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宝?”他站在茶几边喊了一声。

“啊?”林鹿回过神来换拖鞋,慢吞吞地走到沙发坐下。

客厅只开了一盏白炽吊灯,白炽灯的白光特别亮,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在白光下一览无遗。

牧清特意坐到茶几上,为了能和她平视谈话,又特意身体前倾,手肘压在大腿上。

“鹿宝,你与白堰聊了两句后就不对劲,能告诉小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林鹿看着咫尺的男人,额前朝侧边梳的发垂了下来,发梢扫落到镜框前,遮住了半只眼。她蹙了蹙眉,抬起手,把男人那片头发朝耳后捋了捋,觉得顺眼多了,才回答,“小舅舅,他们是不是都看出我和你了?对你会不会不太好?”

“就为这?”牧清语调轻松,“白堰提醒你的?”

“嗯。”

“鹿宝,以后有问题直接问我,少胡思乱想。”他抬手戳了戳林鹿的额头,“小舅舅先去洗澡,你乖乖吃点水果,吃好回房后我再说同你说。”

“哦!”

林鹿随意吃了几块芒果,手蓦地停住,白堰?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京城?难道是退伍了?可为什么会退伍呢?没有军人这个身份会不会对明年的任务有影响呢?那其他三个又有什么想法呢?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热锅里的玉米粒,源源不绝的在脑内炸裂成爆米花,挤得大脑满满当当,几竟欲裂。

临时放下的重担又重新挑回肩上,沉甸甸的着实吃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倦怠,那种感觉就像是男人连续射精五六七八次后的那种不应期,不管面前的女人如何风骚挑逗,就是没有一丁点兴趣。

白堰的出现又让林鹿想起前一个让自己丢了半条命才成功的任务,那新的呢?新的任务绝对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身体的血液似乎停止流动,就连心脏似乎也停止跳跃,安静地停顿在胸口。忽的、猝不及防的有种想甩掉担子,将它砸个稀巴烂,可心底的那一丝清明就像是幻灯片,不断闪烁他们四个被关在一间没有氧气的玻璃房内,如蜡像般盯着自己,无声的传递控诉。

“鹿宝?”牧清的声音惊醒了陷入魔怔中的林鹿,倏地惊出一身冷汗,心跳骤然加速到心都在发慌。不禁苦笑,曾几何时,自己居然软弱到不敢面对,逃避任务?

她放下手上的叉子,抬眸看他。又是他拉了我一把,似乎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牧清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坐回茶几上,看她似乎带着惝恍的神色,温和的脸荡出笑意,“你呀!就爱乱操心。水果还吃吗?”

林鹿摇摇头,看着倾泻而下的白光挥洒到男人身上,带出斑驳的光影潜入湿漉漉的,一簇一簇的头发上,发梢不断滑落的清润水珠,闪着水光滑向他高挺的鼻梁、下颚……滚动到线条分明的锁骨,流向微鼓的胸肌、块垒的腹肌,隐入白色浴巾内。他身上泛着水光的麦色皮肤,如同打上一层浅淡的蜜蜡,闪着光润的微光。

这个男人的魅力与性感真的很吸引她,举手投足间都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润优雅。他的优雅是与生俱来,他的温润是岁月沉淀,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林鹿迷恋,更迷恋的是这种正大光明的爱,曾是她现实中最最最向往的……

林鹿凑近看牧清,抬手抚上他的脸狭,虔诚地舔掉男人下巴上的一滴水珠,眉眼弯了弯,发出一声近乎惘然的叹息,“小舅舅,我爱你!爱你的勇敢,爱你的温柔……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好到让我自惭形秽……”

牧清微微涩顿,仍沉稳如林,低头与她接了个芒果味的吻,看她颤抖不停的眼睑、睫毛,脆弱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流出泪来。男人抬手安抚地轻拍少女的后背,又抓住抚在脸狭上柔软的小手,贴上自己心口,吻得更柔了。

他的吻真的有魔力,唇与唇地触碰让林鹿有种奇异的轻松感,仿佛肩上的压力被他轻轻扫去,一身轻松。许久,他结束这个旖旎的吻,柔声细语,“鹿宝,小舅舅帮你洗澡好不好?”

林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牧清一把抱起。身体忽然腾空,她惯性圈住男人冰凉的脖子,红润的唇角上翘,“好!”

牧清的不自信

牧清的不自信

上玄月悄悄隐去,安静透过瑕薄的云彩,落到窗帘缝隙间,倔强地在昏暗的室内撒出一道银光。

浴室内,莲蓬头喷出又散又细的水柱,冲击到防滑垫上,溅出细碎的水珠,腾出浅薄的、带着热气的雾气,朦朦胧胧的占据逼仄空间。

小麦色修长的手在白玉凝脂般的身躯上游曳抚搓出细腻洁白的泡沫,少女的大脑逐渐被酥痒的快感以及逐渐升温的雾气麻痹,桃红粉嫩的唇瓣挂满了水汽,那双桃花眼泅着春水,梦幻迷离。

浑圆的双乳被男人的手搓出大片泡沫,一对樱粉的蓓蕾在他指腹中来回搓揉。他指腹温热,,搓揉时带起细小的涟漪,像微弱火星,乳尖轻易被它点燃燃烧,烧出一簇酸痒的欲火,酸得骨头发酥,痒得湿淋淋的穴口空虚寂寞地翕合,穴内饥渴地吐出大滩透明的春液。

林鹿难耐地踮起脚尖用后背蹭着男人炽热如火的胸膛,肉感饱满的臀蹭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小舅舅……好想要小舅舅……”

性瘾少女感受到蓬勃的阴茎在臀缝上蓄势待发的弹跳,渴望地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牧清也喘得厉害,小腹禁不住绷紧,阴茎硬得直溢腺液。苦笑自己自讨苦吃,明知道帮她洗澡肯定会硬,却还是找罪受。

男人蓦地将她转身倒推到莲蓬头下冲水,自己却又上前一步,圈住林鹿的脖子,弯腰通过朦胧的镜片看她那双靡丽的眼眸,发出低沉而又性感的颤音,“鹿宝是喜欢小舅舅的阳具还是喜欢小舅舅?”

林鹿疑惑地看他,只见金丝眼镜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男人的眼。她抬手摘掉眼镜看到牧清泼墨的瞳孔中似有欲火在燃烧,可眼缘卧蚕并没有上翘,不禁蹙眉问道,“小舅舅不开心?”又回答之前的问题,“当然是喜欢小舅舅这个人呀!为什么这样问?喜欢你的人才会喜欢你的性器官,而不是为了性器官才去喜欢这个人。”

牧清眯眼看她,耳根有些红,坦诚道,“小舅舅大你太多,有危机感,面对鹿宝总不够自信,怕你被年轻力壮的男人勾走,到时候小舅舅连哭的地都没。”

“啊?”林鹿觉得不可思议,他根本不清楚他多有魅力。

“鹿宝,眼镜给小舅舅戴上。”林鹿赶忙帮他戴好眼镜。男人看到她白皙的身体被清水冲得没有一丝泡沫,立刻关水,弯腰轻松地托抱起她软弹的臀部朝外走,很快走到床边,把湿淋淋的少女放上床。

林鹿反倒不开心了,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上打个滚,滚掉身上的水,然后坐在床边,眉眼低垂道,“小舅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说我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不值得你信任?”

“鹿宝,今天来的那个年轻人喜欢你。”男人肯定道,走到床头开灯,“小舅舅没有不信任你,你也没有哪里做得不好,是小舅舅占有欲太重,见不得别人觊觎你。”

卧室顶灯亮起柔和的黄光,牧清从床头走回床边,用占有欲十足的、如有实质的眼神俯视,一寸一寸地占有少女赤裸的娇躯。“鹿宝,这样的小舅舅怕吗?”

林鹿气笑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就说他喜欢我?小舅舅别找理由了。”故意抬起光滑匀称的小腿,探出细嫩白净的小脚,用脚拇指戳了戳紫黑色挺立的阴茎,粗壮的阴茎兴奋地拍打了一下少女的脚拇指,林鹿坏心眼的用光滑脚底回踩它贴上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弄。

牧清背脊酥痒,发出渴求的低喘,“嗯……”却还是宠溺的由她踩,阴茎硬到发痛,深紫色的龟头上糊满了透明腺液。

男人脖子两侧筋脉鼓起一条青色暗线,修长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无奈一笑,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手掌盖上她的脚背压了压,受到重力挤压的阴茎居然又胀了胀,马眼立时溢出一股白色前精,男人蹙眉长叹一声。

林鹿爱极了男人禁不起撩拨的模样,在忍耐中渴望最后主动配合。露出一副若无其事而又狡黠的笑意,回答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你的占有欲只会让我更兴奋,听清楚了吗?小舅舅?”

镜框后的那双占有欲十足的丹凤眼渐渐变软、变暖,软得像棉花,暖得像酒泉,熏人而不自知。笑意像是止不住似地爬上了眼尾,突兀的喉结攒动,“乖宝,小舅舅很开心!……听说乖孩子都会发一朵小红花,不过我的鹿宝一朵怎么够呢?当然是发要很多…很多…但是…小舅舅喜欢鹿宝一动不动的领取属于她专有的小红花。”他话音调抑扬顿挫,亲昵中又有强势。

林鹿听懂了牧清的暗示,心跳像是乱弹的曲子一般乱跳,两瓣阴唇立时染上一层充血的红,粉嫩的穴口激动得泌出一包剔透的春液,在柔亮的黄光下闪出晶莹的水光。盯着男人的那双桃花眼像是烟火燃烧的引线,一路烧到牧清那双修长干净的双手上,蕴出旖旎的遐思,红润的双唇微张,干咽了口口水。

少女这幅小色狗的模样引得男人轻笑,她含嗔地瞟了牧清一眼,咬着唇,脚底重重地踩了阴茎一下,男人“嘶”一声,不痛而是爽,知道她有些恼羞成怒,又觉得她这个样子好可爱。

开出身居高位的气场,睥睨地看着林鹿,“我的乖鹿宝,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如果动了,呵!小舅舅可是会打你屁股,听清了没?嗯?”

林鹿被男人盯得毛孔全开,脑海里似乎有千万个土拨鼠同时在尖叫啊啊啊啊!小舅舅的气势好有男人味,有种压制性的、绝对性的占有欲。她呼吸慢慢加重,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种气场中,穴口又兴奋地涌出一股春液,唇角弯了弯,“小舅舅,鹿宝都听你的!不过……”少女粲然一笑,皎皎生辉,挑逗道,“鹿宝现在好想舔小舅舅的腹肌,你让舔吗?”

小舅舅也有占有欲(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