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和的回应,“那小舅舅现在肏宝宝好不好?”手指捻住小巧湿润的阴蒂,忽重忽轻的捏着,菊穴穴口已经柔软了,舌尖朝里顶了顶,很容易顶进去了一截,然后快速的抽插。异样的快感让林鹿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腿一软,坐到了牧清的脸上,舌尖刹那顶得更深了,湿软的小口子反射性的夹了夹又被酸痒的快慰感刺激着一开一合,扒臀缝的手指都被刺激到痉挛,松开了,意识也是轻飘飘的,呻吟声带着哭腔,破碎不堪,“小舅舅操我吧!现在就操。”
牧清抽出了舌头,肠液居然也很多,涌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满意地舔走了唇上的肠液,又立刻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以示安抚。
头从她的胯下朝下挪了出来,马上翻身跪在了林鹿身后,他精瘦的手臂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单手箍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林鹿的下半身箍提到了沙发下,修长的手干脆利落的掌控的摁住她的后脖,压了下去,“乖宝,屁股翘高点,太低了小舅舅肏不到你的小逼。”
林鹿的脸压着互压的小臂,压低了腰身,乖乖地翘起了臀部,男人随之覆身下去,耐心的亲吻着少女的蝴蝶骨,湿淋淋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抵着湿濡的穴口碾磨。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碎碎的汗珠,黏湿了几缕下垂的刘海,汗珠滚动坠在鼻尖,自身的汗味和淫液味相融合,反应出一股奇妙的味,比荷尔蒙的味道更沛张。
他的眸子更黑沉了,“宝宝放松点,乖宝宝,小舅舅的大鸡巴要肏小逼了。”
龟头缓慢地顶开了湿濡的穴口,穴口的软肉下意识地绞住了龟头,软肉温热馋嘴的吸着、吮着龟头,马眼被吸得发麻。
牧清脖子上的青筋迸了出来,脸狭的肌肉搐了搐,不能自持的呻吟道,“嗯…鹿宝的小逼好紧,夹得小舅舅都想射给你了。”
他直起身子腰胯用力一顶,破开层叠软肉,阴茎入了大半,蓬勃粗壮的阴茎退出了一截,而后又用力一顶,龟头顶到了宫口。用手摸了摸湿黏黏结合处的茎身,大概还有两指多宽的茎身还没入进去,他并没有宫交的想法,抬手揉了揉冒着水光肉粉的菊穴,然后中指探入噏动的小口,很快又抽了出来,换成大拇指探入湿热的肠道内抠抠搅搅,很快搅出了肠液。
林鹿细细的喘息,花穴的酥痒和菊穴的异样快感,让她痒得厉害,不由的一缩一缩的挤压着那根粗硕的阴茎。
被软肉包裹吸吮挤压的肉棒舒服极了,又紧又热带着丝绸的滑嫩,水多得简直像泡在温软里,男人发出快慰的叹息,“乖宝的小逼又水又嫩,太舒服了,小舅舅恨不得死在里面。”
林鹿被粗壮的阴茎撑得又胀又酸,在欲火的加持下根本不觉得痛,只觉得畅快,身体内缺失的一块被男人完整的填充上了。巨硕的阴茎犹如一条巨蟒,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菊穴的手指也变成了两根,与阴茎同频进出,浮沫糊满了结合处插得林鹿咿咿呀呀的呜咽,
男人的汗珠,大颗大颗啪嗒地砸落在她的后脖上,还有抽插时黏腻腻的水声、拍打声。单凭想象,就知道这幕场景是有多么的色情糜烂,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鹿兴奋到全身发热发抖。
客厅炽亮的光照下,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浓郁的粉红,乌黑发亮的青丝随着身体犹如浪潮般一涌一涌的,而穴内分泌出的春液也犹如潮水般被茎身带出体外又堵了回去。
林鹿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逼得感官首先败下阵来,她的眼前是旋转的空白,是黏稠的黑洞,是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是火箭升空的极速,是全身痉挛的抽搐,是宫口喷涌出汩汩春液不知所以然的被捣成了浮沫,是在深海窒息后获取到第一口氧气的极致快感,它是酸戾的、幻觉的、亢奋的,却又真是存在的。
她甚至连自己爽到泪流满面都不知道,只会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牧清的手安抚的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着,软软的唇亲着、吻着、舔舐着她后脖上的肌肤。阴茎抽插的速度变得慢悠悠的,直到她的感官恢复过来,身子也不颤了,男人才温柔的问道,“鹿宝,还行吗?要不要喝口水?”
极度高潮过后就是懒懒的倦困,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满足,身子软塌塌的动也不想动,柔糯糯的嗓音是沙哑而又无力的,“渴,小舅舅还没射呢,你射了再喝水。”
男人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喘着,“小舅舅的鸡巴只要插在乖宝的小逼里,射精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林鹿的耳更热了,她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这个被性欲渲染的男人,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光看,思绪就开始意乱情迷,情欲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志力是什么?它就是个渣渣!
身体扛得住精神却扛不住,林鹿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拿这个问题来挑逗他,“小舅舅,我明明是又来了性质,可是却提不起精神来?会不会是我的身体还没好?”
牧清心里在笑她的可爱,面上不显,事实上又极喜爱这种小情趣。嘴唇含住了她精巧软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嗓音含糊,“高潮对精神体的冲击比肉体高潮的冲击更大,快感越极致,精神就会越累。宝宝的小逼没吃够小舅舅的鸡巴?真是只小馋猫。”
末了,这个男人非要调侃她一句,又表扬她一句,“小舅舅就喜欢你这样。”
林鹿咬着红唇扭回头不看他,又很受用男人的表扬,“哼!我只馋你。”
这可比情话更令人心神愉悦,男人满怀笑意,力道骤然加重,顶得她腰腹酸软得难受,她扭头瞥了瞥他,报复性的用力夹紧的穴肉,牧清逸出一声重吟,“呃…小坏蛋,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抓着林鹿的细腰,猛烈的顶胯抽插,操得更凶了,啪啪啪的拍打响彻在客厅内,林鹿扛不住地求饶,嗓音似哭似笑,“小舅舅,射给我射给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沙发边缘,小腹不断抽搐,又一次被牧清送上高潮的浪尖,牧清用力的碾磨几下龟头,快速拔抽出在弹跳的阴茎,大手握住它,粗鲁地撸了几下,闷哼一声后,一股股乳白色黏稠的精液欢快的飙射到少女饱满白嫩的臀肉上。
沙发边缘的木地板上水光盈盈,在白炽光下特别显眼,还有水液继续从上滴落下来,林鹿的精神体又一次被冲击,累得她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软成泥。
牧清知道她累了,俯身抱起她,低头吻了吻林鹿干燥的唇瓣,又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唇肉,“鹿宝,小舅舅先给你洗干净了在喝水好吗?”
“嗯。”林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可别厚此薄彼
你可别厚此薄彼
迷迷糊糊中,林鹿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可眼皮实在是撩不开。朦胧中,温热的肉体变成一个大大软软的枕头,她潜意识里知道是牧清起床了,“小舅舅……”
牧清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宝宝……睡吧!小舅舅去上班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柔,林鹿哼哼了两声,又陷入了沉睡中。
男人轻手轻脚地换衣服,刷牙洗漱,然后在卧室门口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关门转身离开。
林鹿醒来时大脑都是混沌的,睡得太久了反而昏沉沉的,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窗帘发呆。
卧室内的窗帘只拉开了一道极细的缝,一道斜射下来淡金色的光芒打到地板上,给昏暗的房间内带来了一抹活力的光。肉眼可见的尘埃,它们在光芒中婆娑起舞,就像朝圣问道的虔诚教徒,朝闻道夕死可,尽情的在光河之中展露出它最优美的舞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外嘈杂,一个熟悉的声音特别响,“你们给老子声音轻点。”
林鹿清醒了,懒洋洋的抓起放在枕头边的睡裙穿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下床洗漱。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她在洗手间内听到习庚醇厚的嗓音响了起来,就像是一坛陈年原浆摇晃时的声音,光听就有微醺的感觉。
“小未婚妻,好了出来吃午饭。”
林鹿翻了个白眼,继续一丝不苟的做着护肤,直到精华全部沁入肌肤这才出了洗手间,到衣柜那边随意拿了一条与睡裙同色的内裤穿上,然后出了卧室。
习庚听到拖鞋的声音,抬眼望去,不由的怔愣了一下。
乌黑亮丽的头发垂在林鹿的脸狭两侧,本就是小脸蛋的脸更小,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春水潋滟的桃花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翻飞时,眼波迤逦流转,带着餮足的媚光。
只见她微撅着桃红粉嫩的小嘴,眼神有些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坐到习庚的对面,恶狠狠地盯着他。
习庚莫名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有种想揉乱她长发的冲动,让她气得跳脚。不禁抬手扶额,挡住自己眼中的笑意和恶趣味。
林鹿干咳一声,“习叔叔。”
习庚放下手,正襟危坐,“在。”
林鹿也坐得端端正正,垂眸看桌面,深红色桌面光亮反光,眸子反射性一缩一眯眼,抱怨,“之前干嘛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