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岑抱着他走到一个房间,揭开他的眼罩,林旬这才睁着眼睛恢复了视力。

眼前这个房间正对面的是一闪巨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好,透过玻璃窗能看到下面的情景,满是一排排的座位,逐渐坐满了人。他们都带着各异的面具,视线纷纷看向最前方的一个看台。

“这是黑羊的VIP区,可以观赏表演。”

什么……表演?

林旬的大脑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褚岑抱着放到一张坚硬冰冷的铁床上,手腕也被柔和的缎带系住。

“哥……”他颤抖的张开嘴,偏头就能看到巨大的落地窗下,那些戴着面具的人牵引手里的锁链,扯出一个个跪地爬行的小奴隶,林旬只觉得浑身发冷,“放开我……唔!”

褚岑的手指掀开少年胸口的皮质带子,轻轻揉捏着那对粉嫩的乳头,轻柔的声音响起:“放松点,不然你等会儿不适应。”

林旬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凉透了:“你要干嘛?”乳头传来强烈的刺激,继兄带着薄茧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乳晕和纤细的奶孔,时不时还用指甲抠挖几下,敏感的身体被这种刺激感控制着,让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喘息。

“你下面肿的这么厉害,不帮你消消肿,等会儿什么都吞不下。”

褚岑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一份冰格,把里面的冰块敲出来,又把林旬下体的贞操带打开,手指揉捏着那两瓣红肿肥厚的批肉,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那肉唇,敏感丰富的快感窜起来,让少年感到浑身酸软。

“唔嗯……”林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下体的批肉被揉捏着,原本肿胀的阴蒂都被摸的逐渐有了快感,他咬着牙,呻吟声却不自觉的流出来,“哥、哥……别、别揉了!”

他突然感到下体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才发现褚岑捏着一颗颗冰块正在往他的花穴里送,脸上挂着温柔清浅的笑意。

冰凉的块状物逐渐被修长的手指推进红肿紧窄的花穴,两片湿淋淋的批肉触碰到冰块时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林旬压抑着呻吟,感受到那冰块儿推的越来越深,敏感火热的花穴内壁也紧紧绞着四方物体,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受让他的内壁喷涌出大量淫水,丰富的快感从小腹升腾,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爽的指尖都开始颤抖。

“小旬要好好夹着,别吐出来。”褚岑温柔的声音宛如地狱,“吐出来一颗,哥哥就会放进去两颗。”

“哥,别这样……那里不能放进东西……”

“有什么吃不进的?你不是连酒水都在你里面灌进一遍了吗?”褚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他的手指继续把一颗颗冰块往里面推入,“小旬的批太肿了,哥哥这是在给你冰镇消肿。”

林旬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沙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话,褚岑没听清,凑近问:“小旬想说什么?”

他凑近听,这才听到林旬虚弱又愤懑的在骂:“……去你妈的消肿,你个变态。”

褚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小旬还这么有力气骂人啊,看来哥哥还要更努力才行。”

他的手指继续把那些冰块一个一个推进花穴里,灼热的温度碾磨着那些冰块,林旬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的眼神有点朦胧,失神的看向天花板,轻微喘息着,胸前的乳头也被褚岑空出来的手指,揉捏着奶孔。

花穴夹着冰块,温度较高的内壁很快就融化出冰水,逐渐顺着他的大腿流出来,被花穴温暖过的水滴落到那两片水淋淋的批肉上,沾着润泽、湿淋淋的光,像是一股喷涌出来的溪流涌到铁床上,沾湿了少年的大腿和屁股。

不得不说,这些冰块确实有一定的消肿镇痛作用。林旬只觉得自己肿胀的花穴口没那么疼了,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他喘着气,感受着花穴里的冰块相互碰撞挤压的声音,碾磨出更多的淫水和冰水,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两片贝肉和阴蒂肯定被淫水彻底浸湿了。

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很不适,不自觉的随着褚岑推动冰块的动作瞪大了眼睛,脚趾也不由蜷缩起来,酥麻的快感逐渐累积着,他难以言语的咬牙,敏感娇嫩的花穴口时不时被褚岑的指尖揉捏几下,强烈的快感将失控的林旬彻底送上了高潮。

“啊”

林旬无神的睁着眼睛,感受着下体的花穴涌出大量的淫水,湿淋淋的两片批肉被涌出来的水液打的微微颤抖,烂熟红嫩的阴蒂变得更加肿胀。

“小旬那么湿呀,明明就很舒服,居然还想让哥哥走。”

褚岑轻笑一声,不再往弟弟的花穴里推冰块,而是拿起一旁的花朵,修剪了一下带刺的枝桠,手指捏着那些花枝,一根一根的插进林旬被淫水浸湿红肿的穴口。

那些花朵的枝桠很细,褚岑多插了好几枝,直到那条细嫩略肿的肉缝实在插不进空隙,这才停了下来。

“哈啊……唔……”林旬忍不住哭出来,下体的花穴被插入那些纤细的枝桠侵入,一根根强烈的异物感十分明显,他不由的想起颜州芜的蛇信子钻进来的触感,“拿出去、拿出去!”

林旬哭着挣扎起来,然而紧缚在手腕上的绸带让他动弹不得,无法离开这张铁床,只能发出腐朽摇晃的金属碰撞声。

“这些花如果掉出来一朵,你知道后果的。”褚岑的声音冷漠的像冰,全然无往日的温柔。

林旬颤抖着没说话,但是动作明显僵硬下来,不敢再动了。

他感受到细嫩肿胀的肉缝被那些花朵的枝芽一根根撑开,不知道下面被放进了多少朵花,只能睁着眼睛流泪,细白的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的样子像溺死在岸上的鱼。

“真漂亮……”褚岑的手指抚摸着林旬下体的花穴附近,漂亮粉嫩的肉缝被花朵的枝芽狠狠撑开,娇艳的花瓣包裹着花蕊,红透的阴蒂也被染上情欲艳丽的颜色,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他轻笑一声,手指重重的碾磨了一下那颗红透的果实,几乎怼进了穴肉内,惹得铁床上的少年背脊猛的颤抖,发出呜咽的声音。

“小旬吞了那么多花,肯定是这场比赛中的第一名了。”

林旬听到这话,身体僵住了,嘴唇颤抖了一下:“你……”

什么比赛?

“人体花瓶,第一场活动的比赛呀。”褚岑的神色温柔,手指摸着林旬汗湿的脸颊,挑开他黑色黏连的发丝,低声道,“小旬等会儿就要上台了……”

林旬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瞪大眼睛看向天花板,浓稠的黑色也抵消不了心头的绝望。      32零3359是零2

凶猛的欢呼声和尖叫声在林旬的耳边响起,他被戴上眼罩,浑身颤抖着被放在透明的玻璃箱子内,双手被捆绑,黑色皮革盖住了胸乳,下身的贞操带半开,只露出夹着许多花朵枝桠的湿淋淋花穴。

他隐约听到旁边也有几个少年在呻吟,估计也是被推到箱子里放到台上展示的人。

他的手指颤抖着,想到自己被脱了衣服戴上贞操带……想到自己的下面被放了那么多异物被人看……

林旬都能感受到许多人透过玻璃箱子,聚集在他身上的炙热眼神,这种被凝视成玩物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强烈的屈辱感和羞愤感也前所未有的到达了顶峰。

“哦天哪!看看中间那个漂亮的少年,他的身体可真美……那小批居然能夹这么多花!”

“他流了那么多水,插进去一定很湿。”

“那是谁带来的小奴隶?我能向他的主人索要吗?”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坐在最前排的褚岑听到了,停下敲击手指的动作,戴着面具的脸部侧过去,漠然的看向躁动的人群,语气冰冷:“你们谁敢动他一根手指,试试看。”

原本躁动的人群立刻噤声,众人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小奴隶居然是属于会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