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洁白的背影,他的身体在躁动,这并不是个好兆头,体内的雌蛊已经开始叫嚣着想要靠近雄蛊。
他应该远离柳洛灵,他根本就不打算和男人发生些什么,可是……
杨烨想到了他刚刚的那些话,咬紧了后槽牙,又尝试了一遍,依旧无法退出。
他长出了一口气,竭力消解因情况失控而急躁烦闷的情绪,踏上岸,穿上衣服,向着柳洛灵离去的方向寻去。
柳洛灵步入了这赤焰山没有被损坏的半边后山,那里仍旧遍布着完好无损的山林,赤焰山整条山脉的地下皆是红莲冥火,滋养出的山林也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
黑色的树,火红的叶,远远瞧着便如一把燃不尽的烈火。
杨烨追随着那一道清亮的白,没入了这场熊熊燃烧的“烈焰”之中。
柳洛灵最终停留在了密林深处的一个温泉边,那并不是方才那样直通地底冥火的熔岩池,而是一处满是清水的温暖泉眼。
池水清可见底,池面上青烟袅袅,烟笼雾绕。
柳洛灵低头看向水面,放足了钩子后,并不主动开口。
一路跟来的杨烨只得不耐的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两个世界又是什么意思?”
柳洛灵闻言,抬起头来静静的注视着他,他的容貌得天独厚的耀眼,乌发雪肤,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白衣上,蔚蓝的双眸褪去了伪装的脆弱,仿佛暗含了深不可测的幽邃。
杨烨被他盯得一阵毛骨悚然。
“杨烨。”他抬起手,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真的,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现在的记忆吗?”
杨烨抿了抿唇,反问道:“你又要说什么‘卯月秘境’了吗?”
对于这种剧情中根本不存在的剧情,他不耐烦的断言道:“我说过,不可能!”
“没错,所谓的‘卯月秘境’,确实是我信口胡诌的。”柳洛灵竟大大方方的坦言道,“但你自己的身体,你也最清楚不是吗?关于你身上的痕迹,我可有骗你?”
杨烨想到那条该死的淫蛇便脸色阴沉,岔开了话题:“我问的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游戏和退出的事?”
“我不知道。”柳洛灵略微歪着头看向他,“这些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啊,杨烨。”
“我?不可能!”
“只是你现在都不记得了。”柳洛灵的手指在自己的脑袋边轻轻做了个拉扯的动作,分出了一缕神识,笼在掌心里,“你想看看我的记忆吗?”
“这并不是你登入的第一个世界,我们已经一同经历了两个世界了。”
杨烨不可置信,却也没有拒绝。
柳洛灵将这一缕神识投入了面前的温泉中,水中立刻浮现出了他记忆中的画面。
其中的场景、衣着、人物……都与这个世界截然不同。
画面中的环境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古色古香的修真世界,而是一座占地广袤的庄园和富丽堂皇的豪宅。
这也与现实截然不符,无疑是另一个“世界”,或者说虚拟设定。
在那个虚拟世界,杨烨看到了与现在打扮不同的,短发的自己,是与现实中更贴近的模样。
他看到自己走在前面,神态、动作都与往日里并无差别,这种透过他人的视角看着自己的状况简直怪极了。
杨烨皱眉看着画面中的自己被视角的主人从后方搂住,那人出声叫了他:“哥哥!”
这声音除了语气更轻快之外,与柳洛灵的一模一样。
他看到自己扭头随口应了声,那神态竟是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和颜悦色的戏谑,似是在与他调笑。
然后他们便自然而然的环抱在了一起,推搡着进入了卧室,他们靠在墙边便开始衣衫不整的拉拉扯扯,之后他的腿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抬起。
彻底暴露在视野里的,是已经挺得笔直的性器与下面已经敞开的湿润阴阜,肉嘟嘟的外阴唇被腿部的姿势一同打开,露出水光泛亮的红艳内里。
那里显然早已习惯了承欢,阴蒂肿大,生生的凸显在外面,就连小阴唇都被磨得又红又肿,根本掩不住阴道的小洞。
就像一朵已经被肏烂的熟透了的糜烂肉花,随着呼吸翕张着滴出清透的汁液,仿佛饥渴的想要收缩着吞入些什么……
除此以外,一条绝不可能被忽视的艳红淫蛇亦盘踞在他的腿根以及阴阜上。
而最令人无法接受的,就是画面中的这个英气邪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淫媚沾边的男人,竟露出了那样愉悦而又放浪的情态。
他神色坦然的笑着主动勾上了面前的人:“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只有这点事吗?”
杨烨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声音竟会说出这种话,这完全就是在主动诱惑?!
随即,杨烨便看到了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那早就张开了口的小屄,匆匆忙忙的狠狠抽插了几下那水穴,立刻传来了粘腻的水声。
“明明是哥哥总在诱惑我!”他听到柳洛灵的声音急躁的回答,然后那些手指抽出,换上了一根粗硕涨大的阴茎。
那玩意虽颜色粉嫩,但夸张可怖的尺寸只怕是这已经被肏开了的肉花都难以匹配,也难怪这可怜的肉屄都被肏开成了一朵花。
杨烨无法否认,这离谱的鸡巴明显就是柳洛灵的那一根,毕竟他当时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清清楚楚。
那柄凶器长驱直入的狠狠顶进之时,杨烨听到自己变了调的低吟。
他看到了自己高昂起下巴,微皱着眉,半垂着眼,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肉体撞击的拍打声、交合处的水声,以及他不知恬耻的呻吟交融成一片淫靡的声浪。
他竟会被男人肏,还露出那样淫乱的神情,这实在是太、太……
杨烨面色通红,又羞又恼,重重的一拂袖,带出的真气立刻将一池水幕都搅得一片混乱,他气急败坏的否认:“这不可能!”
柳洛灵的手搂上了杨烨的腰际,不知何时已经离他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贴在了他的耳边:“还想看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