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将军了。”

怀里的人渐渐直起腰,但还是带着未尽的虚软,傅长风伸手帮他搭了一把,脸上的神色尽是义务之内的冷静。

“不用。”

然后再没了动作。

淡淡的尴尬在苏祁的周身流淌,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闭上。

半软的肉棒依旧还深埋在自己体内,臀下不断溢出的湿润感更是让苏祁有些坐立难安,他沉默片刻,伸手搭上身后的桌面,触手的一片湿滑让他身体一僵,想到那是什么,苏祁的心里升起淡淡的燥意,又强自镇定下来,只借着助力就要从傅长风的怀里站起。

“……属下这就给将军清理。”

粗长滑过媚肉,即使是半软的肉棒,傅长风的东西也依旧分量不轻,穴口骤然被摩擦,强烈的快感猛地侵袭上在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身体,苏祁的腰身一软,刚被他卖力吐出半截的肉棒又被他猝不及防之下坐了回去

“唔呃”

呻吟声骤然袭来。

【作家想说的话:】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从昨天凌晨四点写到早上九点,又从晚上十点写到现在的结果。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啊啊,拖延症也得有个数吧!!

12 他该在军事法庭接受他未知的判决

异样的暧昧在两人周身流动,配着原本被苏祁掩的极好的尴尬,让气氛一时之间有些短暂的凝滞。

搭在傅长风肩头的手指缓缓收紧,只将那身板正禁欲的领口刚刚捏起褶皱,又仿若无意的一点点松开。肉棒在体内进的深,明明只是半软的一团,却偏偏在刚刚的重力加持下被整个坐进了肠道。

穴口被撑的大开,饱满的囊袋伴着湿哒哒的淫液被坐在臀肉下,敏感的穴口来回缩合几次,终究还是在主人的努力下硬挺过了这一波突来的快感。

苏祁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双腿被肏的发麻,高潮过后的突发意外更是使得假性发情后的身体格外的酥麻发软,肠道传来酸软,他强撑着敛下神色,目光难免有些闪躲的几次避开傅长风。

刚激烈运动过的身体温度格外的高。

滚烫的大掌撑在腰后,将苏祁的身形牢牢的稳固在原地,傅长风一手搭在苏祁腰间,一手抚在他雪白的大腿上,热度沿着皮肤一点点传递入掌心,倒显得两人间无比的亲密无间。

苏祁突然有些坐立难安。

体内的巨物在肠道经不住的吮吸中逐渐开始一点点苏醒,刚刚松缓些的肠道在短时间内再度被撑的展平,双腿支撑不住的开始往上,浓重的情欲感再度开始蔓延,心中的警铃莫名散发出不安的预感。苏祁动了动身子,终究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紧迫转回了头。

“将军、属下先……”起来。

话音被咽了回去。

傅长风正看着他。

滚烫的大掌抚在腰间,随着时间有越发火热的趋势,粗长的肉柱深深的埋在体内,明明没有在动作,可苏祁就是能从被撑的大开的肠壁上感受到肉柱上蓄势待发正激烈跳动的青筋,浓郁的情愫渐渐包裹住苏祁整个人,周边明明没什么变动,可苏祁就是能感受到身边一点点袭来的压迫感。

傅长风的双眼暗的厉害。

苏祁从没见过这样的傅长风。

脊背莫名升起战栗,被猎人盯上的锥刺感一点点透过皮肤顶入肌理,傅长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明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沉静,甚至连掌着他的力道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轻重与分寸,可苏祁就是从他暗沉无比的双眼中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压迫感越重,身体一点点紧绷,苏祁紧了紧手指,不安和惶恐明显惊醒了正沉溺于情欲中的信息素,尖锐的防备感猛地收拢对外

“好好休息。”

凝滞感骤然被打破。

傅长风撑起苏祁的腰身,将自己往外退出,巨大的肉蟒缓缓滑过周围的肠壁,刺激的肠肉阵阵吸吮收缩,他起身将苏祁置于座位上,收拢对方衣领的动作冷淡又带着一丝明显的边界性。

“你身体还没恢复,不急军务。”

事实上,最近也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军务。

身体泛起阵阵空虚,热意抽离的空洞感止不住的泛上苏祁的心头,骤然空落下来的肠道不舍的收缩两下,先前还觉得被撑的过于肿胀,这会儿却明显感觉到仿佛连灵魂都被抽走的寂寞。

领口被一颗颗扣起,属于对方的最后热意也随之抽离,苏祁下意识跟着抽离的手掌对视上傅长风冷淡又沉寂的眼神,一瞬间,室内刚还火热朦胧的暧昧场景以及仿若深渊般想拉他堕落的逼迫感都在刹时消失殆尽。

这里是军营的中心,属于帝国高级将领的中心办公场所。

神志后知后觉的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幻觉,苏祁垂了垂眸,仿若梦境和现实的交错使得他莫名的产生了些戒断反应。

身体还残留着仿佛被手掌触摸的战栗感,多年来恪尽职守除了单独任务以外没有一天不处在副官岗位上的值守又让他对这份本职拥有着一份责任感,他皱了皱眉,被过分肏弄到有些发软的腰板下意识的挺直,苏祁猛地起身,张口就想再继续坚持。

“将军,属下……”

热液顺着肠道从穴口流了下来。

“……没事。”

黏腻顺了一腿,几乎被灌满的乳白顺着被撑出一个小口来不及恢复的肠道一股股的往外溢出,白浊沾了满臀,挡不住的浓烈酒香几乎在瞬间就蔓延开来,伴着苏祁笔直修长的光裸长腿不加掩饰的落入傅长风眼中。

羞耻感慢了半拍才落入苏祁心头,近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件造成的过度冲击使得他一惯条理有序的神志也跟着混乱,他努力缩了缩穴口,有些狼狈但还是强撑着坚毅直视向傅长风。

他不知道他此时有多淫乱。

军裤早不知道在欢爱中被丢去了哪里,半长的衬衫只遮住了羞耻地的上半截,还剩着小半条粉嫩的肉棒裸露在外,他的双腿满是精液,还随着臀肉自认为隐蔽的缩紧抖落的更加顺滑。

沉静的眼神只在他的身上落了一落就又收回原处,傅长风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甚至带着只是公事公办的沉静,他转身去到电子光屏前,点开战事汇报的手指沉稳又有力。

“去休息。”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