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调查过谢韶意,知道谢家父母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中有这位小公主,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主一直对谢韶意有意,但被拒绝了。

漂亮的小公主兴奋的顺着林旬所指的方向跑过去。

谢韶意冷着脸往前跑,猛的撞上赶来的小公主,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想躲开,却被对方一把拽住胳膊纠缠起来。

公主又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人,他被拦住,咬着牙复杂的看向林旬逃跑的方向,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林旬沉着脸,小心的穿梭在客房之间。他知道那些男人们很快就会发现他在这儿,大厅那边又过不去,他必须尽快拿到权限卡。

他联系了那队等在外面的死士,让他们做好准备,又联系了栗舟帮忙在星舰那边等他。

林旬低头思索着后续该怎么顺利逃跑,就听到旁边的客房传来一阵声音:“陛下喝醉了,去把他的衣服拿到休息室吧,给他换一下。”

客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侍从拿着一件华贵又满是酒液脏污的衣服,没走几步就被林旬用手刀劈晕。

他搜罗出衣服里的权限卡,拿到手后又把这个晕倒的侍从藏在另一间客房。刚做好这一切,他眯着眼睛想要离开这儿,迎头就看见走廊尽头拐进来一个人影。

钟宿深走过来,沉稳冷漠的脸色像极了帝国联邦辽阔的夜色。

眼看对方就要注意到自己,林旬攥紧了手指,藏起权限卡,又抄起旁边柜子上的酒瓶往自己身上倒,浓烈的酒水洒在身上,味道氤氲在空气中。

他佯装喝醉的样子,跌跌撞撞的经过钟宿深身边。

擦肩而过时,男人皱了皱眉,只当林旬是个酒鬼,眼神只是停留一瞬间,便抬脚往国王所在的客房走去。

他刚推开门就听见隔壁房间的侍从惊异的叫声:“这怎么回事!陛下衣服里的权限卡怎么不见了?”

钟宿深停住了脚步,他阴沉着脸色,看向慌忙从房间里跑出来的侍从,拦住对方:“怎么了?”

“刚才、刚才权限卡还在……现在就没了。”侍从的脸色苍白,“完了,我要被陛下责骂了!”

钟宿深想到刚才醉醺醺经过他身边的少年,对方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但从身影上看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那浓烈的酒味影响了他的判断。

钟宿深的双眼透着阴鸷的冷漠,他略微沉思,冷冷的勾起唇角,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取出绢布轻轻擦拭着明亮的镜片,低声轻语:“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哪儿去。”

漂亮的爱人逃跑,他相信其他四个男人和他一样,耐心早就消失了。既然林旬不爱他们,那就没必要对他仁慈。

他本来不想用那些残忍的手段,一开始囚禁林旬的时候,褚岑说过的那些方法,他不是没有动摇过,但顾忌到林旬会恨他们,便全部拒绝了。

这样也好。

钟宿深重新戴上眼镜,镜片背后的双眸透着冰冷的寒光。他也可以把那些令人胆寒的手段用在林旬身上,释放他心底对爱人最不堪的欲念和占有欲。

林旬在走廊上跑得很快。

他已经碰见了两个男人,不论是与对方在短时间内周旋,还是强烈紧张的刺激感,都让他有些疲惫,Omega的身体素质也不堪重负。

他喘着气,擦拭着额上的汗水,躲进一间更衣室,换下那套白西装,找了套蕾丝吊带裙穿上,胸前的黑色蕾丝布料堪堪遮住微翘的胸乳,轻薄的布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

林旬复杂的看了一眼柜子里的黑丝,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套在了腿上,圆润的大腿和纤细笔直的小腿被黑色包裹着漾起惑人的风情。

他最后戴上长长的假发,看起来就是个漂亮冰冷的美女。

走出更衣室后,他走了好一会儿才到离门口不远处。

林旬后背的冷汗贴着轻薄的布料,眯着眼透过汗湿的睫毛和额发看向前方的大门。

只要穿过这条走廊,他就能出去了。

他强撑着双腿走路,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嚣张冷漠的笑声:“宝贝儿,你要去哪儿?”

他转头,看见江然迈着修长的腿走过来,俊美深刻的五官变得阴鸷扭曲,嘴角是戏谑冷漠的笑,额头上染血的纱布显得格外刺眼。

男人轻挑的吹了个口哨,苍绿色的野兽般眼睛紧紧盯着他:“穿这么骚,这点裙子布料都磨的小批发疼了吧?”

林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放我走。”

还是那副冷漠高傲的样子,永远学不会求人,脱离了发情期的控制,眼前的林旬就像一个精致禁欲的无情人偶,只知道利用他们五个人的真心,肆意挥霍、践踏他们的感情。

不管他在床上多么骚,那颗心还是冷到不近人情。

江然气到心脏发疼,他一想起这人之前在阳台上展露出的温顺脆弱,原来都是假的吗?都是骗他的是吗?亏他还以为林旬转了性,结果一切均是镜花水月罢了。

这冷漠的小婊子,把他们利用的彻底。

江然脸色变得狰狞,咧开嘴角:“行啊,在这儿打赢了我,就让你走。”

苍绿色的眼眸满是恶意,他声音低沉:“让我看看,你是Omega的这段时间,身手变得怎么样。”

他这话显然是在针对林旬,Omega和Alpha的体质有着本质的差别,但林旬没有放弃,抿着嘴唇,后踩一脚,摆出一个攻击战斗的姿势。

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他唯一能逃跑的机会。

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Alpha时期,他们对决打斗的日子。

江然轻蔑的笑了笑,身形突然暴起,猛地窜向了林旬,一拳打向他的面门。

林旬抬臂格挡了一下,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接连后退了两步,还没站稳,男人的军靴就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带有情色的黑丝被粗硬的鞋底猛的蹭破了几道口子。

“瞎折腾什么?嗯?”江然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摸了一把林旬裙底下的蕾丝内裤,手指拨弄泛着淫水的骚批,惹得林旬闷哼一声。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出拳的路数?”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抽出来把玩着林旬的假发,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额头,“把我打成这样,小婊子等着挨操吧。老子非把你绑在床上,肏烂你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