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的制度极严,虽然没有规定学生不可以在学校自由恋爱,但绝对禁止在学校发生关系。Alpha和Omega发情时产生的任何一点信息素对于周边的影响都是致命的,一旦出现,只除了少数Beta能够幸免,其他的都难逃信息素的影响。
傅长风插过他一回,看上去倒是正常了许多,苏祁给自己清理完毕,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坐在客厅回复终端的傅长风,终究还是快速上楼回到房间。
背后的目光如芒在背,他迅速拉上房门,隔绝掉傅长风看来的视线,犹豫了下还是给苏母拨去了通讯。
通讯很快被接通,苏母有些慌张的全息影响出现在他眼前,看见苏祁,她先是上下打量一下,随后强按下心里的慌乱,有些紧张的问道:“小祁,没出什么事吧?”
苏祁愣了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他好端端的样子,苏母微松口气:“我还以为是你发情期出了什么问题……没事就好。”
这事苏祁当然记得。
他抿了抿唇,压下眼底的情绪,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生疏:“苏家出了什么事。”
苏祁从八岁那年被选中成为傅长风的贴身随侍,按照傅家的意思,就是要给傅长风一个从小培养起来的心腹。苏家很知趣,从将苏祁送到傅家的那一天起,他们就默认将苏祁送给了傅长风。
苏家用苏祁从傅家交换了足够的利益,自然不会拿生意场上这些事来说给苏祁听。
苏母张了张嘴,半响才缓缓开口:“……你父亲前段时间看中了一项投资,中了人家的圈套。”
察觉的苏祁的表情不对,她忙安抚的笑笑:“你放心,这事傅家已经帮着解决了。你跟在傅少身边,凡事需要谨慎,家里这些事不好打扰你……”
她叫的是傅少。
后边的话苏祁已经听不进去了。他随口和苏母应付两句,挂断了通讯。
傅长风在用苏家威胁他。
苏祁跟了傅长风近十年,傅长风从来没和他开口说过苏家,想不到第一次提起,就是用来威胁他吞吃下他的肉棒。
苏祁闭了闭眼,突然感到满心的疲惫。
这次是有易感期冲淡了傅长风的强制性,可要是没有易感期呢?他们两人间还能像现在这样平静?
傅长风能威胁他一次,就能威胁他第二次。
发情的日期越来越近,苏祁几乎不敢去想身份被傅长风发现的结果。
“苏祁。”房门被扣响,傅长风带着餍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出来吃饭。”95②160②83天天文
苏祁颤了颤,目光有些僵硬的盯上那扇房门,就像门外站着的不是傅长风,而是举着镰刀的夺命亡魂。
“苏祁。”房门再次响了响,傅长风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楼下见。”
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远去,苏祁静了片刻,猛地抓起一旁的衣服,三两下将自己包裹起来,一直到他确定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推开房门走出去。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吃食,傅长风饶有兴味的盯着他,即使苏祁已经将自己包裹的极其严实,但不可避免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依旧感受到了阵阵隐晦的目光。
苏祁缩了缩手,在远离傅长风的地方坐下。
“陈伯送来的吃食。”傅长风挑了下眉,声音里有些意味深长:“给你补补。”
陈伯是傅家的管家,苏祁常待在傅家,陈伯对他一惯很照顾。他垂了垂眸,选择性忽略掉傅长风话里的深意,挑起盘子里已经摆好的饭食。
这是他第一次坐的离傅长风这么远,但傅长风并没有计较,他轻轻笑了笑,目光扫过苏祁嫣红的唇瓣,眼里闪过一丝欲色。
桌上的餐品很丰盛,是苏祁开学以后就没体验过的上好餐食,他吃的兴起,一时倒也能够忽略一旁满是深意的目光。
最中心的菜品是一道烤乳猪,猪肉软烂,内里塞着各种山珍海鲜,是苏祁很喜欢的一道菜品。乳猪离他有些远,苏祁犹豫了下,小心的瞄了眼傅长风,终究还是没抵住菜品的诱惑,站起身来想要快速切下一块。
刀尖顺利没入猪腹,止不住的香味带着海鲜从腹内流出,或许是忙中出错,又或许是刀面有些钝,刀子在短暂的顺滑过后牢牢的卡在腹身之中。淡淡的目光从对面扫来,苏祁有些慌张,可他越慌,刀锋就越动弹不得。
大腿挤压上桌侧,苏祁俯着身子紧张的拉拽着刀把,刀子在他的努力中越卡越紧,苏祁也就越来越慌,突然,握着刀把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带着灼热的温度。
苏祁一惊,下意识一个后撤,后背猛地撞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强大的压迫感从身后袭来,苏祁背后寒毛直竖,傅长风从身后环住他,一手握住他的手掌。他垂眸看了眼苏祁,低哑的嗓音里带了丝笑:“乳猪都切不动,要是上了战场,你要怎么进攻。”
苏祁不敢吭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下午刚体验过的怀抱就在他的身后,苏祁紧张的屏住呼吸,尽可能朝前与傅长风拉开距离。
手掌被带着动了动,傅长风一拉刀把,原本卡死的刀面就动了起来。乳猪离桌沿有些远,切动猪肉的动作不太好施力,刀面来回切割之间,傅长风的身体也难免跟着摆动。
因为切肉的关系苏祁的臀部翘的极高,此时身后的身体连连摆动,翘起的臀肉不可避免的撞到傅长风的胯部,刀面拉拽之间,微鼓的一团轻巧的撞上饱满的臀肉,又随着刀面抽出的动作随之离开。
苏祁死死的闭着嘴,耳根红的惊人,他垂眸看着身下的桌面,努力忽略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
乳猪不太好切,傅长风努力了这会儿也只切下来了一半,胯部来回顶撞上苏祁的臀瓣,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硬物就隐约有勃起的症状。
刀锋已经贴近盘子的底部,越到这里越不好切,傅长风的动作越大,苏祁几乎被顶的朝前,刚被磨蹭过不久的乳粒蹭上胸前的衣服,淡淡的异样顺着乳头往外泛起。
到了此刻,苏祁突然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吃这道烤乳猪。
好在乳猪是真的不大。
就在苏祁的肉棒也快要承受不住勃起的时候,那道折磨了他许久的乳猪总算是被拆解开来。身后紧靠着的胸膛微微立起,苏祁暗自松了口气,他正要挺腰重新坐下,腰侧就猛地圈上来一只有力的胳膊。
“不说点什么?”手掌沿着苏祁僵硬的腰线摩挲,傅长风重新压回他的身上,灼热的肉根顶着他的臀肉。
他轻轻咬了咬苏祁的耳垂,手掌向下抓握住苏祁半硬的肉棒,声音里满是笑意:“特意让陈伯送了餐食都讨不了你的好,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肉棒被指尖轻轻挑起,苏祁猛地一颤,他下意识伸手想拦住傅长风的动作,手腕就被对方顺势握住。
“苏祁。”傅长风沿着耳根咬上他的脖颈,声音里带着低哑的欲望:“乖点。”
指尖绕着肉冠轻轻挑动,在苏祁的肉棒克制不住的硬起的时候,手掌骤然圈住肉棒的柱根,傅长风握着肉柱快速撸动,不时伸向下方饱满的囊带,在手中轻巧的揉弄抚摸,苏祁连连喘息,几乎瘫软在傅长风怀里。
顶着臀肉的硬物越大,傅长风挺着腰身,不断摩擦上苏祁的臀肉,一声重过一声的粗喘响在耳边,与苏祁舒爽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让他越发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