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抬头看他,这次就不是短暂的视线相触了,谢允墨冲她一笑,斜射的阳光恰巧穿过他细碎低垂的半前刘海,打下涟漪摇曳的光影。这一刻,他儒雅的气质在白色真丝衬衫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深邃的禁欲系气质。
“你知道吗?当我看你的第一眼,脑海中幻想出华国女性的影像就变成了你。”
“啊?”
这种言词的后续基本都和表白有关,林鹿怀疑这个男人也是如此,装出这是对她外貌的赞美,“谢叔叔您太夸奖了,比我漂亮有国风气质的美女很多,大概是您暂时接触的还不多吧!”
她含笑放下咖啡杯,打算开口告辞。
谢允墨了解林鹿,从她看似温柔含笑的桃花眼中看出了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并且,她绝对会礼貌的告辞,于是,谢允墨极快的开口解释,“林小姐,不是这样的。”
他右手食指轻轻叩敲桌面,面容微微恍惚,“在我小的时候,家里墙壁上曾经挂着一副工笔仕女图,她也是这样的坐着,单手托腮,很温柔地看着窗外的玉兰树。上次在咖啡馆,我突然发现脑海里朦胧的面容贴合上你的容颜,就仿佛画中的人就是你。”
“所以您是借人思物?”
谢允墨坦白的说:“也不算事,事实上我对林小姐这个人的兴趣更大,我想追求您,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做林小姐的男朋友?诚然,比您漂亮的女士很多,但是在我眼中精致漂亮的五官只是锦上添花,而林小姐由内至外散发出的气质才是您真正吸引人的地方。”
末了,他轻松的恭维,“您看,我不正是被您温婉、恬静、优雅的气质所吸引?”
面对对方的单刀直入和恭维,林鹿不慌不乱,只是抬起左手,淡淡的反问,“谢叔叔,谢谢您的夸奖,您觉得我戴的这枚订婚戒指漂亮吗?”
今天不是告白的好时机,但谢允墨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时机了,两个老男人把林鹿看得密不透风,如果用滴水穿石的方式一点一点打动她的心,估计林鹿孩子都生出来了他还是在原地徘徊。
东边不亮西边亮,不能墨守陈规,毕竟他还可以借用林鹿与她小舅舅之间的关系在聊一聊,看能不能作为一块敲门砖,用情人的身份跟着她。
谢允墨微微有些落寞,磁性的低音炮依然那么动听,“很漂亮,它是订婚戒指?可你这么年轻……真羡慕你的未婚夫,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被他套牢。”
他耸耸肩潇洒道,“好吧!告白无疾而终,那么林小姐?做不成恋人做朋友,我们算是普通朋友了吗?”
对方坦坦荡荡,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一副温良从容的表情,十分符合西方人的性格。
刚巧,林鹿的手机响了。
“林小姐先接电话吧。”
林鹿从斜插袋里拿出手机滑动接通,然后抢先开口:“老公,你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习庚简直觉得今儿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林鹿居然主动叫她老公?
她这么热情,他反而小心翼翼了,“小乖乖猜到我偷偷给你买冰激淋了?叫老公也没用,只能给你吃几口,快下楼,牧清买花去了。”
林鹿说话略微夸张,“老公,爱死你了,我在楼下咖啡馆里喝咖啡,你直接过来就行。”
“来了。”习庚挂断电话,转身朝咖啡馆走去。
谢允墨礼貌的告辞,“既然林小姐的未婚夫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收到好豆子在邀你品尝。”
林鹿微笑起身,目送道,“那就提前谢谢谢叔叔了,慢走不送。”
谢允墨起身洒脱的离开。
下次就用谈条件的方式吧!Goodbye,my ? love!
一盒冰激凌的代价(微H)
一盒冰激凌的代价(微H)
两个做贼心虚的熟男少女前脚到家,牧清后脚抱着一束洁白的铃兰花,拎着一大袋食材进了家门。
习庚刚靠在沙发上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他若无其事的起身,“回来了。”然后上前拿走牧清臂弯里的这束铃兰花,嘀咕,“怎么不买玫瑰?哦,小鹿说身上有汗洗澡去了,我去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
牧清换拖鞋,“嗯!知道了。”
他把皮鞋放进鞋柜,“让她出来后先吃水果垫垫肚子。”
“知道了,啰嗦。”习庚做出不耐烦的模样,抱着花就朝卧室那边走去。
他就这么一德性,牧清不以为意,朝开放式厨房走去。
习庚抱着花走进卧室,把花放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隐藏衣橱里拿出藏了老久的一袋物品走进洗手间。
“小乖乖,老牧回来了,你可千万别漏嘴。”
他把袋子放在浴巾旁边,“冲好了吗?”
林鹿赤裸着身子从淋浴间内走了出来,行走中剔透的水珠从她细腻如玉,诱人的肌肤上纷纷滚落。胸前那两团浑圆的乳房上,樱粉的乳尖上顽强的缀着水珠,要落不落的,看得老男人手痒心也痒,眼睛就像是粘在了林鹿的身上。
林鹿走到习庚面前,拿掉头上的浴帽,黑软丝滑的长发瞬间散落,习庚捋了捋她的长发说:“东西我放浴巾旁边了。”
她冲他翻了个白眼,拉长了音调吐槽,“习叔叔的花招就是多,吃一盒冰激淋的代价真不是一般的大。”
习庚尴尬地摸了摸鼻梁,揽住林鹿的细腰,手法暧昧的摩挲,贴着她的耳廓,用她喜欢的那种腔调,带着气音,可怜巴巴地说:“小乖乖,老牧可是白捡了便宜。哪像老子,知道你馋冰激淋,偷偷摸摸背着他去买,买到了生怕它化了急忙给你送过来,才换回这么一点好处,还操心被他发现又要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你说我容易吗?”
他说着说着就把娇躯揉在了自己的怀里,黏糊糊地搓揉林鹿的翘臀,掰开两瓣软弹的臀肉,醇厚的嗓音压得更柔了,“小乖乖等会儿帮daddy口出来好不好?”
习庚装可怜装委屈不过都是一些小情趣,为的是谋求更多的好处,林鹿怎会不知道呢?
她给不了他爱情,只能在性事上宠他、迁就他……叩?叩?群2﹔306%9?2396?
林鹿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出纵容,抛了个媚眼,问,“那daddy射完后要不要看我含精吞精?”
习庚骤然小腹一紧,那张硬汉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要,怎么可能不要?小乖乖的奖励老子都要。”
他手指已经捅开带着水汽的菊穴,并且用长了茧的指腹一里一外捻着软嫩的褶皱摩擦,敏感的菊穴那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酸痒的快感,粗粝的刺激,顿时就让林鹿骨酥腰软,乱了气息。
她低低的喘着,腿心又热又空痒,花穴穴口情不自禁一松一紧的蠕动,连带着软弹濡湿的肠道燥痒的吸吮手指,肠壁粘膜分泌出情动的肠液。
林鹿搂住他的脖颈,哼哼着蛊惑习庚,“daddy,都说丈夫不如偷,偷情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老公在厨房做饭,老婆和野男人在洗手间里偷情?那么习叔叔,想不想偷人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