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桑芽无法理解男人震撼的心情,见他不说话,不满地拍拍他的胸膛,“你干嘛不说话,不好摸吗?”

贺景渊移开视线,看着少年纤长白皙的手,自动脑补成了软软糯糯的肉垫,心脏受到巨大的冲击,简而言之,被萌到了。

“你是小猫妖?”贺景渊抱着站不稳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呼噜了一下他的尾巴,别说,手感真的很好,让人忍不住一摸再摸。

桑芽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接着他有点紧张地小声道,“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你这就差没跟我明说了,还问我怎么知道。

贺景渊心情复杂,本来这种把他坚定的唯物主义翻天覆地的事情,应该是件可怕的事,可是抱着一只小醉猫,大脑就只剩下了一句话好可爱!

桑芽给他摸了一会,男人又不说话,觉得困了,打了个哈欠,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生日快乐。”

好了,这下应该完成了铲屎官的生日愿望,桑芽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水,放开抱着男人的手,踩着轻飘飘的步子准备去睡觉。

贺景渊从背后一下把歪着走差点撞桌的小猫整只端起来,声音有些发紧,“小猫,不是说好了,生日的时候实现我一个愿望吗?”

明明没有喝酒,他好像也被那香甜的气息浸染了,不就是他的小猫真的是小猫这种事吗,世界观算什么,塌了就塌了,他只知道,这是自己的小猫,是他最喜欢的小猫。

桑芽疑惑,“不是给你摸了吗?还要摸多久呀……”他把尾巴送到男人手里,“再给你摸一下吧,再多不行了。”

贺景渊垂眸,眼底波澜不断,悄悄攥紧了猫尾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愿望只是摸摸了?”

桑芽用被酒精酿成浆糊的脑子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那,你还想干嘛……”

小醉猫就这样落入了无良铲屎官的圈套。

“我想……”贺景渊抱着他回到房间,“把小猫吃掉。”

“吃掉?”桑芽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唇上就一热,被动接纳了一个轻柔的吻。

吃掉就是舔嘴巴的意思吗?桑芽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抵进来,勾住自己的肆意吮吻,一开始还乖乖含着,等到尾巴被捋了几下,耳朵也被捏着把玩,半醉的小猫也有一点脾气,用尖尖的牙咬了一下。

没有出血,这一下也是有点疼的,贺景渊轻吸一口气,离开他湿润的唇瓣,不过还是抵着他的额头,故意做出难受的表情,“好疼啊,小猫,你把我咬疼了。”

桑芽眨眨眼,相信了男人的话,真的以为自己把他咬伤了,一边嘟囔着“你才是娇气”,一边凑过来,吮住男人探出来示弱的一点舌尖,安慰地舔了舔。

他还要再往里,原本不动如山的男人顷刻间回吻过来,来势汹汹地掠夺呼吸,弄得桑芽舌根都有点发麻了,才气喘吁吁地被放开。

桑芽感觉到身上一凉,乳尖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被尾巴顶开的短裤也很轻易就被褪下,握着他尾巴的那只手一路往上,轻抚着他敏感的尾巴根部。

“啊,不要摸……”桑芽像被掐住后脖颈似的,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结果却只是无措地扭了扭,没把尾巴救出去,反而把男人蹭的呼吸一窒,更深更重地吻下来。

少年的腿徒劳地蹬了几下,被握着脚踝拉开,那只折磨着他尾巴的手顺着股沟往下,碰了碰中间小小的肉褶。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困倦,本来已经在男人的调教下学会怎么接吻换气的小猫又回到一开始,承受着侵略,憋了一会喘不过气来,就用猫猫拳捶压着自己的胸膛,好让自己重新呼吸。

“嗯!”

后穴进入了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开拓着,胸前的嫩红两点则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搓揉,这样无论如何也没法睡了,桑芽气的用逃脱魔爪的尾巴打他,又被抓住在尾巴尖咬了一口。

贺景渊笑了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寻到那处敏感柔嫩的软肉按着抵磨,故意说道,“想睡就睡,不用管我。”

酒精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光是两点樱红很快硬起,后穴也在男人颇有技巧的插弄下渗出一点咕叽水声,很快桑芽就发出了撒娇梦呓似的呻吟。

当然很舒服,可是想睡觉也是真的,桑芽也打算不理他就这样睡,可是每一次顶弄到前列腺,都会让他比之前更清醒一点。

“你……呜……这怎么睡啊!”

桑芽试图翻身躲避,贺景渊顺着他的动作,把人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伏在他身上,把比他身形小一圈的少年整个环抱。

嫩褶被手指肏弄的湿软,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着,紧接着手指退了出去,换上更大更粗的一根,热气腾腾抵在穴口,稍微碾了碾就坚定地压了进去。

“啊……”猛的吃进巨物,桑芽只觉得胀的难受,穴嘴痉挛着收缩,把肉棒绞的紧紧的,进出都困难。

贺景渊一手揽在他身前扶着,一手往下摸到湿润腿心,指腹捻着小小的嫩豆,帮助他缓解一开始进入的不适应。

这样的姿势让他一偏头就能亲到少年头顶不住轻颤的耳朵,嘴唇贴着细软绒毛蹭了蹭,在尖尖上咬了一口。

“放松点小猫,还没有全进去呢。”

话音刚落,本来在穴道里缓缓抽插碾磨的肉茎一个用力,破开缠绵紧致的媚肉径直顶到深处,桑芽猝不及防,被撞的脑袋炸开白光,连耳朵毛毛被咬乱了也顾不上,原本想说出口的话语最终化为一声呜咽,吞进喉咙里。

【作家想说的话:】

唉,暴露了小猫咪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是摸摸这么简单??·??·??*?? ??你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怎么逃得出铲屎官的手掌心呢!(发出石矶娘娘的笑声)

第26章把小猫咪操的喵喵叫,肚肚顶出肉棒形状,不叫主人就叫老公

贺景渊只觉得性器被软肉绞吸的紧实,嫩穴像一张矛盾的小嘴,一边往外推挤着,一边又不住地往里含吮。

为了帮小猫放松,在穴内缓慢搅动的时候,他也一会揉揉湿滑的肉蒂,一会握着少年浅色肉柱的顶端搓搓,感觉到夹着自己的穴嘴终于没咬的那么紧,抽送的力度才逐渐大了起来。

肉棒在高热湿软的肠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都往最要命的地方顶,桑芽被撞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嘴里时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这下是彻底不用睡了。

铲屎官一定是在报复自己,因为平时总是半夜吵他,现在也不让自己睡觉。

贺景渊感觉到大腿缠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小猫柔软蓬松的尾巴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盘绕着他,每顶一下,那尾巴也跟着用力缠一下。

尾巴根下面,是少年饱满挺翘的臀,中间窄小粉嫩的嫩褶被巨物撑出一个肉洞,穴口因为来回的摩擦有些鼓胀,因为紧紧咬着肉棒吞吃,每次肉棒退出来,都会带出一点不舍的媚肉,再在下一次整根没入时尽数吃进。

喝过酒的桑芽身体更加敏感容易进入状态,只是一开始有点胀,很快就适应了粗大肉棒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只是不管做了多少次,他还是难以跟随男人的节奏,只能无助地被带入狂风骤雨般的情事中,给他多少,就接受多少。

肉棒越顶越深,逐渐把后穴肏开肏软,进到最深处的桃源,像顶破一个温暖的水泡似的,肏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囊袋啪啪打在湿泞的花穴上,把那一片柔软处拍的通红,也拍出了淋漓汁水。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身体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把玩着,快感逐渐堆积,桑芽难耐地喘息几声,有要射的欲望,可是每次男人都拨弄一下就离开,不肯给他痛快,杯水车薪只能让他濒临高潮,却总差临门一脚。

“哈啊……贺景渊……”少年的声音像含着一团蜜糖,黏糊又甜蜜,“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