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继续抽插,三根手指抽出时勾得猩红的肠肉外翻,涌出晶亮的肠液;捅入时漂亮水润的褶皱内陷,然后又翻出靡滟艳色的肠肉……

五个敏感点都掌控在男人们的手里、嘴里、性器上,所有感官都被他们玩到了极致,玩的林鹿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她觉得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渐渐消失了,只有耳边血液澎湃的尖锐蜂鸣声。

林鹿整个人在陷在了失控的高潮中,眼前白光不断闪过,人像是傻了似的,全身止不住的抽搐,止不住地痉挛,止不住的失禁喷水喷尿,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习庚神经兴奋到亢奋,奋力顶肏,酸麻胀痒的快感越积越多,飙高的快感打破了他的忍耐,射精的欲望毫不掩饰的从精囊飙到了马眼,浓稠的精液激爽的射出。

李嘉良的下巴被喷出来的肠液浇湿,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蒙了层浓雾,一直没有消散。

鸡巴硬得难受,想操她!

进医院

进医院

他们的身体同时一摇晃,然后“吱”一声的刹车声,接着是车门解锁“嗒”音还有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人未上来,命令句先到:“小张,开到地下车库去,走VIP通道。”

李嘉良拎着包上了车。

“是。”司机松开刹车,转动方向盘朝地下车库驶去。

习庚用脚踢了踢李嘉良,李嘉良了然的抽出了手指,在自己的裤子上摩擦了两下,然后弯着腰站起来,坐到习庚隔壁的座椅上。

牧清坐在前排,把手里的包放在膝盖上,拉开拉链,首先从内拿出的是一个保温杯。

他扭身递给习庚:“里面的水是温的,加了几片花旗参,你喂给小鹿喝。”

习庚接过来,用拇指撬开吸管盖,然后手臂从她的背上移动到她的脖颈,在把手臂的角度朝下动了下,让林鹿的头能仰着,最后才把粗圆的吸管插到她的嘴里。

林鹿无意识的吞咽了几口微苦的参水,干渴的喉咙就像是久旱逢甘雨,得到了滋润,下意识饥渴的继续吮吸,人也有了意识。

小腹胀得难受,子宫内积满了体液和精液,如果身体摇晃,绝壁能听到水晃动的声响。其次就是身体,那那都酸唧唧的,特别是膝盖关节,跪得太久,完全都麻了,微动,那种酸麻感简直让人崩溃。再就是花穴,大阴唇都被拍得红肿,穴口更是被摩擦得肿胀刺痛。

大脑也是如此,被高潮刺激了太多次,精神体的疲倦是难以形容的,太阳穴两端刺痛,头颅昏昏荡荡,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是药物的影响并没有消失,性瘾也是如此,穴内的骚热、瘙痒还在,她忍不住又夹紧了体内的硕物,吐出吸管,用哭腔说:“难受。”

牧清眉头紧锁,安慰道,“小鹿忍忍,到医院了。”

林鹿听到牧清那熟悉的嗓音,莫名的委屈又涌上心头,“小舅舅……呜呜呜……”

她情不自禁的哭了。

牧清修长的手指微搐,“鹿宝乖,不哭了哈,小舅舅抱你上去。”

安抚的话从他的薄唇内流转出来,总能带给林鹿一种心安的韵律。

林鹿乖巧的“嗯”了一声。

他紧接着掏出一条薄薄的毯子丢到了习庚的头上,“用毯子把小鹿包起来,给我。”

牧清把腿上的包放在了隔壁的座椅上,“你的衣服在包里,手推床就在电梯口,医生也是女的。”

习庚把保温壶放到座椅旁边,扯下头上的薄毯,“老牧,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等你变成女人再说。”

牧清弯着腰起身,弓着腰背走到后排。

车已经停在了距离电梯口不过三米远的地方。

习庚拿起毯子把林鹿的上身裹严实了,牧清双手搂住她的腰部,朝上拔。

林鹿噙着泪花,哼哼了几声,恋恋不舍的放松了身体。

甬道紧窒湿滑,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就是大股大股的液体倾泻而下,浇得习庚整个下半身就像是被浸在了水里。

精液石楠花的味,体液淡淡腥甜的味,尿液的骚味,全都在密封的空间里弥散开来。

林鹿羞耻地闭眼。

牧清打横将林鹿抱着,习庚扯了扯毯子,把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全部都遮盖好。

李嘉良先从牧清身后挤出了后排,来到了前排,然后把门拉开,“牧叔叔,门开了。”

牧清虽然意外他为什么也在车上,但也没功夫去想并不重要的事,弯着腰下了车。

习庚赶紧从包里拿出牧清给他准备的汗衫大裤衩,换上,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下车了。

VIP ? 病房内装修的就和宾馆一样,该有的都有。

林鹿躺在一张一米八的病床上睡着。

她手背上挂着点滴,吊瓶内有助眠的、利尿的、消炎的药水,尿道口插着导尿管,方便排毒排泄。

她睡着了不代表她睡得很香,柔软的黑发下,眉宇微微蹙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撒下弧形的阴影,双腿在薄被内偶尔一蹬一蹬的。

李嘉良在林鹿隔壁的病房内,洗澡后换了身病号服,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在他们四个男人的群里发了一串信息,最后发了一句:谁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

他退出群聊,又用短信的方式发了一条信息给领导,然后删掉信息,放下手机,眼神有些幽怨。

希望别在给我安排外勤工作了。

作为一个直男,他不想睡男人也不想被男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