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舅舅……舔的…好…舒…服……”林鹿呼吸加剧,酥酥痒痒的快感从花穴迅速窜到尾椎骨,然后顺着脊梁骨一路上窜,犹如羽毛轻柔勾画,犹如群蝶振翅欲飞,又犹如细小电光婆娑起舞般窜到头顶,头皮发麻,兴奋高飞的心脏爆裂开来,穴内春液如潮涌般冲击上岸。

“啊啊啊啊……”林鹿尖叫,发出看似痛苦却似带着难以承受的快感,绷着身子颤抖不止,攀上了高潮的山顶。

牧清张大了嘴,毫不介意的接住从穴内喷出的汁液,汁液带着少女的体温,甘甜而又腥甜,被男人含在口腔内,最后一口吞咽下肚。

绷直的舌头一直就没有停止动作,慢慢抽动,延长高潮的快感,“咕唧咕唧”黏腻的操穴水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淫靡而又动听。舌头每一次进出都能让林鹿爽得浑身轻颤,呻吟声也变得嘶哑,身子软得像一滩固态的水,双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

牧清全身的意志力都在克制肿胀阴茎想狂暴的一插到底的欲望,热烫的阴茎已被溢出的腺液淋得湿黏黏,不断弹跳搐动。

眼中的火苗比烈火还要炽热,倏地拔出舌头,放下她的臀,“鹿宝,抱歉,……,小舅舅忍不住想先蹭射精。”

林鹿乍地听到他道歉,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压上娇小的身体,火热的阴茎直接贴上敏感的花穴。后面的话林鹿也听到了,双手箍住他的脖子,“小舅舅,我们之间不该存在道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接受,也都喜欢。”

少女鼓励般地抬腰夹住牧清劲窄的腰身,把它牢牢地贴在两瓣大阴唇上。男人光滑肉感的龟头破开紧阖的小阴唇,碾过充血的阴蒂,“嘶……”“嗯呐……”他俩同频发出声音,相视一笑,在柔亮的黄光下唇舌交缠,温柔而又缱绻。

他挺着滚烫的阴茎开始克制地耸腰,深紫色的龟头快速从穴口朝上顶开阴唇碾过阴蒂,然后原路返回快速摩擦到软烂的穴口肉缝。从穴口溢出的春液黏糊糊的涂湿了整根阴茎,触感更加湿滑,抽插更加顺畅,阴茎也被夹得很舒服,虽然快感不算刺激强烈,但林鹿敞开心身包容他所有一切才是最佳春药。

圆硕的龟头在一次摩擦中被濡湿软烂的肉缝贪吃地吞入了半颗,牧清顿时僵了,沉闷短促的低喘,不敢动。肉缝蓦地被半颗龟头撑得饱胀,林鹿猛的吸气,不自控夹紧它,不敢动。

不能做爱他们都知道,还好只是半颗龟头嵌入,男人舍不得龟头被温暖紧窒穴口裹住的感觉,女人也舍不得被硕大龟头撑得满满的感觉,牧清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拔龟头,肉缝紧紧绞着不肯松口,拔出后发出“啵”的一声,这一声反而打破他俩的安静,结束了亲吻,都笑了。

林鹿双眸笑得像月牙,羞涩却又主动地说出,“要不你就插插我的……小舅舅的东西又热又胀,我…很喜欢…只要不插深应该没事,好不好嘛!”她放下盘在男人腰身上的腿,屈腿张开。浓密的睫羽颤了颤,抬眸看向牧清,又很快垂眸,一瞬寥落转瞬痴迷,黄光映照下的瞳孔里,藏着的又是什么呢?

男人并没有察觉,只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林鹿面前不堪一击,此刻他的灵魂倏地震荡、燃烧,最终发出干涩的嗓音,“鹿宝,是小舅舅不敢相信自己的克制力。”

“……”林鹿得到了答案,怔然看他。

这个答案是她现实中渴望却不可及。

同样都是男人“他”为什么做不到呢?

“他”真的爱我吗?

思绪转瞬即逝。

她的滞愣,让牧清误以为她不开心了,起身躺回到少女身侧,“鹿宝生气了?”

“没有。”

她的声音平和,男人听不出有什么不同。

“小舅舅,你为什么不……?”

男人侧身揽她入怀,轻抚少女乌黑的长发,“不了。你纾解的次数有些多。小舅舅没掌握好这个度,你肯定累了,早点睡吧!”

出乎意料的答案,林鹿又一次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好,反问,“你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我也喜欢!鹿宝,我对你更多的是爱,是感情,而不是性。对于我来说,心灵的交流、相通更胜于射精时那短暂的快乐。”

牧清的答案让林鹿的眼眶充斥着针扎似的酸痛。

原来,不是爱你就想操你;原来,感情比性爱更重要……

少女轻轻吸了吸鼻子,依赖的把头贴上牧清的胸膛,蹭了蹭,抱紧了他。发顶是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热气,平稳而有力,后背是男人温暖手掌的轻拍,强大而可靠,她含着笑,渐渐睡去。

白堰你真的很自私

白堰你真的很自私

清晨,林鹿在牧清的监督下吃光了早餐,含着睡意,撒娇,“小舅舅,还困。”

男人的薄唇抿出浅笑,抱着她回了卧室,放到床上,“鹿宝睡吧,小舅舅上班去了。”

少女闭眼,“嗯。”

牧清亲了亲她的额头走了,她翻了个身,捞来一个枕头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林鹿迷迷糊糊闭着眼乱摸,在床头摸到了手机,睁开一只眼,点开手机一看:鹿宝,对不起,小舅舅临时有个会要开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她继续闭眼,握着手机接着睡。

一下翻来,一下滚去,手机丢一边,倏地坐起身,双手胡乱挠挠头,莫名睡不着。

忽然想起午后约了白堰,睁开眼,捞回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小白,见面时间提前有问题吗?没问题就一起吃午饭,你定位置,我要吃海鲜。”

白堰很快回复:好!十一点半接你。

林鹿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够她磨蹭了。磨磨唧唧的起床、洗漱、找衣服,最后试了无数套衣服终于选好了。

看镜子里的自己,扎着丸子头,穿着一件浅灰底色,印有几株嶙峋翠竹图案的重磅真丝吊带修身长裙,外面罩了件超短、宽松款浅灰色欧根纱旗袍式小衫,盘扣上的碧玉纽扣坠着一条浅灰色流苏,满意地转了一圈。然后拎着一个牛油果绿的迷你饺子手提包,穿着二十块钱一双的灰色人字拖,走出家门。

刚出单元门,脚被烫得一缩,又跳回单元门内,外面的水泥地热得烫脚。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得像个大火炉,烘烤的小区里枝繁叶茂栀子花树也耷拉着花叶,空气里的水分似乎都被炙烤得蒸发殆尽。

站在单元内没几分钟就浑身是汗,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了个消息给白堰:到了没?

回复进来一条语音,点开听,“刚进小区。”

没一分钟,车停在她面前。

林鹿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一进去冰凉的冷气立刻冲走了满身燥热。

“真舒服!”她系好安全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餐巾纸。”白堰从侧边拿出一包纸巾放到她的大腿上。

“谢谢。”她客套的道谢,抽出一张纸巾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