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却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用力咬着唇中作乱的手指,可都已经尝到鲜血味了却依旧不见他抽出去,甚至还越发疯狂。
从未被这般弄过,她发现原来自己身子的反应很?可怕,在?不受控制的因他动作而无力瘫软着,甚至还发出难以入耳的霪吟音。
她变得不像寻常的自己,理智还在?,但身体背叛了她,激起一层层莫名的快.感。
而他全?程冷眼目睹她扭动着身,迷离着眼在?反复摩擦地蠕动,听她似泣非泣的呜咽。
她没有半分凶神恶煞的威仪,浑身都透着可以肆意凌虐的绯色。
这样?的沈映鱼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想?抓住她的头猛地抵在?墙上,用什么刺破她的羸弱无力的身子,想?看她鲜血流满床榻,以最绮丽、破败、无助的方式死去。
呼吸,喘息,沉重,越来越急促。
“呃。”他突然亢奋的沉沉低吟着弯下腰,将头靠在?她的颈窝。
修长的手指放慢速度停止,从她合不拢的唇中带出透明的银线。
沈映鱼终于能正常呼吸了,没有丝毫力气的被他压制着,涣散神识的缓缓呼吸。
他红着眼小声地喘着,吮住她的脖颈,似带笑地哑声同意:“你没错,的确,欺负你很?舒服,不管是情绪,还是什么都能达到高潮。”
此刻的沈映鱼无力地听着他变态的话,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想?要作恶,要么就恶到底,趁他年纪尚小就弄死,不想?做恶,就好生待他培养情意。
谁会像她这样?放虎归山,这变态翅膀长全?了就回来咬死她。
……
春光明媚,日日都是灿烂的艳阳天,天气逐渐变得炎热。
自从那日被所谓的嬷嬷教导规矩,打得她皮开?肉绽,误落入池子中被‘鱼’咬后,又被他的变态吓过,沈映鱼小病一场。
她整日躺在?床上养病,也没有人再让她去见什么嬷嬷学规矩了。
这几日照顾她的依旧是睁眼时见的那个粉裳侍女。
忘 ? 憂 ? 艸 ? 付 ? 曊 ? 整 ? 理 ? 沈映鱼也终于知道她叫什么了。
涟漪,二等侍女,主要负责前厅的事宜。
怪不得这样?傲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映鱼有些惭愧,她现在?也知道自己在?府上是个什么地位了,最末等,伺候低等侍女的‘物?’,连人都称不上。
要是换作她,态度可能更加过分。
沈映鱼明白原委后对她宽容不少,因为涟漪的年纪很?小,她都能当她娘了。
许是她表现得温和又宽容,涟漪对她的态度倒也没有最开?始那样?,偶尔还会好脾气地给她讲府中情形。
当然说?得最多的便是苏忱霁,几乎十?句话有七句不离他。
沈映鱼大多数都静静听着,无意瞥见她眼中浮着的倾慕,暗自摇头。
小变态还挺招人喜爱的。
不过确实也应该,无可挑剔的面容,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甚至听说?当朝最受宠的公主都对他爱慕难舍难分,更何况是个小姑娘。
只?是不知道若是这些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会不会吓得连夜收拾铺盖跑路。
想?起他恐怖的真面目曝光于众人眼中,最后落得个下场凄惨,沈映鱼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愉悦地眯起眼。
“干嘛笑我!”
她的手蓦然被拍了一巴掌,眼前是涟漪满脸的恼恨,双颊还泛着羞耻的粉。
沈映鱼轻咳一声,连忙道歉,然后将手中的线团卷了几圈。
涟漪见状轻哼着,继续坐在?她旁边讲。
沈映鱼暗自羡慕地看着她,嘴上洋洋洒洒的抱歉,手上认命地将线团又裹了几圈。
她是连品阶都没有的侍女,虽然修养了几日,但活还是要干。
前世6
她现在就在干最令人心生烦闷的活, 手中的线团是府中绣娘要用的,比头发丝都还要细,全部都糅杂成一团, 怎么?理都理不清。
表面看着简单, 实际上却没有人愿意干这个活, 都情愿去洗污秽的衣裳。
甚至理线团是有时间限制的, 一天理不完,一天就没有饭吃。
就比如她现在肚子空荡荡的,饿得头脑发昏,舌底下不断分泌口水。
“哎, 你?不知道,主子待人是真的好,那嬷嬷都被查出来是那谁派来探子,主子却只命人将她抽了一百鞭子就放过了。”涟漪感叹地说着。
那谁究竟是指的谁沈映鱼暂且不知晓, 但涟漪说的那嬷嬷却是当?时抽打她的那位,如此?听闻不由得惊呼:“一百鞭!这人还能活着吗?”
涟漪闻言话一顿,古怪地盯着她,理所应当?地道:“自然?不能啊。”
那你?还说苏忱霁好……
沈映鱼望着她,似在对她无言。
涟漪看懂了她的疑惑, 解释道:“主子没有要她死的,他吩咐过,只要嬷嬷熬过一百鞭就放过她, 是她自己不争气,才十鞭就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