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气息逐渐阴沉下来,浓浓的压制感铺满了整个牢笼,苏祁的心狂跳起来,强烈的慌乱卷席了整个身躯。他赶忙将脸重新送回傅长风的掌中,苍白着脸强撑着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身边的人没说话。
强撑的笑容一点点落下,几乎维持不住表面,苏祁的身体抖的越发厉害,绯红的眼尾都微微带上点湿意,脸蛋越发凑近掌中,苏祁颤着睫毛像小狗般讨好的在他掌心蹭了蹭,再度抬起的双眼带着掩不住的恐惧与尽力展现出来的无辜。
“真乖。”
身边的人笑了一声。
傅长风微垂着眼,仿若神明俯视蝼蚁般高高在上,他轻抚上苏祁的脸颊,手指略微移动间就压上了那张惨白柔软的唇瓣。
“你的生殖腔坏了。”他看向苏祁苍白的像一张纸似的脸颊,手指轻轻用力,探入口腔之中:“终身无法受孕。”
傅长风微偏了偏头,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像是对于这个结果很是乐见其成,甚至带上点心满意足的意味:“傅家未来的夫人无法怀孕。苏祁,你要怎么赔我个继承人。”
苏祁的脸白的厉害。
即便他并不喜欢自己Omega的身份,也并没有想要行使自己能够孕育子嗣的功能,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心跳还是止不住漏了一拍。
下腹一阵一阵的绞痛,绞的苏祁都快要撑不住自己微微抬起的身体,原本的疼痛被赋予了另一层意义,小腹疼,在此刻却显得空落落的,像是在无限下坠,又始终到不了头。
指尖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要抬起放在小腹上,下一秒又骤然失去力气般停滞,睫毛连连颤动,掌中的人空白着一张脸,始终没有说话。
傅长风并不介意。
殷红的小舌被勾出,落在指间淫靡的挑动,傅长风笑的越发开心,像是想起什么,他突然状似惊讶的“哦”了一声,嘴角在俯身间轻轻靠上苏祁的耳尖。
“对了。”他的嘴角上挑的厉害,几乎止不住笑出声:“忘了告诉你。”
“你的生殖腔在最后还是发挥了它应尽的义务。”
黏腻的气息扑打在耳边,让人止不住的升起战栗。
“终身标记完成了。”
空气中的气息瞬间凝滞,在短暂的寂静过后,抑制不住的恐怖笑声响起,傅长风将下巴放靠在苏祁的肩颈处,脸上的表情几乎快要将兴奋溢出来。
“阿祁。”他唤道。骝8457骝4久吾天天荤
“傅夫人。”
声音逐渐上扬,变得有些诡异,他轻笑出声,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将苏祁抱入怀中,怀里的人颤的厉害,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疼痛,傅长风亲吻上他的脸颊,目光柔软又偏执:“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周身的气息带着难言的压抑,苏祁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又惧怕。
后颈处传来的不适和身体处传来的悸动清楚的说明了一切,他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标记,就在他昏过去的前一刻。
尖利的牙齿深深的刺入他的后颈,被顶级捕食者压制的感觉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浓腻的白稠灌满了他整个生殖腔,在那块被肏成破布似的地方完成了代表他彻底属于Alpha的最终仪式。
被环抱的身体不由得生出点亲近,浑身的疼痛也仿佛在爱抚般的触摸中被减轻,大概是因着长期服用抑制剂的原因,原本代表彻底臣服的终身标记并没有发挥出它该有的能量,苏祁清楚的知道傅长风对他所造成的一切伤害,更清晰的意识到正环抱他的这个人有着对他超乎想象的偏执。
身体与意识的相违背让苏祁整个人都有些不适,思绪被迫分离的割裂感分外明显,他假意乖巧的蜷缩在傅长风的怀里,颤抖的脊背却说明了身体本身对傅长风印在骨子里的惧怕。
无论如何,昏睡前的事情他都不想再来一次。
手掌轻抚着怀里人裸露的脊背,乖巧的像只猫儿一般的苏祁让傅长风此时格外的有成就感,他愉悦的眯起眼,翘起的嘴角中带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
他就是故意的。
从来都习惯了为所欲为的傅长风从来就不想要什么继承人。
苏祁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苏祁可以在他特意准备的牢笼中安心和他度过属于他们的一辈子,他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继承人来侵占属于他们的时间。
抚着脊背的手掌微微一顿,又转而揉上挺起豆粒的胸前,指尖轻轻挑动,傅长风的双眼闪过一丝阴暗。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苏祁。苏祁就该安心待在他身边,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
怀里的人微微泛起轻颤,或许是身体被揉的泛起了欲望,又或许是骨子里对傅长风的惧怕起了作用,傅长风轻轻拍着他的背,扫向苏祁下半身的眼光里带了些明显的可惜。
可惜。
如果不是为了彻底毁了他的生殖腔,苏祁这会儿就该坐在他怀里,挺着挺翘的屁股上下抽动,吃的股间汁水淋漓。
手掌轻轻往下,逐渐滑上饱满的臀瓣,怀里的人满是惧怕的一抖,却被傅长风毫不犹豫的忽视。
肿胀的穴口被手指侵入,被过度使用的疼痛微微泛起,傅长风随手抽插两下,带着满手的淫汁轻拍上他的臀肉:“乖点。”
他看他一眼,眼中带上点古怪的笑意:“你的礼物就快做好了。”
怀里的人被轻轻放下,傅长风起身站起:“下次带给你。”
压迫感一点点抽离,同样离开的还有仅剩的一点温暖,牢笼门被打开,不远处的羽毛上还沾着点血色,上锁的声音轻轻响起,倒在羽毛中的洁白身影悄然握紧了手掌,手指越抓越深,骨节渐渐清晰,门外的人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关闭了整室的光线。
房间内再度恢复一片黑暗。
“对了。”有声音响起。
一点微弱的烛光悄然在黑暗中闪烁,带着昏黄的光线,随着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轻轻晃动。
傅长风在光线的映衬下闪烁着半张脸,他轻轻朝前两步,将光烛放置在牢门前一点的地方,对着苏祁微微一笑:“别说没给你留光。”
昏黄的光线闪烁,在气流的吹动下闪烁着仿佛快要熄灭的光芒,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顺着遥远的通道传来,恢复了一室寂静的房间更让人感到压抑绝望。
一股强烈的焦躁感油然而生,黑暗中的寂静更显得格外难捱。苏祁猛地爬到靠近烛火的一侧,带动着拴在脖颈上的锁链发出嘈杂的声响,锁链骤然绷紧,即将触碰到烛火的手指不甘的停留在牢笼一侧。
呼吸渐渐急促,仿若临濒前动物绝望的呻吟声压抑的从喉间溢出,火苗颤动,险些在气流中熄灭的烛火在苏祁惊恐瞪大的目光中险险稳住。
寂静无声的黑暗里,一点豆大的烛火悄然闪烁,只留一点几不可见的温暖,摧残着时刻心惊胆战守着它的人最后的一点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