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单纯陪我休息吧!
被熟悉的气味绵绵缠绕的感觉很好。林鹿很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去。
牧清等林鹿呼吸节奏平稳,取下眼镜放到枕边。侧身面向她躺好,左手拿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环住她的肩膀闭上眼。
下午的阳光依旧刺眼,金色的光剑透过麻灰窗帘,迤逦散落。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偶有汽车鸣笛,反如催眠曲。
牧清渐渐阖上眼,始终浅眠。
腰上的小手微躇,一抖。他立时睁开眼,林鹿身子动了动,蜷缩成一团。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反应!心蓦地又一酸。头微低,轻哼一首儿歌。
熟悉的乐曲入耳,林鹿紧蹙的眉头渐渐松了,依赖地挪了挪头,贴到他的胸膛,继续睡。
偶又小手乱抓几下,鼻息紊乱,眼角无意识泌出一滴泪。
牧清用拇指轻拭去泪,修长的手捂住她的半张小脸,眼眸红了。怔怔地看着,良久,在她的额顶亲了亲。
没多久,怀中少女双腿绞动,手在他腰间乱摸。喉腔溢出娇娇柔柔,却又糯糯腻腻的呻吟。
他看到林鹿的脸颊晕起不正常的酡红,疑惑中,小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腿根。
牧清仓促抓住她的手,却见她眉头紧蹙,浑浑噩噩。“你…是不是…男人……陈浩…坤……难受……”
陌生男人的名字、是不是男人,这些话无疑不是求欢的话!她这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像!
林鹿的手挣脱开他并不用力的桎梏,直接摸到他的内裤上,打断了他的思绪。软绵绵的小手抓住内裤下的阴茎,熟练的不紧不慢的玩弄。牧清消瘦的脸狭飞上两团红晕,性器在侄女的手中勃起,不禁脸红心跳。
很快,那根紫黑阴茎在林鹿的手心发硬,马眼溢出一抹腺液,内裤被泅湿。他虽然做出了决定,也知道会出现今天这一幕,但绝对不是现在。
林鹿的状态不对,流产身子都还没养好,绝对不能性交!忍着这种禁忌快感,摇摇她的头,在她耳边轻声,“小鹿,小鹿,醒醒!”
林鹿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小舅舅没戴眼镜的双眼眯着看她。倏的觉得不对,手好像在不该在的地方,更令人羞耻的是她把小舅舅的性器玩硬了。
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臊眉耸眼,猝然收回手在床单上摩擦了几下。坐起,耸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小…小舅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清力持淡定,“小鹿,舅舅不怪你!你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
气定神闲地盘腿坐起,拿来眼镜戴上,不容置喙地看着她。
她坦荡地说出难辩悲喜的话,“药物作用,性瘾。没事,熬熬就过去了。”
没有自怜自叹,轻描淡写地说出熬熬就过去了。蓦地心痛到仿佛被千刀万剐,隐忍的情绪像是灼烫膨胀到无法承受,顿时爆裂。
身两侧紧握的双手倏然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手臂肌肉微鼓,却又怕压到林鹿后背的伤痕,虚搂。
“现在去医院!”他斩钉截铁。
林鹿蓦然一笑,“没用,看过。小舅舅别这么严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清柔肠百结、郁结难纾,“不行,必须去!京城的医疗水平高!”
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江列电话。
“喂,车开过来。”没等对方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又打,通了后他的声音低沉流畅。
“喂!张院长你好!”
对面传出热情的寒暄,他忍耐听完继续说,“我现在去医院。”他渡步走出卧室,“有没有水平高的医生?我外甥女因药物染上性瘾。”
“那需要验血,报告出来了才能确定。我先看看今天值班的教授是谁,到了医院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就行。”
“行,麻烦了。”
“怎么会呢?……”对面又开始说客套话。
嘘了口气,挂断电话。走进林鹿的卧室,从衣橱拿出一身宽松的衣物,回到卧室。
医院
医院
林鹿的性瘾还没过,不想出门。负隅顽抗,“小舅舅,真的没用!我不想去医院!”
药水是一种独有稀罕的药材作为主药,刚研发出来就被坤刀拿去泡避孕药了。怀孕后也抽血化验过,得出没有相对应的药物可缓解的结果。
这些事她不想告诉牧清,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担心。他已经够累了,不能在增添他的负担。
牧清薄唇紧抿,神情严肃不苟言笑,衬得他的面容如同染寒霜。
“换衣服。”
林鹿不动。
“不换我来帮你换!”
林鹿微叹。
他似乎觉得语气有点重,示弱,“小鹿,要小舅舅求你吗?”
林鹿无法,忍住下身入骨骚痒从床上下来。还没站稳,大团血块从阴道内垮落,卫生巾满到溢出。手捂住酸痛的小腹,腿一软,又坐回床沿。
唯恐血侧漏染到床单,慌忙站起。牧清见状,脸色微变,急忙放下衣物上前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