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单腿站立也不好过,腿心绷得紧紧的,拉扯到穴口更加紧窒。已经不止一次尝到高潮快感滋味的身体,欲火很容易又被勾上来。敏感的宫口软肉被肥硕的龟头一直顶戳,摩擦得发酸发痒。
腿都开始有些发软,只能把重量全部靠在炎热的墙壁上。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操了太久,都开始酸麻发热。嫩肉被肉柱操翻出穴口都是猩红红的,潺潺春水淋淋漓漓挥洒一地。
男人也舒服到全身发酥发麻,瞟了一眼窗外,时间也不早了。忽地蹿升操弄速度,又快又重地顶着宫口大力撞击。
林鹿娇喘连连地呻吟不断,“啊…啊啊…脚软……要……不要……”
昂着头,乌黑的青丝似流动动的水波荡漾。眼睑浅阖的桃花眼妩媚冶艳,纤长浓密的睫羽上星星点点。潮红的眼尾秋波潋滟。桃红粉嫩的唇瓣微张,一丝口涎兴奋的溢出嘴角。
倏的大脑片片白光闪过,耳鸣眼晕般的浑身轻颤。十指用力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大了嘴用力吸气,胸腔震动共鸣出柔糯糯的一声长吟。
“啊……”
性器交合处被磨得发酸发热,捣鼓出的浮沫被高潮时喷出的水淅沥沥冲落,潺潺春液顺着腿根流淌一地。
肥硕的龟头被宫口潮吹出的春液浇了个满头,马眼被水液的冲击力拍打得酥爽酸畅。
陈浩坤绷紧了脖颈,大滴的汗珠从下颚滴落到鼓胀的胸脯上,莫名显得几分色情。几声低沉用力地吼叫,肉柱抽搐着,马眼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林鹿瞬间腿软的往下滑,男人赶紧拔出阴茎,手穿过她的咯吱窝稳住了她的身子。
她喘息着拍打男人的胸膛,“墙…墙壁烫…痛……”
吸收了一天热度的铁皮墙壁热得后背难受,又被顶着墙壁操了半天,娇嫩的后背好像都被磨破皮了。
陈浩坤立时拉她到自己的怀里,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趴着。一看,她的后背红通通的擦破了死。
不由地说:“大小姐的身子就是娇贵!”
“滚…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狗男人。”露出一副冷漠的脸不理陈浩坤。
男人满足了,偶尔弄低做小又何妨!低头哄着她,“乖宝,等下冰箱到了就有冰激淋吃,你可别再说我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呲。”她还是一副冷面孔。
男人继续哄,“晚上有黑金鲍鱼、深海对虾……都是特意为你定的。”
林鹿嘲讽,“我又不是没吃过!”
陈浩坤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忍着没发火。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无所求所以不需要讨好自己。算了忍忍,男人还是退让了。
“不能让我可爱的小囚犯吃不好穿不暖,乖!以后少伶牙俐齿的。不然……”男人拿起林鹿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
“……”林鹿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空调被就往头上一盖。
他见状“哈”的一笑,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了一包药粉。
“这是缅甸的土方子,我以前用过挺好。”
陈浩坤特意说给她听,轻柔的将药粉洒在她后背上的擦伤上。
李嘉良缅甸卧底
李嘉良缅甸卧底
缅甸佛寺门口。
腊肠树的枝头上,密密麻麻的垂挂着一串串淡黄色姿态舒展的花,远远看去就像一帘金色的瀑布。
李嘉良站在树下,昂着头,看着美丽的花儿。
吴珠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吊带背心,搭配了一条绿底横条纹的筒裙,从佛寺走了出来。
花串随风摇曳、花瓣随风如雨落,落到这个气质清冷的男人身上。
她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慢慢地走了过去。一片小小的花瓣落到李嘉良的唇角,都会让她嫉妒花瓣能吻上他的唇。
他回头看到了吴珠,淡淡地伸出手。吴珠如获至宝的牵住了他的手,满脸都是满足的甜蜜。
看似很亲近,却有种疏离感。
侧着脸,看着这个如美玉一般的男人,泛着淡雅清沉的光彩。就想把整个世界送给他,博他展颜一笑。
“明弟,我同哥哥说过了,可是哥哥不大愿意。让你在考虑下,毕竟这种活比较危险。”
事实上,她美化了哥哥的话。哥哥的原话是:缺钱就给他钱,只要能哄得珠珠开心。贩毒那事不适合他,太危险。
吴珠知道男人的骄傲,不愿意当一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看到李嘉良并没有说话,她快步走上前,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没怪你。”
那双琥珀色狭长的眼,就像一汪深潭,静静地看着她说。
霎那,吴珠内心的燥郁之气,被这汪潭水浇灭。
这张并不年轻的脸,流露出羞涩的迷恋:“我会再去和哥哥说的,一定会说服哥哥的。”
“走吧,天热,小心中暑。”
“嗯。”
这样简单的关心,都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就像十六岁初恋的感觉。
第一次面见吴钦,是一周后。
车厢内,他叼着插上翡翠过滤嘴的香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