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岑的手指在他的宫口附近画着圈,迂回的摩擦碾磨了好多下,这才把漂亮的少年送上高潮的顶端。

“啊啊……”

林旬惊叫的出声,只感觉自己下面的花穴猛地窜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涌动着喷向狭窄甬道内的手掌。子宫几乎都被这股黏腻的骚水冲刷着,酥麻的快感和热意让他的大脑短暂陷入空白的失神。

褚岑把手掌抽出来,中途还碾磨到红肿的两片阴唇,身下的继弟难耐的呻吟了一下,脸色潮红着微微喘息。

他看着指缝间湿淋淋的淫水,心想这子宫里的淫水都把手掌整个浸湿了,手指伸过去掀开湿软的两片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小旬的批没有被男人肏进去精液,还不错……暂且相信你了。”

林旬躺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全是细密的汗水,他低头喘息着,心想幸好他那时候在酒店客房,把子宫里的精液都洗干净了,要不然还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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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烈酒灌穴,小腹鼓涨被机械臂抽批,酒水冲刷嫩批流水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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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旬被搞得浑身瘫软,屁股下的淫水泛滥,打湿了沙发垫子,搞得他浑身湿漉漉的不舒服,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再次被褚岑按着。

“别动,还没结束呢。”

林旬疑惑,嗓子有些沙哑:“我……要给处理厂那边请假。”

“我已经帮你请过了。”褚岑转身,拿出一瓶酒似笑非笑的说,“一个星期。”

林旬愣住了,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怎么这么长?”

“小旬这次逃跑,让哥哥很生气。”褚岑慢条斯理的用开瓶器捅开了酒瓶的木塞。

林旬这才发现,那瓶酒就是他在酒店被褚岑灌下的烈酒。

“刚才的检查怎么能够呢?”褚岑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霾的寒光,“不给小旬洗干净,你记不住逃跑的后果。”

林旬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继兄虽然变态,但对他说话也向来很温柔,脸色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看。

他抖着嘴唇,不自觉的低声说:“我、我要回去,回去上班……”

他想着褚岑向处理厂请了假,但是军校那边还不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去才行。

“小旬,我不是说了吗?”褚岑端着手里的酒瓶,一手抓紧林旬的脚腕,把他拉扯到自己身下,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脚趾,“处理厂那边我给你请了假,别担心。”

“哥哥只是不想让小旬再跑。”

林旬脸色一白,蜷缩着脚趾就想要收回来,但却被褚岑牢牢攥紧,他顺手想去摸腰间的军刺,这才想起来那东西落在了酒店的客房。

“小旬想拿刀刺我?”褚岑的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你那把军刺我给你带回来了,但是那东西太危险,哥哥先替你保管着。”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Omega,怎么随身带着危险的武器呢?”

林旬紧张的连口水都忘了咽。

“为了防身吗?”

林旬立刻点头,有些害怕的看着褚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小旬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褚岑突然笑出来,脸上又恢复了往常谦和温柔的样子,“不过没关系,哥哥可以让你慢慢说。”

他拿了一个工具箱过来,打开后拿从里面拿出一条细长的管子,一头连接了装着烈酒的酒瓶,另一头被他捏着塞进了林旬的花穴。

少年身体一僵,整个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要干嘛?”

他脸色惊恐的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褚岑,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生起,他手脚并用的想往旁边爬,却被继兄狠狠拍了一下白嫩的臀部。

“再乱动一下,哥哥就用大鸡巴把你下面肏肿。”

林旬被吓得不敢动了,他下面的花穴被继兄用手掌检查了半天,早就肿的不行。

褚岑见他变乖了,拿着酒瓶的那只手就猛的倾斜,白色的酒水瞬间通过管子流动着涌向林旬下体的花穴。

“唔啊……”

林旬瞪大了眼睛,颤抖着不敢说话。他看见自己的小腹肉眼可胀的被白色的酒液逐渐充满,透明的管子里流动着液体,源源不断的涌进花穴里,冰凉的液体浇灌在粉红的花穴内壁上,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缩起脚趾,难受的低声呜咽着。

“哥哥……别、别在……别再弄了!求你……我好难受!里面都是水啊……”

少年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黑色的发丝胡乱的粘连在细白的脸颊上,哭得可怜,酒液浇灌进湿软的花穴,催情的味道逐渐钻入皮肤,酥麻入骨,他很快就觉得身体变得滚烫起来。

“小旬好像很难受呀。”褚岑挑了挑眉,他观察着少年鼓囊囊的肚子,大概觉得差不多了,把已经空掉一半的酒瓶扔掉,在抽出林旬下体管子的瞬间,他就拿了个塞子堵住了弟弟的花穴。

“哈啊……”林旬被刺激的很难受,皱了皱眉,“哥,能不能把塞子拿掉?肚子好难受,身体也好热……”

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烈酒带来的催情效果起了作用,浑身滚烫泛着浅红色,林旬又哭又出汗,只觉得身上爬满了蚂蚁。

“小旬这么难受啊。”褚岑故作苦恼的皱了皱眉,他看着身下潮红着脸的弟弟,不由得弯起嘴角,“真的好像怀孕了一样。”

林旬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脸色一白,喃喃道:“不、我不要!不要怀孕……”

褚岑的眼睛弯了弯,调整好姿势,重新坐在沙发上,温柔的看着他:“那小旬知道要干什么吗?”

少年闭了闭眼,好像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抱着有些肿胀的肚子,汗水和泪水一起落下来,下面的花穴被充斥着大量的酒液,惹得他又疼又难受,只想把那些液体排出去。

林旬勉强坐起来,挪动着膝盖,每挪一寸,咬牙难受得流下泪来,他小心翼翼的抬手攥住褚岑的衣角,泛红的眼眶可怜不已,微弱的乞求:“求你、求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排出去……”

这一刻,他作为曾经的Alpha,心底骄傲和自尊也碎掉了,但在强烈的痛感和肿胀感影响下,一切都不重要。

他只想乞求褚岑把下面花穴里的塞子拿出去。

“哎呀小旬好可怜。”褚岑心疼的揉了揉他汗湿的脸颊,轻轻皱眉,“那我总要给小旬一点需要的东西吧?”