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难忍。
她决定再示弱,勾引他,避免暴力。
“坤爷…过来嘛…亲亲我……嘛,我也想亲亲你,好不好嘛?”少女柔糯糯的嗓音有些娇,有些轻,尾音勾缠上扬,让人听了心痒痒的。
来了!狡猾的小东西开始勾引了!
陈浩坤冷眼看她表演,却又很吃她这一套,单听声音就能勾得鸡巴膨胀,冷沉着脸,指腹又开始揉搓,淡淡凉凉地说,“骚逼痒了?嘴也痒了?”
林鹿知道他的嘴里没好话,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直了,挺了挺浑圆白皙的乳房,樱红的乳尖立起,娇糯糯的嗓音低回婉转,妩媚多情,“爷……小东西的乳尖尖好痒嘛……你亲亲它嘛……”
男人继续冷淡,“怎么!奶子也发骚了?”他打定主意让她先吃教训,后操她。
她的嗓音更轻更柔,却又带着一丝甜腻腻,含娇细语,如梦似幻,“爷……小东西的全身都在发骚……小穴好想…好想,想爷的舌头……光想想……它就流水了……来嘛…”
男人心里“操”了一声,淡薄的语调勾出一丝暗哑,手嗖的停住了。“爷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林鹿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又被打断了。
她憋屈的慌!
男人又开始揉搓充血发硬的阴蒂,少女身体其它地方一律不碰。
欲火攻心的痒,林鹿的乳房胀的难受,极度渴望被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空虚瘙痒的花穴,痒的钻心,春水潺潺。
她熬得难受,又觉得委屈,鼻子发酸。
那双清澄的桃花眼似醉眸微醺,眼眶里蓄满了氤氲雾气,娇喘涟涟,撅着桃红粉嫩的双唇,凶巴巴的瞪男人,嗓音颤抖,语带鼻音,“陈浩坤……你想逼死我吗?呜呜呜……”泪珠儿瞬间就从泛红的眼尾滴落。
陈浩坤的手又停了。
林鹿气的伸手锤他,男人后仰身体躲开,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寒冰渗人,“三次,你主动勾引了我三次就没有耐心了。那天早上,不用你勾引,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答应你!林鹿,你看不起我,骨子里的矜傲只有在求我满足你的时候才会丢弃。”
她噙着泪花的眸子变得淡漠,垂眸沉默。
“不装了?”
男人的目光似乎有穿透力,逼得林鹿不得不抬眸看他。他的睫毛不长,但是浓密,长在刀刻的内双眼缘上,眼眶显得特别深邃,看人时有尖锐的锋芒,林鹿偏开他的目光。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皮带,抽了出来。
林鹿心一紧,淡漠的眼神化做恐慌,还没开口,眼泪就簌簌落下,“陈浩坤,你凭什么让我看得起你?家暴男!”柔糯的嗓音尖细,带哭腔,明显的害怕。
他把她的表情收拢在眼里,有些舍不得,却还是硬着心肠,“前后两次自慰,我就算你两下。我动手时你最好别用手挡,挡一次加一下,受不了痛自己找个东西抱着!”
这次,陈浩坤拿皮带接近尾端的地方,手腕动了动。
林鹿更觉得不对劲了,不像是要抽屁股,倏的一惊,腿被捆着不能动,手顿时挡住花穴,声音陡然拔尖,“陈浩坤!!!”
那是绝望中的哀求。
噩梦三
噩梦三
他的心颤了颤,依旧冷凝着脸,微叹,“太聪明不好,笨点好。”
林鹿是真的怕,真的恐惧了,嚎哭,“呜呜呜……不要好不好?……陈浩坤求你了……”少女哭到哽咽,“我…怕…我会…乖的…很乖的…听你的话……求求你了……不要……打…好不好…”
她哭的娇音萦萦,男人抬眸看她,她那双眼大而秀长的眼眶,涌出了一池春水,泪容似雨后桃花,有种破碎美。乌黑的瞳孔闪烁出摇摇欲坠的脆弱,空茫又缥缈,让人我见犹怜
陈浩坤西裤内狰狞粗硕的阴茎已经急不可耐,嚯嚯想冲进那口蚀骨销魂的逼穴,他继续忍。男人其实很能忍的,不能忍的话尸体早就化成肉泥了,面对林鹿时,他不想忍,可今天,他就要忍。
他又垂下眼帘,心蓦地刺痛,呼吸变慢了,低沉的嗓音还是冷的,“林鹿,你要挡就继续挡,你的奶子也够嫩,不知道抽多少下你才会把手拿开?”
这个男人已经两次直呼她的名字了,林鹿已经确定了他非抽不可,头昂了起来,看向天花板,挡在花穴前的芊芊玉手颤抖着,慢慢挪开,放到了背后,双手互相紧握。
纤长浓密的睫羽闪了闪,阖上眼,两串泪珠从眼尾,顺着泪渍滑落,那张有表情的脸变了,变得坚毅,蓦然有种阳刚之美,这是军营锻炼出来的坚韧,也幸亏男人垂着眼眸没看她,否则又会引起怀疑。
男人看着粉嫩的花穴,又娇又艳,特别是那颗肉红色的珍珠,颤巍巍的,水光潋滟的挺立,等待男人的撷取玩弄。他的呼吸声立时重了许多,那双锋芒毕露的眸子软了几分,又多了几分欲火在燃烧,手蓦地一抖。
陈浩坤感觉到自己小小的失态,戾气一闪而过,心顿时又硬了。呵!杀人手都不抖,不过是抽两下,还没动手就不忍心了?真没用!
他自唾,乍的有种危机感,软肋?
眼神变得阴鸷,阴冷的,嗜血的气场无形散发。
呵!她算吗?
古铜色的手紧了紧,粗皮下的青色经脉狰狞,倏的,腕劲有力的手腕朝下一抽,力道莫名收敛了几分,皮带尾端精准地抽到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林鹿的臀部立时像鱼似的弹起落下,炸裂的剧痛炸的她头发发麻,刹那间大脑都是空白的,激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还不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皮带抽过,“………”她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呼吸在那瞬间都停住了,火燎的刺痛从阴蒂散开,火辣辣的。眼是空空的,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噙着泪,像似被打傻了似的,大腿肉不停颤抖,背后互相紧握的双手,用力到暗藏在细皮下的青色经络都能看清,同时,也克制住了用手去挡的冲动。
陈浩坤冷血无情地问道,“小鹿,以后还敢不敢自慰?”
良久,她动了动眼珠,抽了一口气,张大的没有血色双唇嗬嗬两声才挤出有气无力的,沙哑的话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一动痛感钻心,眼泪又流了下来,无声哭泣。
男人抿唇,解开绑住她腿上的红绳,俯身上前用手抹去林鹿额头上的冷汗,粗糙的手掌摸上她惨白的脸,温热的指腹抹去眼尾的泪渍,嗓音终于柔了几分,“小鹿,以后顺着我点,听话点,我的脾气不好。”
林鹿缓慢地看向他,瞳孔却是空洞的,没有聚焦的,声音也是没有情绪的,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说出的话,“我只是个囚犯,敢不听话吗?死不让我死,活着还要受罪,陈浩坤你冷血就不能冷到没有七情六欲吗?”
她这话反倒让男人笑了,“宝贝,你像囚犯吗?要求又多又高,倒像个金丝雀。至于受罪,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冷血?呵呵,你应该庆幸我这两年一直在修身养性,不然……”他的话锋一转,“你知道我这里什么最多吗?”声音阴森森的,十分可怖。
林鹿提着心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