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再怎么动,都没法把身体收回去,反而让圆鼓鼓的屁股晃动出弧度,腰窝上的丝绸睡裤也被拉扯的逐渐往下滑,露出白皙软嫩的臀肉。

谢韶意眼神冷下来,他上前把林旬的睡裤连带着内裤猛的往下扯,白皙的臀肉彻底光裸的暴露在空气里,纤瘦的腰身上还有明显的腰窝曲线,随着少年晃动的身体起伏着。

“你干什么?”林旬慌了,挣扎着想把身体从栏杆外缩回来,但又被男人狠狠在臀部上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立刻浮现起红红的指印。

“呜呜……”他有些站不住,惊叫一声,抓紧了身旁的铁栏杆,粉嫩肉感的臀部抖了抖,“别、别在这里!”

林旬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委屈:“这是外面,会被人看到。”

他在栏杆外面露出半个身体,屁股又陷在下面的栏杆里动弹不得,要是被人看见自己挨肏的画面,他实在是想象不到会有多羞耻。

“你都能和江然在阳台上做,怎么和我就不行?”谢韶意有些生气的的捏了下那浅红色的臀肉,语气中带着轻笑的漠然。

哪怕他忙到恨不得分身成八个来代替工作,也安排了不少眼线随时随地掌控打听林旬的动向,包括那些男人们是怎么对他的。

谢韶意用手掰开了林旬两瓣熟透了的臀肉,细嫩圆鼓的肉缝像是熟烂的果实,被轻轻触碰几下就能流出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被穿环、注药肿大肥硕的阴唇流下来,滴在了阳台上。

林旬浑身颤抖,下面的花穴被谢韶意的指尖狠狠捅进去,泛着湿冷的触感碰到内壁上,显得格外清晰。他颤抖着喘息,圆嫩的肉屁股被微凉的指尖捅的瑟瑟发抖,想扭动着躲开男人的手指,臀部却被铁栏杆卡得死死的,冷硬的栏杆把他的两侧臀肉都磨的浅红一片,看着更加隐秘。

紧致湿滑的软肉被手指推开,谢韶意有技巧的挑动着他花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时浅时深,很快就让林旬颤抖着膝盖,达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潮吹,下面也泛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体颤抖着痉挛不已。

在最后一波潮吹抵达时,林旬刚想喘气让他放开,就感到湿滑的肉壁被滚烫的伞冠凶狠顶开。被药物注射到肿胀的两片肥硕阴唇也被暴凸着青金的紫红柱身狠狠撑开,湿滑黏腻的淫水瞬间溅了两人一身,又被狠狠挤压出来,嫩滑的甬道瑟瑟颤抖着把狭长肿胀的性器牢牢包裹住吸吮,

“呜呜……”

经过这些天男人们对他的调教,林旬的批已经被彻底操软了,逐渐习惯了性器的插入,紧致的花穴不仅会主动的又夹又吸着柱身,还会分泌出凶猛的淫水,配合着让插入变得更顺利。

粗硕的性器在紧致的花穴里凶狠的穿刺猛插,干的那紧窄的批肉抽搐不已,颤抖着涌出淋漓的汁水。

林旬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操熟的性爱娃娃,下面的器官紧紧包裹着整根肉柱,如同绵软多汁的桃子,被一点点挖掘、开发。

他的丝绸睡衣早已被汗水磨的紧紧粘贴在皮肉上,扣子也松垮的被撞开。

谢韶意的手穿过栏杆,揉捏着林旬胸前还没退去涨奶药性的饱满胸部,玩着他的乳头,惹得漂亮的少年腿软不已,几乎双腿撑不住,这才被男人扶着腰勉强坐好,发出细弱的呜咽和喘息。

“你、你轻一点……啊!下面、干到……好深……”

下面的花穴被粗硕的性器贯穿,肥硕的两片阴唇也被撞的颤抖痉挛,连阴蒂也散发着饱满的熟红气息。胸前的乳尖被指甲抠挖着,奶孔敏感的部位被人恶意拿捏着搓玩,这让林旬难耐的颤抖着身体,下面的小批也愈发夹紧,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和屁股往下涌。

“再捏一会儿,你就会出奶吧?”谢韶意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在他的耳边摩擦着低语,“你说你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在室外被我一边操一边喷奶,得多淫荡呀?”

林旬瞪大了眼睛,惊惧的摇头:“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摇晃着臀部挣扎起来,却又被谢韶意狠狠打了屁股,红红的指印印在雪白的软肉上,衬的那圆嫩的臀部卡在狭窄的栏杆里显得格外明显,肥大的臀肉被谢韶意粗暴的操弄着,在栏杆上下晃动着发出铁质的声响,沉甸甸的肉臀一下又一下的贴在栏杆上,沉闷的响声显得格外清晰。

“哈啊……”林旬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强烈的快感从脚趾一直窜到头顶,胸前的饱满乳头被手指又掐又揉,纤细的奶孔被抠挖着升腾出汹涌的快感,搞得他有些神志不清的呜咽着,“不要、不要弄了……”

“那你想让谁操你?”谢韶意咬着他的耳垂,胯部顶弄的更加凶狠,抽插的力道有些粗暴,硕大的性器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拍打着泛红的臀肉,敏感的阴蒂也被玩弄着,手指拉扯着那被镶在批肉上的指环,“钟宿深、江然……还是谁?”

他尽力压抑着心中无明的怒火,一想到自己忙着在外工作,那些男人们就趁他不在,压着他的爱人操着这口软穴,心中的嫉妒和暴虐就成倍式的增长。

为什么他要和别的男人分享爱人?为什么他爱上的人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不仅永远不会看他,心中也完全没有对他的爱。

谢韶意光是想到这些,心脏就疼到难受,他的胯部猛烈顶弄着林旬的屁股,把那湿软的花穴肏成一团软肉,又再次撞进宫腔内,惹得里面水液狼藉一片,两人的交合处每次抽插都会发出淋漓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不要……”林旬被操的流着眼泪,黑发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揉捏着抠弄奶头,屁股都要被男人的胯部撞肿了。

强烈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全身,他喘息着微微张开嘴巴,瞳孔聚焦到外面时,突然一怔,猛的瞪大了眼睛。

谢韶意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颜州芜正从别墅的大门走过来,一双淡紫色的瞳孔蓦然的看向他们。

这条蛇突然来这儿干什么?

他眯起眼睛,只觉得被性器包裹着的批肉又紧又软,猛地喷出一阵阵淫水,强烈的潮吹感溅了他一身。

谢韶意闷哼一声,紧皱着眉才没有被夹射出来,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暴怒。

怎么光是看见那条蛇就高潮到喷水了?

他眼底原本的笑意退得干干净净,一只手掐着林旬的腰,凶狠的把性器往里面捅入,伞状的龟头每次破开紧致的花穴都会一捅到底,碾磨着里面每一寸被快感包裹的嫩肉。雪白的臀尖也被撞得发麻,卡在栏杆处上下颠倒着晃动,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

“呜呜啊……”粗暴的操弄让少年几乎有些缓不过神,他爽的微微翻着白眼,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哭腔的声音难耐又压抑,“不要、太快让……让我……进去、进到房间里。”

谢韶意知道他不想被颜州芜这样看着,但他怎么能同意呢?强烈的妒火和嫉恨冲懵了他的大脑。

他抿着唇,手指抠挖着那对饱满的胸乳,胯下的性器又用力的顶弄着林旬肥软的臀瓣,与此同时,他的眼神漠然又傲慢的看向楼下伫立的颜州芜。

谢韶意心想,你在这儿又能干什么呢?他今天属于我,只能被我一个人抱在怀里肏,你不过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都得不到他的爱。

永远都是,他们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林旬敏感的奶尖被用力扣挖,他呜咽一声,胸前的乳头猛地喷出一股股清透的奶液,被谢韶意用力攥着胸部喷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在了楼下正观望他们的颜州芜脸上。

同时,谢韶意也把性器抵在他肥软的宫口,猛地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打在那颤抖红肿的肉壁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肥软的两片阴唇上满是湿淋淋的精液。

林旬颤抖着身体,看到了颜州芜那张冷漠的脸上是几滴清透的奶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有些崩溃,被军校里的室友操,还被一个男人看见,喷了奶水在对方身上。

他忍不住红了眼睛,眼泪流的很凶,身后的谢韶意这才把他从栏杆抱出来,搂在怀里轻声诱哄着:“哭什么呀?周围其他的别墅都被我们买下了,没人看见,就只有那条蛇见到了。”

“好啦,别哭了,小可怜……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说着,谢韶意想到刚才的情景就有些难受到吃醋,凶狠的咬着林旬的嘴唇,低声道:“小坏蛋,你看见他,身上的反应就这么厉害?怎么和我做的时候就不行?”

他又抱着林旬哄了好一会儿,这才让少年的情绪稳定下来,大门那里他设了密码,那条蛇暂时进不来,他也不想让对方进来,现在是他和林旬温存的时间,好不容易五人轮流着,他才能得这么一天,要好好和爱人相处才对,任何人都不能打搅。

林旬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等睡醒时发现已经是黄昏了,揉了揉眼睛瞥到谢韶意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两张被塑胶封起来的纸张。

他借着室内的灯光看到上面的字迹两份纸的标题分别是“我的室友谢韶意”、“我的室友林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