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简直要昏迷了,又科普:甭客气是北方方言,意思是不用客气,是人与人之间一种最简单的语言交换。当别人对您表示感谢时,您可以说“甭客气”表示不用太客气,让对方感到您的真诚和尊重。
末了又问:您都不上网冲浪吗?
谢允墨知道她有些怀疑了,回复:电脑只是用来收发邮件和工作用的,我还是更喜欢看报纸来了解更多的实事。
他回复的是事实,外国人更偏好吃早餐时翻看报纸用以了解新闻实事。
林鹿的疑虑打消了,没有继续回复对方,而是拿起书继续看。
谢允墨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朝外看。几道金光透过云层斜过来,炫目的光特刺眼,他不禁微缩眼眸。
家居裤内的大鸡巴又勃起了,鼓出一条阴茎的形状,他不知道他还能克制多久这种能看到她却不能操她的日子。
上一次操她还是在庄园的时候,并且是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敢肆意妄为地操,只是浅浅抽插到射精就结束了。
说起来也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了她,他居然能忍住情欲而去禁欲,一直禁到现在。向来没有道德廉耻观念的谢允墨认为:爱她就要身心只属于她一个,不然这就不是爱。只有那些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所以才那样轻易的被欲望诱惑,最后沦为情欲的奴隶,抛弃了爱情的忠诚。
谢允墨认为自己是强大的,强大到不折手段。
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安宁。
谢安宁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方便。
谢允墨压抑地问道,“能不能进她家去?”
谢安宁已经在物业混熟了,肯定道,“管家哪里有备用门禁卡。
谢允墨的呼吸重了一分,“明天八点能不能拿到手?
谢安宁冷静道,“我会想办法。
谢允墨挂断电话,眼神幽深,走到书架前。他拉开了一个小抽屉,内里装了七八个装有粉末的小玻璃瓶。
这些粉末是谢安宁从缅甸转道柬埔寨时抽空带回来的,也是他想尽了法子才安全带到了京城。
他唇角上扬,手指拨弄着瓶子,从粉末的颜色分类中找出了他想要的那一瓶,然后拿出来放在了旁边。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发了条信息给谢允墨:避孕套和门禁卡一起给我。
然后删除了短信和通话记录。
迷奸(H)
迷奸(H)
早上八点半,林鹿正在睡回笼觉。
时间线推到八点,谢允墨在一楼消防通道等谢安宁。
谢安宁走的是地下车库的楼梯上的一层,看到他后立刻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和门禁卡递给对方,并小声提醒,“卡必须在十点之前还给我,做卡的事我让阿力去办了。还有,监控弄好了就发短信给你。”
谢安宁的担忧从眼中倾泻而出,他停顿了一下,“墨哥,小心点。”
谢允墨接过东西,笑笑,转身上楼梯。
他毫无波澜地走到八层,气息有些紊乱,黑软的刘海下还是能看出额头上沁出的碎汗。
谢允墨平复了呼吸后站在楼层的安全出口,很有耐心的等待,等到裤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嗡鸣声,他立刻掏手机看屏幕,屏幕显示出一串乱码,谢允墨的唇角微扬,掏出门禁卡刷开了楼梯门,走进808的门廊。
他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掌心湿漉漉的,心砰砰乱跳,就连卫裤内的鸡巴都兴奋起来,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紧抿山茶红的唇,抬手刷电子锁,“嘀”一声后解锁了。
谢允墨并没有急着马上推门而入,只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听了听,听不到有任何动静才推门而入。
忘了说,他的鞋子包了一次性鞋套。
谢允墨步伐轻快的朝里走,看到了门对门的两扇门,随意挑了右侧留有一条缝隙的门轻轻推开,探头一看,室内亮堂床上空无一人。
果然没人。
他走到左侧门边,贴着门听了几秒,貌似觉得没有动静,这才手稳地扭开门把手,然后推开了一条门缝。迎面的是清凉的空气,眼前是昏暗的光线,他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笑了。
谢允墨快速推门关门,从裤袋里掏出小瓶喷雾,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头前。
昏暗的视线下能看的出林鹿是抱着枕头侧躺着睡的,谢允墨在离她鼻尖不远处喷了三下,心里默数了十下,然后再贴近她的鼻孔喷了一下,这一下后他完全放松了。
他走到窗帘前拉开了第一层咖色的遮光窗帘,只留下薄薄一层防窥的白纱窗帘。
瞬间,室内亮如白昼。
谢允墨走回床边,蹲在面向林鹿的一侧,饱含爱意地看她。
她的睡相很好,柔软的大枕头包裹了她的半张脸,红唇因枕头与脸颊间的挤压而微微嘟起,让本就饱满的双唇更加诱人。
想亲。
谢允墨克制住亲吻的欲望,把身上的短袖卫衣套装、内裤脱下放在地上,掏出手机起身,掀开空调被,扯走林鹿怀中的枕头,将她摊平成“大”字形。
林鹿穿着一条睡裙,奶油白的真丝睡裙裙边已经睡卷上在她莹润的腿根。
谢允墨上床跪在林鹿的双腿之间,伸手把她的睡裙朝上撩到肚脐处,露出漂亮的阴阜。
男人的视线变得贪婪,呼吸凝重,挺翘鸡巴的龟头上已近溢出了一丝腺液垂挂在半空。
或许是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正在用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她的秘密花园,小女人下意识的蹙眉,微肿的花穴在露骨的视线下翕合,吐汁。
此时的阳光并不热烈,温热的橙光透过窗纱散落在活色生香的酮体上,销魂窟水润晶莹,渲染出淫蘼的艳色,勾人来寻芳探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