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闭了闭眼,唇齿颤抖着,低声说道:“请求……主人用鞭子打我……”

他在说完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一层层扒下来,露出放荡又被欲望统治的自己,强烈的羞耻心和屈辱感淹没了他,激的他流出眼泪。

褚岑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嘉奖一个漂亮的乖孩子,拿起林旬嘴里叼着的鞭子,轻声说道:“转过去往前爬几步,屁股撅起来。”

林旬跪在地上,撅起的白嫩臀部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褚岑。发情期带来的强烈欲望让他茫然,难耐的扭动着挺翘的臀部,批肉也收缩着流出淫水。

他颤抖着用手指掰开湿滑的两片肉唇,粉红的穴口被花朵的枝桠插的红肿烂熟,变得有些松垮,圆鼓的肉缝有些胀,被室内的冷空气刺激的微微收缩了几下,阴蒂也被弄的像是饱满的果实,可怜又可爱。除了花穴,菊穴之前也被褚岑肏肿了,到现在痕迹都没有下去,穴口附近还残留着肿胀的红润。

林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颤抖着缩紧了那两片软红的批肉,不自觉的想要,往前爬动。

“啪!”

第一道鞭子落下来,重重打在了饱满熟透的阴蒂上,林旬的喉咙猛地发出呜咽声,整个人逐渐颤抖蜷缩着,强烈的痛感火辣辣的从阴蒂窜起来,白嫩的双腿也在弯曲着抖动,几乎撑不住身体。

随后,连续几道鞭子猛烈的打在林旬的两片阴唇上,甚至连股缝里的菊穴都没有放过。

那两处很快就变得肿胀,红痕交错,每一道鞭子都几乎碾磨着他的批肉,惹得林旬的皮肤浮现一层薄汗,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那难耐的声音。

“这么能忍吗?连一声都不叫。”

褚岑冷笑一声,勒令他把身体翻过来。林旬照做了,刚仰面躺在地上,激烈的鞭子就落在了他的性器上,粉嫩的性器龟头处顿时肿胀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哀鸣中夹杂着浓烈的呻吟:“唔!疼……哈啊……”

林旬弯起腿想要逃走,却被褚岑抓到机会,狠狠几道鞭子都落在性器、批肉和菊穴上,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和刺激,他的下身流出大量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屁股下的地毯。

“被这么打着,还能湿的那么厉害?”褚岑轻笑一声,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我的小旬还真是适合去红灯区做娼妓呢,一定很受欢迎。估计整个帝国的Alpha都会排着队来找你哦,说不定还有蛇族那边的人。”

一说起蛇族,林旬想到了之前和颜州芜疯狂做爱的那次,不由得夹紧了批肉,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加凶猛。

褚岑眯了眯眼,察觉到异样,眼神泛着寒光:“小旬还真敢想呀,一提到蛇族就湿得这么厉害,怎么?很想和蛇族做?听说他们都有两根性器。”

林旬呜咽着没有反驳,这反应让褚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以为他是在默认,手中的鞭子抽打得更厉害。

“小旬真的想被两根鸡巴插?这么骚这么淫荡,光是想想蛇族就湿了吗?”

“下贱的娼妇,喜欢被男人干?被用鞭子抽还这么爽,看你流的水都快把地毯浸湿透了!”

“你休想被别的男人干,以后就适合当哥哥的小性奴,每天被我按着肏!以后小旬不用吃饭,就吃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反正你那么浪,小批都能吃进酒水,上面这张小嘴用来吃精液正合适。”

褚岑狠狠抽了几下鞭子,看着林旬下面圆鼓鼓的肉缝变得肿胀,粉嫩的性器也变红了,龟头处几乎蹭破了皮,少年浑身泛着情欲的淡粉色,整个人颤抖着在地毯上摩擦,被鞭子猛烈抽打的疼痛带来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的脸色透着难耐的欲望,低声呻吟着,汗水沾湿了头发,罩在脸上的眼罩带来莫名的情色感,痛苦和欢愉汹涌的把他推上高潮,泪水也顺着细白的下巴流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欲望操控的性爱娃娃,下面的花穴渴望着更粗大的东西捅进去,细密的酥痒感窜起来。

好想……好想要……

林旬受不了,开始坐起来用下体粗糙的地毯磨蹭着红肿的小批。

褚岑停下了抽打的动作,冷冷的看着继弟摩擦着下体的动作。

“唔唔……好疼……”

林旬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想要磨一磨,开始挪动着双腿胡乱在地毯上爬动,然而他戴着眼罩,摸不着方向,很快便撞在了柜子上,疼的又哭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哭声。

褚岑叹气一声,终是不忍林旬哭的这么惨,上前几步把被抽打到呜咽的弟弟搂在怀里,温柔的哄着:“我在呢,哥哥不打你了好不好?”

“哭的真可怜,刚才撞的疼不疼?”

褚岑伸手揉了揉林旬被撞疼的额头,低声抚慰道:“以后哥哥不提蛇族了,小旬也不要接近蛇族的人,记住了吗?”

他对林旬想要被两根鸡巴肏的想法气得发懵,心想着实在不行他就去装个义肢,把说这话的林旬按在床上肏烂。

褚岑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蛇族与帝国是敌对关系,水火不容,想在帝国范围内找到一个蛇族人,简直是难如登天。

褚岑只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作家想说的话:】

褚岑的担心已经应验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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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脚踩阴蒂,鞋尖怼进嫩批高潮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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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旬钻进褚岑的怀里,颤抖着哭了好一会儿,双手紧紧攥着继兄胸前的衣服,混乱的大脑快速飞转起来,自己已经旷课两三天了,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给褚岑打电话,如果真的打来,那他军校生的身份也就会暴露。

他心里一紧,突然听到褚岑的手机响了,急促的铃声也让他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褚岑伸手接了电话,沉默了两秒,反问一句:“副厂长?”

栗舟?

林旬立刻止住了啜泣的哭声,仔细听着声音。

“褚岑先生,你弟弟生了什么病需要请假一星期?”

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林旬大气都不敢出,颤抖着不敢说话。他很想开口让栗舟救他,但也清醒的意识到这样做的后果。

褚岑看了一眼怀里的继弟,摸摸他软嫩的脸颊,声音温柔:“副厂长,我代弟弟请假的流程都符合程序。”

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他多管闲事。

栗舟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带着坚持:“我需要确认我的员工是否安全,否则我会去星际警探那里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