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丈夫,林旬。”颜州芜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和神色都很淡,眼中含着薄冰,“我们在蛇族所有长老的见证下办了婚礼,还宣了誓。”

其他四个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办婚礼……这是他们都没享受到的待遇。

林旬冷笑一声:“所以呢?”

颜州芜定定的看着他,轻轻叹气一声:“我说过不要骗我,第二根就不会用在你身上。”

“你骗了我,就该好好接受惩罚,知道吗?”

林旬脸上的血色顿时褪个干净,如果两根性器一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的,立刻伸手拉住了颜州芜的手腕,语气急促:“你不是爱我吗?别那样对我!”

“小旬。”他身后的褚岑低声耳语,呼吸喷洒在在脖颈处,“你还是这么爱骗人啊……”

自私自利的小婊子,床上骚浪喜欢用身体勾引男人帮他度过发情期,利用完就扔冷酷无情,明明不爱他们,却擅长用各种以爱之名的筹码要挟、哄骗。

林旬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身体轻颤着任由颜州芜抚摸他的脸颊。

江然见这站位,不满的啧声:“喂,你这条蛇不会想干他前面吧?别忘了你可是有两根鸡巴,他那身体能受得住塞下前后三根吗?”

他们五个人本来就有点不太好分,林旬那两个小洞又紧又窄,这条蛇要是想一个人占两个洞,他第一个不愿意。

颜州芜垂下眼睑,抬手走到房间内的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手指把玩着刚从林旬身上搜来的护心鳞,黑色坚硬的质地摩擦着手心。

他冷冷开口:“我最后上。”

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心爱的人,也不喜欢在肏林旬的时候看到那些鸡巴在那白嫩的胴体上摩擦插入。

只要想想,他就觉得心脏难受到要裂开了。

江然冷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林旬的脸:“宝贝儿,瞧你把那条蛇气的,等会儿我们完事了,他不得把你干死啊?”

林旬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的军装被几个男人剥落一半,黑色的上衣被掀起露出粉嫩的奶头,裤子也被脱到腿弯处。

穿着军装的漂亮的少年被铁链束缚住手腕,整个人被褚岑抱在怀里,白皙的身体裸露了一大片,浸染了一层薄汗,凶猛的发情潮就是这时来的,快感几乎钻透进他的骨血里,惹得他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情欲的淡红色,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体轻轻颤抖着。

旁边的江然冷嗤一声:“小婊子发骚了,等着被人干呢。”

钟宿深来到林旬面前,手指摸进他前面两片湿淋淋的批肉,掏出粗硕的鸡巴在油亮水滑的肉缝里磨了磨,惹得柱身湿哒哒的,饱满坚挺的龟头抵在嫩批上,挺身噗嗤一声,泛滥的淫水就被粗硕的性器挤压出来。

“唔啊……”

林旬顿时绷紧了身体,双腿想要挣扎,却被钟宿深抱着用力分开,敞开的白嫩大腿不停的颤抖着绷紧线条,平坦的小腹被一根粗硕的性器贯穿顶出来一块皮肉。

“难、难受……”他轻轻呢喃着,汹涌的发情期使得他双眼空洞无神,只能凭本能的出声,红润的唇瓣也无力张开,舌尖也不自觉的吐露出来,被旁边的江然伸出手指搅弄着软嫩的口腔,湿淋淋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滴在床单和身上。

“骚死你算了!”江然骂了一句,掏出粗黑的鸡巴就往林旬嘴里捅,剧烈的抽插使得少年的身体晃动起来,惹得下面的批肉也夹得更紧。

钟宿深皱紧了眉,感受着紧致的嫩批把自己的性器夹的快要射出来,冷冷警告了句:“你慢点。”

毕竟是帝国的少将,江然多少收敛了点,冷哼一句没说话,抓着林旬的头发就开始粗暴的奸淫娇嫩的口腔,粗黑的性器上每一条爆凸的青筋都摩擦着软嫩的嘴唇,惹的那张嘴根本闭不上,只能湿哒哒的流着口水。

林旬呜咽着发出求饶的声音,身后抱着他的褚岑吻着他柔嫩的脖颈,一边轻声诱哄着,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少年后面那口紧窄的屁眼,扶着粗硬的性器从后面挤进那被撑开的穴眼。

“啊啊”

他颤抖着惊叫出声,下面的两个小洞都被性器插入,强烈的快感汹涌的流淌在血液里,敏感的身体很快痉挛起来,两个滑嫩的穴肉都紧紧咬着两只坚挺过热的性器。

湿润的舒适感使得钟宿深和褚岑更加用力的挺动着粗长的鸡巴,凶猛的奸淫着被肏的烂熟红透的两口小穴。

褚岑在身后用手托起林旬白嫩挺翘的屁股,下身的鸡巴深深陷进紧窄湿润的少年屁眼里。钟宿深把林旬的双腿用力分开,性器用力挺动着抽插那粉嫩红肿的批肉,挂在少年腿弯处的黑色军裤也满是淫水。

“宝贝,你流的满床单都是水。”谢韶意的手把玩着林旬胸前的乳头,粗暴的抠挖着奶孔惹得乳晕红肿起来,抓着他的手就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强迫对方为他手淫,声音沙哑着,“这么骚,我们五个人总能满足你了吧?”

林旬此时已经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嘴巴里塞满了江然的鸡巴,黑发被汗水和龟头流出来的腺液浸湿,眼神空洞茫然,已经成了被凶猛发情期操控的欲望奴隶。

他优美的脖颈难耐的后仰着,白皙的身体弯曲着打开勾勒出情色弧度,下体粉嫩的性器被谢韶意紧紧握住撸动,那张向来冰冷美丽的脸庞浮现痛苦与快感,挺翘的臀瓣重重地落在两根滚烫隆起的巨大肉棒上,澎湃的淫水从两处紧窄的穴口里挤出来,顺着股缝和大腿流在床单上。

少年被四个男人前后左右的围堵在床上肏干,前后两个小洞被塞满,嘴里和手上也不闲着,整个人的身体都泛着朦胧澎湃的春意和淫靡之色。

颜州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护心鳞,冷冷看着林旬被几个男人肏干亵玩,心脏传来阵阵的痛楚。

那是他的爱人,不仅无情的欺骗了他,还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现在却被人轮着番的干。

他想过要报复出轨的林旬,可是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丝毫的快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茫然。

颜州芜低头看着手里的护心鳞,这是他从腹部拔下来送给林旬的,为了保护爱人的平安,他可以付出所有,可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只有那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带给他的无尽背叛。

颜州芜的眼神变得冰冷,手指攥紧了护心鳞片,看向床上被人干的神色茫然快意的林旬,冷笑一声。

既然出轨了这么多人,那被人干死也是活该。

林旬忍不住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体内插在两个洞里的鸡巴越来越粗硬,皱着眉头喘了几口气,嫩批收缩的快感无法发泄,隔着一层肉膜,两根粗硕的鸡巴谁也不让的肏干着。

“哈啊……呜呜……”

他只能发出略微的呻吟,唇瓣被江然的鸡巴堵的喉咙发哑,白皙的脸上淌着泪水,手心也几乎被谢韶意的性器肏的泛红,下体被塞满的鸡巴狠狠冲撞,阴蒂和圆鼓鼓的肉缝都被干烂了。

林旬满眼都是茫然,整个人都被快感所统治,凶猛的发情期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身体去迎合床上的男人们,晃动的幅度太大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嘴里的鸡巴,江然眉头一皱,暗骂了句“操”,爽的直接泄出来精液喷满了少年紧窄的喉咙。

浓白的液体弄的林旬脸上也是,他睁着朦胧的眼睛,舌尖无意的舔了舔唇角的精液,激的江然恼怒的扇了他一巴掌,白嫩的脸颊顿时浮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咬这么狠干什么?”

褚岑皱了皱眉,把林旬的身体抱在怀里更紧,伸手揉了揉他泛红的脸颊和眼尾,顺便掰开他的臀缝更深的往自己鸡巴上戳,轻叹一声:“你别太过分了。”

江然冷笑一声:“装什么好哥哥呢?你比我更想肏他吧?”

褚岑冷着脸不说话,抱着林旬的身体凶狠的肏干着软滑的穴眼,少年的两个小洞都被鸡巴塞满,呜咽呻吟着,眼尾都泛红流泪,下面的嫩批也流出许多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