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尽职尽责的陈秘书推门?而入。
盛少游开了张三千七百万的支票,把支票推给盛少清,警告他?:“没有下一次。”
这么快?
盛少清接过支票,心里欣喜若狂,脸上却?丝毫不露,“痛心疾首”地点?头道?:“谢谢大哥。”
拿了到钱,盛少清也没立刻走。他?又坐了几分钟,说了许多客套话,才终于?起身告辞。
盛少游腰臀酸软,站不起来,按着沙发扶手试了几次,终于?彻底放弃,他?扭过头面无表情?地嘱咐陈品明:“你去送客,送完就可以直接下班。”
“那您......”
盛少游瞪了一眼站在门?口正朝他?无辜眨眼睛的花咏,咬牙切齿地说:“花秘书会送我回去。”
陈品明点?头称是,领着盛少清走了。
四下无人,花咏这才进了会客室,弯下腰轻松地把盛少游从沙发里抱出来,附耳道?:“盛先生?真会撒娇。”
“你活腻了是不是?”
“没有。”花咏张嘴飞快地咬了记盛少游的耳尖,满意地看到那一小块皮肉迅速染上了粉,笑眯眯地说:“只要盛先生?在我怀里,我就是再活五百年也只嫌太短。”
刚接受了永久标记,首次迎接易感期的Alpha敏感万分,吹个风也觉得?煎熬。花咏搂着他?下了地库,回到酒店后,两人再次纠缠到了卧室。
肆意纠缠的兰花味信息素让盛少游
避无可避,浑身是汗湿漉漉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可作为始作俑者,花咏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盛少游的身体很热,花咏搂着他?,吻他?汗湿的鬓角,突然想到刚才盛少清那抹小人得?志的笑意,动作幅度都?小了下去,他?默默点?评:“盛先生?太好?骗了。以后我要看紧一点?。”
......
盛少游花的那三千多万效用惊人。自表态要悔改后,盛少清的确安分了一阵。
不仅每天都?会去盛放病床前待上一阵子,还时不时给盛少游发消息关心他?的身体,叮嘱他?不要因为工作辛苦就苛待自己。
那些言辞恳切的信息,盛少游很少回复,但每一条都?会看。
面对异母弟弟迟来的关心,他?不是不感动。可偶尔抽空,回复个“嗯”字,就已是他?的上限。
他?和盛少清不睦已久,突然演起兄友弟恭,一时很难适应,还莫名有些害羞。
但再怎么说,他?们终究算是家人,能和解总归是件好?事。
可盛少清却?不这么想。他?连发许多条酸得?掉牙的示好?,才能偶尔收到盛少游的一个“嗯”或者“好?”字。愤恨之余,更是打心底里觉得?,这个生?来就是“天潢贵胄”的哥哥酷爱摆谱拿乔,从来没有平等地对待过他?,总是瞧不起他?。
几天下来,他?自尊心严重受损,越发恨盛少游恨得?牙痒痒。但考虑到“策略需求”,又无法发作,不得?不忍下来。
就这么过了一周,盛少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掐着盛少游的中午休息的空隙,给他?的私人手机打去了一通电话。
午休时间,盛放生?物董事长办公室内。
室内浮动着微弱却?急促的呼吸声。声音断断续续,衣服布料被按在桌面的文件资料上,纸张与布不断地蹭着,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办公室的主人被迫趴在办公桌上,腰塌着,双手被人用领带反捆住在身后,勒得?很紧。
意识迷蒙之间,一股混着冷冽花香野蛮又霸道?的信息素香味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有学?者说,对于?人类来说,爱人间的交融不仅仅是为了欲念,更是一种语言,是一座桥梁,是从孤独通往亲密的所在,是建立彼此相属的熔炉。
盛少游读这段时,曾有过感慨。他?与许多Omega有过短暂的交往,却?从未有一刻真正摆脱过孤独。
而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孤独了,只觉得?热。
花咏自带的“熔炉”也太他?妈的热了吧!
“混蛋......”鬓角的黑发被汗水染得?晶亮,双手撑着桌面。
从身后看,年轻俊逸的Alpha肩宽腰窄,背部绷紧到极致。强烈的生?物电流激得?他?浑身麻痹,复杂的感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要他?半张着嘴胡乱地骂:“够、够了!你他?妈......公泰迪上身,没完了是不是?”
身后兰花味的青年低低笑了一声,低头吻他?后颈的腺体,牙尖轻轻地磕着,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都?怪盛先生?太可爱了。”
还好?意思怪他??
办公室有独立休息间,带床和淋浴室。但花咏视而不见?,坚持要在办公桌前哄他?脱裤子。
易感期的盛少游面对花咏也很难坚守底线,再回过神就已经是这副荒唐的情?景。
手机骤然震动,清越的铃声响起的那刻,盛少游吓得?蓦地一颤,花咏抱着他?的手臂随即狠狠一收。
呼吸交缠在耳后,黏滞的鼻息让盛少游有片刻失神。
电话通着,却?没人接。等到自动挂断后,盛少清又等了二十?分钟,才耐着性?子打了第二通。
这回,盛少游倒是很快接了。
“大哥。”盛少清说,“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餐?”
电话那头,盛少游可能刚刚运动过,气息有些不稳,随口“嗯”了一句,问他?:“有事吗?”
“没什?么事。”盛少清语带笑意,“弟弟找哥哥聚餐,还要找个借口吗?”
盛少游:“那我让人定地方。”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稍晚把地址发给你。大哥你明天确定有空吧?一定要来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