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镜子忠实地映照着,男人紫红狰狞的肉棒在少年紧窄水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凶猛地尽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顾高潮中还在痉挛的花穴,有力的手臂带着少年上下起伏,砰砰砰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极致的余韵还没退去就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浑身泛着粉的小猫忍不住哭了出来,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过多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脑海里炸着成片白光,竟然在高潮的时候又生生到达另一重高潮。
晶莹的泪珠刚从眼角滑落,贺景渊就低头将它们一一啄吻,看着回不过神的小猫,在自己怀里颤抖高潮,只能感觉自己,承受受自己,心里那被放出来的猛兽,也逐渐温柔平息。
没再延长时间,贺景渊箍紧了他的腰,把人按在怀里,巨物一下插进被撞软撞开的宫口,肉棒被那圈柔软紧致的小嘴含着,抖动着激射出来。
大股有力的精液冲击在宫腔内,从没有试过这种感觉的小猫张着嘴吐着软舌,无声地尖叫着,短暂地失去了一会意识。
贺景渊把闭着眼抖个不停的小猫放在床上,环抱着他,好像拍睡觉不安稳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规律地轻拍着。
自己的精液把少年肚子填的满满,让贺景渊整个人都舒适下来,就好像终于填饱肚子的猛兽,懒洋洋地在自己的巢穴里休憩,头发丝都透露着好心情。
餍足过后的男人其实也有点不解,为什么每次在床上,他都像欲求不满的野兽一样,对自己的小恋人无法自拔,在今天之前他都没想过,会不管不顾顶进少年的宫口。
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隐藏变态的男人若有所思,或许,他真的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控制不住了……
好在就算他在床上发疯也还有点轻重,没真的把人弄伤了,不然他都要给自己一巴掌,贺景渊轻叹一声。
桑芽清醒过来是十分钟以后了,他呆呆的睁开眼,也没什么动作,要不是贺景渊一直看着他,都发现不了。
“怎么了?有没有哪里难受?”贺景渊这话说出来都觉得自己很心虚,每次做完都要问这个,是不是太禽兽了点,于是声音不由自主地轻了八个度。
桑芽沉重地摇摇头,充满怨气地想,早知道喊一句称呼会有这样的下场,打死他都不会乱叫了!
看来也不是在什么事都能咸鱼的,他必须要对人类世界有更深的了解了,不然哪天被干死在床上,能去哪里喊冤呢。
“你,什么时候回去?”少年慢吞吞道。
好吧,小猫这是要赶人了,贺景渊很有自知之明。
来之前还黏糊糊说想他,果然是床上太凶,把人惹不高兴了,啧,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贺景渊握住他的手,“之后保证不碰你,再待一天,可以吗?”
桑芽看了他一眼,把猫爪缩回来,放到被子里,不让碰。
就在贺景渊以为这回真翻车,想着之后该怎么躲着小猫看他,以及各种哄猫计划的时候,桑芽垂着眼,小声说了句什么。
不过贺景渊听清了,小猫别别扭扭地说,“那我要一个人睡床。”
“好。”贺景渊笑开了,凑过去连人带被地搂进怀里。
不就是打地铺吗?这算什么,他人生的许多第一次,都是注定要给家里小猫的~
【作家想说的话:】
真烦呐,下星期有个同事请假,原本三个人干的活就要两个人干,还是很忙的时候。还有人找不到工作,资本家就是要压榨你也不招多点人
第19章见家长?可爱小猫谁不喜欢呢!铲屎官在打什么主意?
贺景渊打地铺陪了猫猫两天,就恋恋不舍地回公司,好在桑芽的戏份也没剩下多少,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了,继续宅在家里当咸鱼猫猫。
这次贺景渊就没提再让猫出去活动的事,桑芽只是出去拍戏拍了几个星期,他都不习惯空荡荡的卧室,要是以后接了咖位更大的角色,岂不是要留他一人独守空房很久?!
不过,如果桑芽真的接了要出去拍很久的戏,贺景渊也不会阻挠,他已经做了一点亏心的事,在桑芽半懂不懂的时候哄了人,得到了充满他自己私心的承诺,怎么能再得寸进尺,真的把人禁锢在一亩三分地。
顶多他再努力努力,把工作集中解决,腾出时间去多探几次班,想见面的话,总会有机会的。
桑芽有了自己的大鱼缸,非常高兴,每天都会固定到鱼缸前看一会鱼,鱼缸里的灯光映在少年精致的侧脸上,贺景渊每次看过去,都恍惚觉得,少年头上真的闪过一对猫耳朵。
这场景很治愈,贺景渊给桑芽和鱼缸拍了张照片,设置成了屏保,每当他被某些客户或者下属气到了,看一眼屏保,火气就会小很多,心平气和下来以后,反而能更好地工作了。
两个人住的地方平时只有阿姨会来打扫和填补冰箱,阿姨自己有钥匙,所以今天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桑芽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他循着声音的方向来到门口,才想到这应该是门铃,并没有防护意识的小猫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桑芽开门看见一个穿着长裙,气质温文尔雅的女人站在门口,他不认识这个人,却奇怪地觉得有点眼熟,于是率先开口道,“你是谁呀?”
景华容看到门打开以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个陌生的漂亮少年,也不免愣了愣。
“你……”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谁能想到去自己亲儿子家还要自我介绍的,话说回来,那臭小子去哪了?明明她是问过人在家才过来的。
桑芽背后一只手伸过来,揽着他的肩膀往后拉,他后退几步,转头看着贺景渊从旁边站出来。
“这是我母亲,景女士。”贺景渊给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是桑芽。”
在桑芽心里,铲屎官的妈妈约等于家里更有地位的铲屎官,于是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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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容被小少年甜甜软软的笑容击中了心,也回了他一个笑。跟着两人来到客厅后,她把手里提的吃的拿出来几样塞给桑芽让他吃,再把贺景渊拉到一边后,才摆出了脸色。
“你在干什么,老二!”景华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是跟我们说有对象了吗?这怎么回事,你不会学那些混不吝的,玩什么金屋藏娇吧?”
这么乖的小孩,长得还这么好看,要是让她知道贺景渊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甚至当那种骗婚gay,她就让他好看!
“妈你想什么呢,这就是我对象。”贺景渊无语,“什么年头了,对象还非得是异性啊?景女士不会是那种儿子跟主流观念不符就棒打鸳鸯的人吧,不会吧不会吧?”
“臭小子!阴阳怪气什么?你景女士还没那么顽固。”景华容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虽然语气依然没好气,不过好歹放下心来,儿子没长歪,可喜可贺。
她和孩子爸不止一次吐槽过,大的那个三十几了不开窍,一点没长恋爱那根筋,成天就只有工作工作,还以为小的会好点,毕竟天生就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谁知道这个也守身如玉似的单到现在,问他就说不喜欢,看不上,谁都配不上他,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之前景华容还以为,她闭眼之前都看不到两个臭小子结婚了,干脆不再管他们这些事,免得自己糟心,谁想到老二一声不吭来了个大的,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突然就说有对象了,弄得她和丈夫两人都很好奇,什么人能让老二觉得配得上他。
知道这是正经对象,景华容饶有兴趣地追问,“你怎么把这么漂亮的男孩子骗到手的?应该成年了吧?”说到最后,她又开始眼冒凶光,仿佛贺景渊敢搞未成年她就敢手刃亲儿子。
“我在您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贺景渊抽了抽嘴角,“我顶多是不靠谱,不至于违法犯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