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回忆起脑海里的那些和李兀的相处画面,李兀几乎是没什么底线地包容他,戚应淮有些不可置信地想难道一切都是自己一个薄弱的幻觉。
他不服气。
于是问李兀给他钱做什么,他不懂。
戚应淮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徐宴礼而后笑了一下。
“你他妈笑什么?”
“我笑了吗?那刚才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
“你说什么!”
李兀看着这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瞟来瞟去,然后问戚应淮是钱不够吗?
戚应淮声音都开始发抖:“为什么要给我钱……”
李兀说你陪了我,我当然要给你钱。
戚应淮眼睛猩红,拳头都握紧,他说你把我当鸭子了吗?
李兀觉得不好受:“我……没有那么想……”
“你没那么想,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兀被问到哑口无言的地步,看着戚应淮的行李说你就是想来问这个的吗?
戚应淮也看了一眼行李,又看了一眼徐宴礼,虽然气得脸色发青,但仍旧倔强开口说:“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吗?你不过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认识的人罢了,收留我几晚都不肯吗?”
李兀犹豫了几秒,想到那几晚的美好,没出口答应,而是看向了徐宴礼。
徐宴礼笑着说可以啊。
戚应淮就留在了李兀家里。
他也不懂自己在坚持什么。
很明显是戚应淮会错了意,李兀就是把他当做一场艳遇,可是戚应淮却傻傻地在奢求些什么。
李兀家里够大,戚应淮单独住一间房,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发泄,在听见外面有动静传来的时候,他下了床。
他看见隔壁居然没关门。
戚应淮推开一条缝,睁大眼睛,就看见了屋内李兀赤身裸体地骑在徐宴礼腿上跟他做爱。
他仰着脖子喘息,那隐秘的后穴发出黏腻的水手,徐宴礼被吸咬得闷哼了一声,李兀里面湿得厉害,肠肉又不断的绞紧他的肉刃。
李兀两条腿直接打开成了M型,自己用手按在徐宴礼的腹部听他的话开始动。
“嗯啊!呜……太深了!……不要……”
李兀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收缩的???肉??穴?????因为重力的缘故却被狰狞的凶器直接强行破开,一直撞到了最里面,李兀觉得又疼又爽,却无法割舍下如此刺激,哭着嘴上不断地哀求不要,身子却是配合着不断往上往下,舒服到直颤抖地直喷水。
“你说你怎么骚成这样,是不是经常被野男人干,要不然??怎么这么会吸?”
“呜啊,没有,呜……只被老公玩过啊……呜呜……”
徐宴礼说他撒谎,直接挺动腰身往李兀后穴里直捣。
“你这个骗子,奸夫都找上门,你就这么骚吗?一天都缺不得男人。”
“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呜……轻一点……只是太想做爱了,老公我只爱你的,原谅我……”
“脏逼,太脏了,野男人搞过你几次。”
“呜呜……老公把精液射进来洗一洗,就不脏了……”
徐宴礼把李兀的屁股托起来,完全嵌入了男根,变成了彻底的鸡巴套子一样的存在。
徐宴礼那布满青筋的凶器肆无忌惮地攻击着李兀白嫩的屁股,将他换了个姿势后入,大量的水汁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干得溅出了后穴。
戚应淮看着徐宴礼丝毫没有床下的斯文冷感,在床上却是化身野兽把李兀欺负得直接哭喊求饶,他从没把李兀干得如此地步。
直到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李兀躺在床上,徐宴礼凑过来亲吻他,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紧密相贴,有一种情事后的缠绵感。
“招惹了人家,现在又让人看这么心碎的一幕,宝贝,你真的很可恶。”
“明明是你想报复。”
李兀勾着他的脖颈跟他接了个吻,嘴角勾了勾,手指触碰着徐宴礼的唇角,声音带着一抹沙哑:“那就让他留下来好了,我不介意以后多一个人,还不是想着你们。”
徐宴礼低头以吻封唇,堵住了李兀的嘴。
真可恶,也真令人着迷。
李兀穿上衣服的时候,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斯文高尚,但实则内心淫?????荡???放浪,让几个男人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刺激疯狂,徐宴礼看着李兀被戚应淮操干的画面,热血沸腾,彻底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暴虐,他完全不用怜香惜玉,直接忽略掉了李兀的“脏”。
现在李兀已经很过分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让几个男人都为他疯狂,才会如此放荡。
李兀出差出来那天,连行李都没放下,就被几个男人拖去浴室,衣服还齐整的情况下,他们就拿着花洒,对他冲刷起来。
细细密密的水流打在身上,李兀浑身湿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贴在身上,他抱着手臂坐在地上,那花洒很快来到他腿间,李兀呜咽一声,很快身后有人将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掰开他的双腿,隔着裤子,那花洒力道又猛又烫地冲击着他的下体。
腿间酥麻的感觉令他全身发软,李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这就受不了?”
“嗯啊……别冲了……好痒……老公,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