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觉得身体发软,有种坐不住的感觉,又觉得包厢里闷得慌,心也发慌,心脏跳动的特别快,莫名委屈,“不要,我难受,我就要现在走。”

在酒精的侵蚀下,她的嗓音比之前大,娇娇糯糯的,有点嗲又有些飘,包厢立时安静了下来。

请客的老板八面张罗,打着哈哈,“习局,时间也不早了,您的未婚妻也累了,您看,要不散了吧!”

习庚,“行。”

他拿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塞回裤袋内,搂着林鹿站了起来,林鹿脚也是软的,起身时朝前踉跄了一下,习庚急忙扯回到自己的怀中。

真是个小祖宗。

他是个外表严正稳重的人,内里却是个桀骜不驯、混不吝的人,不讲究那么多,干脆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出包厢。

肖展鹏开车带着牧清到饭店门口时,习庚抱着林鹿已经等了一会,被进进出出的人看来看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很嘚瑟。

今夜难得的晚风习习,轻轻拂来,带着一丝清凉,也带来了一丝青草气息。

林鹿不喜欢这个味道,蹙着眉头,迷迷糊糊的被一双大手接了过去,陷入宽厚结实的怀抱中,崖柏幽香迅速侵蚀她的嗅觉,是熟悉的、心安的味道。她头一歪,靠上牧清的肩膀,玉白软嫩的手习惯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林鹿的小动作让牧清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微叹,“你呀……”

车厢内密不透风,男人本就喝了酒的,被她的酒气熏得血液流速加快,眼神迷醉。

她泪光盈盈,低语呢喃,“小舅舅……”,嗓音轻飘而又压抑,有一种说不出的倦怠,好似有很重的担子压在她的肩膀上,就连嘤嘤啼啼也很隐忍。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好像很苦,苦得只敢在醉醺醺的状态下才表现出来,抬手摩挲她桃红粉嫩又水润的唇瓣,用指腹反复摩挲她因酒精而水润的唇瓣,直至它充血发热,蕴出深红色来。

他眼神幽深,“鹿宝?鹿宝醒醒。”

朦胧中林鹿睁开眼,眸光迷离懵懂,小脸娇憨无辜,在迷糊中也会寻找自己喜欢的姿势,翻来扭去,最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跨坐上他的大腿,头一歪的又倒在男人的肩膀上。

温香软玉在怀,酒气撩人,牧清是心酥骨软,又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太压抑了,心底有无数的秘密被深埋,就连无意中暴露出来的秘密也只是短暂的失态,她正常吗?真的如她自己所说的没事吗?

牧清沉默的,艰涩的,凝重的看她,一瞬间有了想法,又纠结这样做会不会太下作。他侧过脸低头看她,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鹿巴掌大的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眼缘。

“痒……”

林鹿嘟囔,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时一下一下挠过男人的指尖,挠得他的心平静不下来。

小舅舅接走了林鹿

小舅舅接走了林鹿

蓦地他开口了,“老肖停一下。”

肖展鹏下意识打方向盘靠向路边,慢慢踩刹车,停下车来,回头,“老牧?怎么了?”

牧清的头朝车窗这边示意,“过来。”

他不明所以地下车,走到后车窗这里,车窗玻璃下滑,牧清探头轻声道,“你去买盒避孕套过来,要大号的。”

肖展鹏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楞住了,压低音量,“我操,老牧,你没那么饥渴吧?不能等回家在搞?”

“你不懂,避孕套不一定用的上,只是先预备着而已。”群 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真搞不懂你,老子这就去买。”

没一会他就回来了,上车后递给牧清一盒避孕套,然后发动汽车,“老牧,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可以吗?”

“可以。”

“搞不懂啊搞不懂。”肖展鹏虽然嘴里碎碎念,心里还是为他考虑的,考虑下车后就在附近溜达,看着点,免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酒精是和情欲是一家的,就像烟酒不分家一样。一个白天没有发作的性瘾现在突然涌了上来。

林鹿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薄薄的玉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粉色,快速的与脸上的细腻光润的肌肤汇合,全身都散发着热气,薄汗淋淋。

情欲沸腾,翻滚的直冲腿心,她忍不住脚趾蜷缩,绷紧了小腿。穴口溢出了好几股体液,浸湿了内裤,腿心湿黏黏的,也泌到男人的裤裆上。

牧清感觉到了裤裆处湿润感,还闻到一股腻腻的甜腥味,知道她性瘾上来了,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肢。宽厚的掌心像是带电,电得林鹿一麻,瞬间身子发软,浑身的细胞都在攒动。

她呼吸黏稠,倏地抬头吻上牧清的唇。男人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主动张开嘴,探出温热的舌描绘她唇瓣的形状,短暂地分离又再度紧贴,舌头侵略她的口腔,勾着她湿润的舌头缱绻缠绵的绞缠,吮吸。林鹿从来拒绝不了男人的吻,每次接吻都有一种被人爱的感觉。

黏糊糊的水声,细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响起,格外色情。肖展鹏板着脸,一脚油门到底,快速按下隔板按键,吐槽,真踏马的不是人能干的活。

当牧清吮着林鹿的舌头时,她的渴望犹如实质的影响到了身体,空虚饥渴的肌肤渴望着他的触摸,腿心难以忍耐的,迫切的希望男人又粗又长又烫的,硕大的阴茎贯穿,越粗暴越好。

整整半个月,小穴就没有尝到过阴茎的滋味,尤其是那种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满足感,都让林鹿难耐的用腿心蹭男人勃起后的裤裆,淅淅沥沥的春液哗啦啦的朝下流。

胸前那对浑圆的乳儿压着男人强壮的胸肌磨蹭,后背上是男人宽厚的手掌由上至下的抚摸,最后掀开了裙摆,捏上她又软又弹的臀肉。

林鹿舒服得喉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扯开男人扎在西裤内的衬衣底边,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抚摸上牧清劲窄的腰,温热的肉感,紧实的肌肉顿时让林鹿的手感得到了满足。

牧清的吻带着酒气,绵长而又诱人,勾得林鹿的呼吸乱了节奏,全身战栗,一点点沉沦在唇舌交缠之中。只是心火的欲火越发狂野了,腿心又热又痒,她趁着换气的功夫,“小舅舅……摸摸我胸,鹿宝的乳儿好胀,好痒。”

牧清的眼沉了沉,手掌立刻隔着裙子面料抚慰上她那两团浑圆,时轻时重的搓揉,指间夹住那粒凸起的在面料上的乳尖,微重的一夹一松。

顷刻,林鹿那双冒着水雾的眼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立时沾染上细碎的泪珠,微张的樱粉色唇瓣被男人吻得秾红,绵绵的快感和难以忍耐的瘙痒,冲击她的理智,“小舅舅,我要,好难受,想要你。”

牧清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一拉,精瘦的胸膛出现在林鹿眼底,他的胸肌微鼓,肌肉线条十分漂亮,充满了男性的力量,“鹿宝,别急,小舅舅会给你的,乖宝,告诉小舅舅为什么跑掉?是不信任小舅舅吗?”

他的手摸上了林鹿的后脖,湿热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颤栗,她沉溺着,呜咽着,指尖胡乱抓挠着男人的后背,腿心磨蹭着男人的裤裆。

牧清的喉结反复滚动,镜框下的眼却清明的,手掌慢慢挪动到林鹿的后背,拉开连衣裙上的拉链,顺滑的真丝面料没了束缚,顷刻堆在她的腰上,露出白皙浑圆的乳儿,粉玉光滑的后背。

牧清慢慢摩挲她滑腻的后背,压抑情欲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浅浅的鼻音,哄她,“鹿宝,回答小舅舅好不好?”

肖展鹏简直不忍直听,又觉得不对劲,哪有喝了点酒像喝了春药般的发浪。赶紧把车停到了一个公园停车场偏僻的角落里,下车后急忙点了一根烟,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