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他忍不住问。
“累了。”
景渠轻轻地抛出这两个字。
“既然大家都活不了,那就干脆一起死掉算了。”
青年揉搓着他憔悴的脸,反倒是心如止水。
只是在临死之前,他还是最后一次踏入了那个世界,只是比起以前的满怀希望,他倒是多了几分不管不顾的无所畏惧。
所以,当郑寇回到家以后,便见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之前还态度卑微跪求原谅的青年似乎深受打击,正大大咧咧地敞开衣襟,瘫坐在地上就是一顿啤酒地稀里糊涂灌。
酒瓶滚落在地面到处都是,在郑寇的肉眼之下,竟一时无法数清那瓶子的数目。
“回来了?”青年懒洋洋地给他打着招呼,又神经质地举起酒瓶,“过来喝一杯吗?”
走到客厅,郑寇这才看清了青年如今的模样。
原本整整齐齐的衬衫被拉开了好几颗扣子,露出里面精致又带着伤的胸膛,全身都好像被酒淋了一样,满身酒气的衣服还处于半透明状态;
更别说那昔日内敛温顺的眉目了,此刻更是在酒精的刺激下难得的张扬大气,一颦一笑,一牵一扯中,净是那般不顾一切的嚣张肆意,洒脱大方。
仿佛像什么也不在乎了似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管你去死’的颓废感。
眼看郑寇半天半天不接他的酒,丝毫没有回应,景渠不禁烦躁,“我都要走了,你也不过来陪我喝一杯?”
“走?”郑寇冷笑,“你离得开我?”
青年轻嗤一声,“有什么离不开的,搞得我多在乎一样。”
说着,青年又跌跌撞撞地站起,那无所畏惧的走姿一动,那‘我管你去死’的态度一摆,整个人都全身散发着自信又萎靡的风采。
直到这一刻郑寇才发现,平日里的青年由于不吭不声,总是将脸埋在碎发之下,倒是遮掩了他不少的风华容色;
而现如今放开了以后,那股子被他忽视掉的容貌俊秀就开始在酒精的发酵中显山露水。
现在的郑景渠,倘若把他放在人群中,定是最吸引人视线的那个。
而接着,青年就这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了他的面前,眉眼自嘲又勾人。
“郑寇,你之前还嫌我脏,你有什么资格来嫌弃我啊?”青年笑得讽刺,“你在外养一栋情人的时候,你一年产五子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觉得自己脏啊?玩什么双标呢?”
郑寇隐约察觉哪里不对劲,怎么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还有,我恶心?”青年摇摇晃晃地指着自己,“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啊,是你先上的我!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是你主动强暴的我!”
一边说,青年还拽起郑寇的衣领,反复道,“你以为你很无辜?凭什么说我恶心啊?”
推开郑寇,景渠又俯身拿起一瓶酒就不管不顾地从头顶灌。 ? 2⑨77647932
“你不肯按我说的做,你不肯去活,难不成还要我死乞白赖地去求你活?”
青年将倒完的酒瓶“啪”的一声,便打到了不远处的墙壁上,顿时碎片四溢。
“你既然不肯活,那大家就都去死呗!不按我说的做,你也不过是一个‘实习人格’,没有被这具身体正式承认的你,连躯体死后都不能像主人格一样地被直接抹杀,还得回到这条时间线发生改变的地方,删除掉你现在的人格觉醒意识和记忆,继续把你原本的老路都给走一遍,到最后,不还是得一起死?!”
青年笑得开怀,脸上也分不清是酒还是泪。
说完,他又来到郑寇身边,拽起他的衣领就往床上带。
“你想干嘛?”郑寇挑眉问。
青年一脸不耐烦,“都他妈要死了,不最后打个分手炮纪念?”
这一句话,直接将刚才还一心看热闹的郑寇给化被动为主动,一把就将青年给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突然就倒在地上的青年还一脸懵,醉意清醒了一半,就看着头顶居高临下的郑寇朝他逼近。
青年眉目蹙起,“不做就算了。”
只是还没等他起来,原本推开他的郑寇就已经强制性地把他重新压了回去,狠狠禁锢。
“怎么平日里不见你这么大的气性?憋很久了吧?”
郑寇扯开他湿透的衣服裤料,然后拿起旁边的酒瓶,就将里面残存的酒液倒进青年的下体。
性器突然冲进的时候,景渠被这异样感整得难受,却不像以前那样乖巧地缩进郑寇的胸膛里,反而撇过头去闭上眼,轻轻喘气。
郑寇奋力冲刺之余,又开始俯下身在青年身上专心致志地打下他的印记;
虽然不至于会像以前一样地破皮流血,但还是留下了一连串不深不浅的牙印红痕,彰显着施暴者的占有欲之强。
可这还远远不够。
他双手勒住青年的腰腹,那是青年全身硬朗的骨骼下不多的、还属于柔软的区域。
侧脸紧贴到对方的肩膀上,下身快速挺动,动作剧烈到情难自抑。
他还是会享受这种靠施虐占有青年的方式;
却稍微有了点控制能力地不会在其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当这回郑寇再次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时,大脑时不时就会给他递送有关于他们两之间禁忌关系的乱伦感,但这不仅不会让他感到心理不适,还会加重某方面的恶趣味来更加用力地挺进,以维持那冲破云霄的诡异快感。
接着,他凑到已经被撞得恍惚的青年耳边,邪恶的獠牙开始吐露令人羞耻的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