗檐,抠到一排细小的木刺都扎进肉里。

知道痛那是一件好事,绵绵的痛感痛醒了混乱中的林鹿,她只知道一点不能失态。

不管刘文有没有认出自己,或者经不起拷问暴雷,都不能失态。这里残忍的事多着呢,若是看到这一幕失态,程浩坤又会起怀疑之心。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

林鹿决定引诱陈浩坤操自己,让他能沉溺其中,最好能让他操到深更半夜是最好不过。

林鹿用力抿唇,让失去血色的唇渐渐多了几分血色后,勾出一副楚楚动人的表情,怯怯回头看他,“坤爷……我怕,能不能亲亲我?”

她反手伸手,用脆弱的眼神盯着陈浩坤深灰的眼眸,“我的手指好痛,好像不小心被木刺刺进去了,你帮我挑出来好不好?”

陈浩坤阴冷地看她,视线放到她的指尖上,的确有几个细小的红点。他伸出手握住林鹿的小手,低头轻轻吹了吹。

就在此刻,林鹿臀部下沉,吞到了馋了老久的龟头,哼出畅意的呻吟,“嗯啊……好大……好撑啊。”

陈浩坤勾出邪肆的表情,舔了舔细白的指尖,“先给你消消毒,等会给你挑刺。”

他没有阻止林鹿的动作,林鹿心一松,缓缓下沉,继续吞食粗硕的肉柱。紧致的内里被自己主动破开,就算软肉湿滑也碍不住物件太粗,撑开时还是会带来刺痛感。这种饱胀的刺痛感终于让空虚的内里感受到了它的存在感,激馋的直流水,道道褶皱被摊平,丝丝软肉兴奋的颤栗,直到肥硕的龟头破开狭窄的深处,顶到敏感宫口的刹那,林鹿情不自禁的,满足的叹慰,“啊……”

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了。

程浩坤把另只手也拿上来,两只手把玩林鹿白白嫩嫩的小手,仿佛在把玩一件名贵的瓷器,翻来覆去的揉捏。

就在林鹿抬臀打算吞吐时,陈浩坤单手摁住了林鹿的尾椎,他拖长了音调调侃,“bb好贪食呀!骚水都要淹没了我的鸡巴。”

林鹿回头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鸦黑的睫羽羞涩地颤动,低垂眼帘,咬唇道,“好哥哥,动一动嘛,我痒,求你用大鸡巴满足我嘛!”

说完后,林鹿用力一夹体内粗硕的巨物。

像是番外的自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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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魅惑的桃花眼中仿佛韵着含情带意的笑,乌黑的瞳孔像是两团漩涡一般,将陈浩坤的视线牢牢的吸引住,低垂的眼眸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旖旎妖媚。

他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了几下,凭空升起一种莫名的畏惧,畏惧自己会溺毙于她虚假的柔情蜜意中。

他又觉得慌缪,不过是自己的鸡巴还插在林鹿的骚逼内,只不过她的逼肉有魔力,像深海里贪婪海葵,一见到鸡巴,吸盘就吸骨噬髓的想吸走他的理智。

陈浩坤阴冷的眼神沉沉浮浮,竭力从她那声勾魂夺魄的“好哥哥”这三个字中挣脱。

妈的!又勾老子!

这是她惯用的桥段,陈浩坤心知肚明,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为之诱惑,被诱惑到的一霎后又狂妄一笑

不过是没操腻而已。

他用力一拉林鹿的手,把她上身给拉了起来。

林鹿只能单手撑窗台。

下一秒,粗暴的亲吻落到软嫩的唇上,蛮横霸道地撕咬,劲腰猛的大力顶撞敏感的宫口几下。

几下强烈的酥痒快感临时满足了软肉骚痒的骚动,林鹿喉腔中溢出畅意的呻吟声取代了咝咝抽痛声。

狗男人又犯病了。

林鹿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头勾舔陈浩坤的唇缝,内里一松一紧地夹着巨物;陈浩坤拧眉张嘴,含上软软的舌头,大力吮吸,有种要把你舌头都从口腔内连根拔起的汹汹气势。

而身下,陈浩坤动作变得轻柔,慢慢地嵌入,缓缓地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内。这种温柔缓慢的性爱简直要人命,三次骤停在高潮前,已经把林鹿的阀值拉的很低了,对方只要在重顶几下,敏感的内里就能欢快的达到高潮的巅峰。

可是他偏偏玩这种从来不玩的温柔型性交,搞的林鹿十分难耐,燥汗淋淋。满身的欲火被他撩拨到如同燃烧的山火,从一片山头肆意燃烧到满山遍野,如何能熄的了呢?

内里汁水充沛到如同溪流潺潺,顺着冲撞流出体内,淌到整个阴阜、大腿根部都是湿粘粘的,并且牵出长长一根银丝,挂在阴唇上荡呀荡的,任谁看了都觉得色情、淫靡,然后赞叹:好一口水逼。

林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渴求高潮,满是情欲、欲色的桃花眼氲出了水汽,摆头挣脱出他的狂吻,哭腔颤音的哀求,“好哥哥,用力点嘛!”

她感觉到这三个字对他有作用,毫不吝啬的使用,顺便夸奖对方的性器,“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烫,操的好舒服啊……”

见杆就爬。

这四个字是陈浩坤给林鹿的评价。

只要是她有需求时,她总是能放下自身的矜傲与尊严,用来获取想要高潮的同时又能满足男性的虚荣心。

要说陈浩坤不喜欢?no,他当然喜欢,他本就喜欢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谷底时的卑贱,用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劣癖。

所以他现在很亢奋,亢奋到血液沸腾,凌厉的眸子内闪烁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唇齿间逸出一丝低沉的轻笑,“bb好会讲骚话,我很中意。”

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揶揄、亲昵的味道。

陈浩坤说话归说话,身下那根巨物也没耽误在林鹿高潮时骤停,感受内里软肉崩溃的颤栗。

如果林鹿手里有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扎过去。

那种颅内舒服到飘飘然快晕眩的快感被掐断的难受,是用言语无法描述的,林鹿只觉得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躁动、叫嚣着不满。

林鹿更觉得自己就是一尾跳上岸的鱼儿,就算畏惧太阳的暴晒也竭尽所能的朝水边跳动,就在即将跃进水中的一刹那,却被一只充满恶意的手抓住,丢回岸上,那种希望就在眼前的怒火,足已燃烧起全身的怒火。

林鹿悍然狂叫一声,“啊……”

崩溃快要压不住理智了,她猛力挣拖开他的手,挥手一挠,向下一拉;陈浩坤知道她在崩溃的边缘,饶有兴致地看她充满怒火的眸子,唇角勾出满足的、癫狂的笑意。

在林鹿挠过之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喉腔内溢出藏了钩子般暧昧、性感的声线,“宝贝儿,挠也挠了,气出了就算了。我还是那句话,想看你高潮时杀人。”

陈浩坤古铜色的手臂上被挠出四条血痕,细碎的血珠子从肌理渗出,挂在皮肤上,散发出几丝淡淡的血腥味,加深了男人自身青草味中的铁锈味。

男人悍匪般的荷尔蒙爆棚,融入了与他自身并不相配的铁锈味的青草气息,矛盾交杂出属于这个男人富有攻击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